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6,35彩蛋:口交呕吐,后入,言语侮辱,轮奸失神 (第3/3页)
只能一面含糊不清的呜咽,一面又被侵犯的淫颤不已。 每一次精准暴肏都足以碾平菊心,随之猛绞的甬道则是为宣亚南带来了莫大的快感,随着一番蛮不讲理的抽插激肏,便一撞到底的射涌出了大股浓精,如同涛涛滚浆一般的热液顿时冲刷在娇紧肉壁上。 然而,看着过去的前辈失去了骄傲姿态,转而成了一副淫惨至极又叫不出声的落魄模样,宣亚南泄过一次的阴茎很快便微微勃起。可惜,不等他多享受一会儿肉道的湿热,马上就有另一个男人把他拽开,迫不及待的堵上了还正吐精的极致后穴。 “呜…嗯…”无处可去的何之衷,终于是在接连不断的双重淫玩下屈服,本还残留一丝希望的眼底,在遭到填满的瞬间被糜乱所替代,泥泞的肉响很快回荡在了发泄室。 他仍然不能从粗暴的性事中获得满足,只是,相比起一开始的厌恶与心存侥幸,他竟是在一晚不过的时间里,就隐隐习惯了被人如此蹂躏,甚至连身体都从任由他人摆布,变成了一种不由自主的迎合。 至于为数不多还能唤醒羞耻心的,大概是那雄性特有的恶心气味了。只可惜,何之衷根本无权拒绝人们的对待,被迫吞咽下那一口口的腥臊黏液,再承受糊满菊道的浓厚热精,然后被迅速更换来的人再次推向性爱危崖…… 大概是天空稍稍泛起鱼肚色的时候,已经射过三次的老李才在最终的灌精后,像对待垃圾一样将他抛开在了一旁,也不顾那吐精的和几乎外翻的肠肉,只是跟徐奉军寒暄了两句,就舒畅的告别离开了。 而徐奉军作为最后留下来的客人,虽然是拿起手边的长棍,往装满媚药的小瓶里沾了几下,看起来似乎心怀鬼胎,只是眼里没有像其他人的那般色欲熏心。 他握紧了棍身,用沾满药液的棍端拍了拍何之衷暴露在外的细腻臀缝,看他只能闷哼流泪,却毫无反应的样子,也并无一丝怜悯之情。 “别装死,贱货。一晚上就不行了?之后可有你好受的。”又狠抽了两下臀肉,徐奉军才见他是真的没力气动弹了,只能啧了啧嘴,非常干脆的扯起了那一头散肩黑发。趁着这个毒贩子失神呜咽的时候,又一把将润满情药的棍顶塞入其口腔,显然是想看他挣扎,再从中挑点毛病来加以羞辱。 可是,被玩弄得失神的何之衷,好像一点也没有意识不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靡,甚至在感觉到了徐奉军的愠怒时,也没有再诡计多端的谄媚讨好,而是完全基于本能的伸出软舌,不时舔舐,不时吮吸,将那味道奇怪的液体全都含入了口中。 那并不是什么性爱白痴的身态,而只是习惯性的舔干净了棍端的药水,眼神倒是十分迷茫,只因为后穴已经无人触碰。 然而,徐奉军被他祸害过家庭,即便妻子已逝,也干不出奸淫同性的事情。只是看着他这副可怜的痴态,再想想女儿被毒品折磨的焦虑与恐惧,憎怒也让他无法就此了之。 随着他泄怒的猛踢肉菊,何之衷瞳孔骤缩,尖叫着跌倒在地,双手无力的抓挠着地面,终于是发觉了自己的淫乱姿态,却是在极度的羞耻下,任凭精液如失禁般倾泻一地,亦或是真的有尿水掺和其中。 这般惨状才算是取悦了徐奉军,虽说恨意还是只增不减,但也在困倦和满足的影响下,决定送给何之衷一份“礼物”就离开。 就这样,一件看似只有性感的露肉白内裤套住了他的下身,好像是遮住了隐秘的部位,实则却是让一根粗如臂腕的假阳具塞满了菊腔,连嘟在臀瓣细缝的嫩肉都堵回了肉道,娇躯也因而瑟瑟发抖,只是无力而无心抵抗。 “好好受着吧……不过,真心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多活几天。”意识恍惚之间,何之衷好像听见徐奉军这么呢喃,“毕竟,要是就这么被轮死了,那也太便宜你了。” 但是,何之衷连这后半句话都听不清了,只是凄惨的瘫软在地,全然是没了反应……又或许,在心底的某处,他仍然想要逃脱淫刑?无论如何,眼下的他都只能先挺过这一夜晚,再顾及那遥不可触的脱狱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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