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未到(2) (第2/2页)
,“不错,也就你受得了南寓。” 白慎华:“没事。说什么啊,南寓很好相处的。” 简单聊了几句,说起了期末考试的事,白慎华借口抄笔记,还答应马上就抄完了,把笔记借给同学抄后,就离开了阳台可见范围,回到了花草包围里。繁茂的草蹭着他,白慎华拿起杀虫喷雾,机械地给喷了几下。 喷完,感觉对南寓没啥愧疚了似的,他向后,光明正大坐在了南寓的沙发里。他缓缓躺进去,南寓刚睡过,好像还有点他的温度。湿热、躁动、馥郁,他使劲嗅着,手缓缓摸进裤子,摸到了微硬的小伙伴,在内裤下面紧绷着情绪,亢奋全都被藏进了指尖。他盯着翻飞的南寓的床单,舔着牙齿。 想着南寓,他的下身一阵阵发紧地疼,近来这些恍惚而奇怪的感觉是越来越猛了,大概是夏天也发酵到了最该水银泻地的热浪时刻。他的情感也憋不住,但又发泄不了。他的身心不免郁闷,咬牙切齿。 他燥热沉郁,无法发泄,憋得难受。 虽然心里说着不可能,可他脑子里又开始荒唐地做梦了,这次不是睡里的梦,而是确确实实的白日梦。他算了一下今年的七夕,还有一段时间呢……那么到那个时候,会幸运地有美梦成真吗?南寓会跳起来,那么撩人又纯情地说喜欢他吗?白慎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思绪无可制止地掉进浪潮的深海,视线里明明空无一物,却又出现了春光乍泄的欲色,南寓的白衬衫脱到一半,露出半个饱满堆雪的胸膛,肩膀上都是深红的牙印。白慎华脑袋还不清醒,手却快一步,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倒也不是单纯的拍脑袋,他扇了自己一耳光,也阻止了鼻血凭空掉落。 一巴掌把半边脸都扇麻了,他木着半天做不出一个表情,只有眼珠子过了会儿才微微扭动。 他早该知道, 早该知道的。 早该知道了。 早该知道那只是个梦。 南寓能拿梦里的一分温和来对人,白慎华都不是白慎华了。 梦果然是反的。事实上,撩骚不断的是自己,勾引不成的是自己,泄气的人是自己,小动作不断的是自己,灵魂出窍的是自己,迷怔了心的也是他自己。 “南寓……”他没有撸,而是紧紧攥着身下勃起的玩意儿,心狠地把它捏在手里,狠狠箍紧。它很快就疼得发胀,疼得白慎华鬓角出汗,但白慎华还觉得不够疼,还没萎呢,算什么疼。 可或许爱情就是这样折磨人,越疼,他反而越陷越深,越想要清醒,他反而越疯迷。他本不想这样的,南寓给的脸色够多了,他不想不识抬举……他不想这样,不想做一个阴暗到卑鄙的人……这不是一个像他这样的光明弟子该走的路——可他的眼里,反而南寓的模样是越来越明显了,那衣服越脱越少,那神情越来越妩媚,淫谬的幻想越来越拉不住,心跳越来越快,几乎——无法再被遏制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直到突然敲门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同学来借笔记了,白慎华这次才真的猛醒回神来,突然意识到自己裤子半垮,手还揣内裤里试图勒死亲兄弟的荒唐。他扭回头,风吹着,完蛋了,笔记还是只字未动。 他系好裤带,站起来的时候差点疼死自己,双腿一个趔趄倒栽葱滚到地板上去,然后飞速勉强钻柜子下面藏了起来。同学过来了,敲了两下,喊了两声,没人应,又透过没关上的小窗往里面看,也看不见人。他们站在门口叽叽喳喳,“怎么不在了?买水去了?”。白慎华蹲在室内,柜子倒能藏住,只是身体必须紧折起来,他忍着下身几近摧骨的痛,眯起眼,睫毛接吻,微微地有些颤抖。望向外面的阳台,凌驾摇摆的草木,头顶上方是翻飞的床单,隔出来一段闪烁的天空。那片蔚蓝清纯的晴空里,飞机拖着轰鸣声的尾巴冲上云霄。他们的学校靠着这边最大最繁忙的交通枢纽,飞机场火车站都有。每天都能看航班起落,像看潮涨潮退,永无止境。他记得,他第一次来到东外。也是这样一个炎热的天气。 不过不是暮春,也不是盛夏,而是初秋。 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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