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棉ABO_第三十章 上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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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上弦 (第3/6页)

再打一顿。

    他动了动准备起身往外走,却发现自己还握着那只冰凉的手,皱着眉动作粗鲁地给人扔回去离开了房间。

    真他妈供了个祖宗,这辈子还没跟谁这么心慈手软过。

    放着不管的结果就是夏棉高烧到昏迷不醒,林岑朗第二天出门回来都晚上八九点了,没见到那个幽魂一样的人,然后去了客卧,一进去差点没被那冰凉的花果味给冻个激灵,隔得老远甚至都能听到牙齿磕磕碰碰打颤的声音,林岑朗把被子一掀,这人烧得活像煮熟的虾子,蜷得死紧还红艳艳的。

    他啧了一声,把被子放下暗骂真是供了个祖宗。

    毫无征兆地,他眼中杀意顿起,大手笼在了那缠满纱布的勃颈上,大拇指腹在那微微凸起的地方摩挲,不是想自杀么,只要这根手指微微用力,就能让这条小命顷刻间流失殆尽。

    然后拎着扔到俞骁的病床前,看他痛哭流涕,看他无能怒吼,看他的腺体狂乱失控,最终炸他个血肉淋漓,只有那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流出几道血泪来,像是痛彻心扉的哭泣。

    灼热潮湿的鼻息喷洒在林岑朗的手指上,在病痛中在噩梦中沉睡的这个人对危险一无所知,就像那个晚上他巧笑着送上两枚巧克力蛋糕一样,对即将迎接自己命运一无所知。

    只知道在受伤以后甚至濒死之时才睁着剔透湿润的眼睛,无辜地望着猎人,无声地问,我已经温顺无害至此,你为什么还要扣下扳机。

    为什么呢,林岑朗缓缓收回了手。

    不为什么。

    他又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医生赶来一量体温温度计都烧到顶头了,给吊上了三瓶,葡萄糖、清开灵和生理盐水,又给打了针退烧药换了手上的创伤药,离开的时候欲言又止半天,还是开了口:“你要是不想管,直接把人扔医院去有医生护士照看着。”那样还好的快些。

    后面这句他没敢说出口。

    林岑朗没说什么,拍上了门。

    他在客厅打了会儿游戏,手机屏幕每隔一分钟就亮起来一次,

    看来电显示不是“绿里奇迹”就是“绿里奇迹的小秘”,要么就是“马里亚纳海沟”和“马里亚纳海沟的走狗”,长长的一串,大概亮了有将近半个小时才停下来。

    刚消停没多久,手机屏又亮了起来,余光里扫见不是那几个人,他才接起电话,“阿淼。”

    “开门。”电话那头简洁道。

    林岑朗眉头微蹙,起身往门口走去,从门口的电子显示屏一看,岑放、林淼、郁时雯、郝靓、邬思倩、陈臧野、陈长夜、戚远鸥、……男男女女AAOO,来了七八个人,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刚一开门,十来枚拉花齐齐炸响,“毕业快乐——!”

    “毕业快乐呀岑朗!”郁时雯笑着往他身前凑,一袭Elie Saab蓝色吊带深V长裙,勾勒得她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我们都给你准备了毕业礼物,请我们进去呗。”

    话音刚落,其他人已经毫不见外地走进去了,边走还边没诚意地拍人肩膀,“毕业快乐啊。”

    有的甚至喊成了生日快乐。

    其实领地意识极强的Alpha是很反感这种不请自来的行为的,但是这些人跟他实在是太熟了,就算脸色沉下来也没发火气,只是,郁时雯,如今还敢若无其事地这么出现在他面前,林岑朗抱臂环胸挡在家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早就不言自明。

    郁时雯脸颊悄然泛起两抹红晕,她掖了掖那一头大波浪的长发,“小朗,你别这样一直盯着人不放呀,姐姐也会害羞。”

    屋里的人已经自来熟地坐下,陈藏野跟陈长夜兄弟二人接过游戏柄两人开始对打,戚远鸥和那条历来最看不惯他的大白狗沉默对峙虎视眈眈,其他人聊天的聊天拿饮料的拿饮料,林淼刚一打开冰箱,着实为里面满满当当整整齐齐的东西惊了一下,请阿姨了这是?

    岑放勾着邬思倩靠在沙发上,见那两个人还没进来,捏了捏人的大腿起身往门口走去,只听见郁时雯道:“……小朗,我是专程跨了大半个星球回来给给你庆祝毕业的,礼物我准备了大半年呢,你不要——”

    “还在这愣着干嘛?”岑放一把勾过岑朗的肩膀,“搁这玩会儿咱们还有其他安排呢,快点的别墨迹。”

    岑朗斜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径直往屋里走,郁时雯脸上有点挂不住,岑放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他就这人,别扭,几瓶酒下肚保准露出真面目来。”

    郁时雯冲他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才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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