痛与爱 (上) (第2/4页)
顶照到面前的雄子身上,他对自己温柔地笑着,像小庙里穆拉双面项链温柔的那一面,而当最后一丝光线从缝隙中消失,一对银眼在黑暗中亮起,凸起的颧骨便和主母背后阴影里无情的面目重合了轮廓。他回忆起这位殿下在屋顶勾引奈萨神识的舞蹈,如果不是刚刚品尝过雄子的甜美,莫隆尼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殿下几乎就像一位年轻的主母,一位继承穆拉国度的,新的陛下。 一架属于贝利尼家族产业旅行社名下毫不起眼的飞行器飞进了神庙的物资通道,叶米利安·贝利尼脱下显眼的浅色套装,换上了一件掩人耳目的灰色长袍。他没有带随从,绕开祭仆们独自走进巨大而空旷的贵族专用飞行通道,展开生长着华丽黑纹的半透明翅翼飞上了神庙的顶部的内部露台,再从那儿沿着楼梯下到第二层——一个和穆拉漂浮的小庙齐平,保存着不被萨利纳殿下的后嗣所接受的法尔奈斯们的遗骨的殿堂。走廊又长又细,好像一根线连接着黑暗神庙宏伟主体和属于法尔奈斯小殿的圆顶。叶米利安平稳沉静的脚步在走廊一端响起,他无时无刻地思念那个俊俏的身影,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热情,偏偏还要保持冷静地思考和处理公务。他又不敢去想那位尊贵的雄子,每一次在心里念起殿下的名字,胸口都会隐隐作痛,双乳便变得越加股涨,雌穴也会留下期待的泪水,顺着长袍下空无一物的双腿一直淌到脚上。他的内心是如此空虚和痛苦,微风从长袍下吹过,带来的一丝丝凉意却让端庄的雌虫越发地难以忍耐身下的秘密。他无处倾诉,叶米利安低下了头,也无法独处。雄子英武强壮的模样总是在他脑海里浮现,无法驱散,折磨着他的心灵,叶米利安甚至无法让自己去看伊恩的那座工艺品的小像。修长的颈子弯曲低下,美丽端庄的法撒诺侯爵跪在一具具雕像中间,这里保存着不受菲斯特容纳的法撒诺家族的遗骨,也包括他的雄父、雌父,一代又一代的法撒诺大公、公爵、侯爵和法尔奈斯的雄子们的棺柩。而殿堂的最里面供奉着奈萨的法尔奈斯殿下,他优雅地举起手,抬着头期待地看着天空。这不是一座雕像,而是一具做过防腐的尸体。叶米利安·贝利尼跪在这静谧无声的殿堂里,额头靠在冰冷的棺柩脚下捂着胸口,那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份他无法回应,也不敢回应的感情。“帕帕,我该怎么办?”叶米利安痛苦地缩在自己雌父的脚下,乞求一个答案和无法企及的安宁。 下午温暖的光线从黑色神庙尖顶镂空的花窗上撒下,穿透了奈萨包裹黑池中心小庙的,低头沉睡的虚影,斜照在小庙里的穆拉雕像身上,它漂浮在模仿着祭坛样式雕刻的,被花朵簇拥底座上,旋转的雕像永远朝着光,让穆拉温柔的脸沐浴在光线之下。她的一只手轻抚隆起的小腹,怀里抱着盛接奶水的空坛,低头对脚下的后嗣们露出柔和慈爱的微笑。年幼的阿特戎跪在穆拉这张低垂俯视脸面前,皱着眉头用池水在纸上练习古语投影体的书写,一边画下许多平行的线条,一边挪动着刻满细密斜槽蒙版,喃喃地念叨着它的描述。一条可爱的小蛇随着蒙版的移动在纸上活灵活现地游动,却总是不能如他所愿地把身体盘起来。阿特戎苦恼地把手肘支在桌面上,扯掉了绚丽的头巾,气呼呼地躺在地上不想挪动身体。年长的祭仆爬了过来,弯腰把它捡起,放在腿上等这位孩子气的大祭司翻身起来。忽然一阵风哗啦啦地掀掉桌上的纸张,把压着它的蒙版吹到地上,阿特戎一把扯过祭仆手里的头巾赶紧掖好,跪在穆拉的雕像面前装模作样地端坐。穿着蓝绿色长袍的雄子从雕像后面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赤红的朱尼尔从他的手臂滑落,兴奋地发出嘶嘶声缠到了阿特戎身上,把他的手臂连身体一起紧紧卷住,热情地几乎让阿特戎喘不过气。 “唔~殿下!”阿特戎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朱尼尔的“拥抱”里挣脱出来,一边挣扎着站起身抬头去亲吻伊恩递过来的手指。“咦~”他看到了伊恩小指上缠绕的精巧的戒指,蛇头和尾部在环的上下分别团成一个小圈,好像正咬在一朵花上,显得十分可爱。但其他手指光溜溜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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