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玩弄 (第2/2页)
闭上眼,短而急促地喘了一声。 浴缸的边砌进了砖墙,坐的位置没有容纳一人平躺的面积。周立状似无奈地咋了下舌,又将他抱起放进了浴缸内。热水浇在季凡的腿上,他本能地缩了缩,难受的皱起眉。男人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膝盖,又像个好情人似的哄他抬起腰,隔着最后的布料轻轻触碰他两腿之间。 那过程其实算不上煎熬,真正煎熬的是按摩棒取出后痉挛的肠壁、翕动难以自制的穴口。扒下内裤后硅胶就已经往外滑了一节,周立起身的两分钟便将折磨了他一路的柱体拽进了水里。液体的润滑使这一幕流畅却诡异,酷似被迫产育恶魔的悲惨母体。温热的水涌进尚未闭合的肉洞,季凡梗着脖子用手去捂,随后迅速扣下脑袋。他能憋住惨叫可憋不住剧烈的战栗,周立甚至以为他已经泄了精,仔细观察了水面才发觉没有。 极端的排泄感会使人羞耻,且这种羞耻与私密的、生理性的排泄不同,不会随肠道蠕动的停止而停止。季凡下意识地塞进了三根手指,尝试堵住不断咬着水源的后穴。站在更高的角度,偏偏像是他在自发地肏干自己,明明痛苦到极致又无法抚平本性的淫荡,恨不能分割开心脏和仍在抽搐的下半身——配合上他遮掩的表情、压低的哭腔,周立说他没硬绝对是骗人的。 被提起来的玩具瞧上去体液淋漓,不同浓度的水滴以不同的速度下坠。如果他某天真的丧失了理智,让季凡永远就这么被填满躺在他的床上,他每摸一下他的腿或脊背,怀里的躯体就会抽搐一下,穴里挤出一点水……似乎也是个诱人的提议。 这次的东西还是细了,撑不满他。未来,未来他可以绑住他的阴茎,强迫他一边自慰一边为自己口交;可以带他回昔日的学校,在他们第一次做爱的床上继续占有他;可以在他耳边一遍遍重复对他的爱或恨,得不到回应便狠狠责罚下面饥渴的小嘴…… 季凡,是他的。 他不允许谁再将他抢走,他们的人生势必重新连接在一起,无法舍弃,无法分离。 不过他没想到,半个小时后季凡就会亲自对他说想要离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周立笑着看向背对他穿衣的青年,他刚刚宽容地允许他洗了个澡,而不是把他压在浴缸底部肏个通透——他憋了整整三天,之前更是憋了无数天。 “我知道。我说我要离开你,离开这个地方。”清爽的短发还微湿,睡袍勾勒出形状美好的肩胛与腰身。他没刻意系紧系带,这使得他坐下时更显得冷静沉稳,“联邦合并各国时奴隶制早废除了,我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愿意被你用公费包养,强行留我在这里是你非法拘禁。” 周立的笑接近嘲弄,他捏住季凡的下巴,俯视他的双眼,语气逐渐危险:“你想死吗?” “你的病,每个月至少要一万金券的医药费。季家已经完了,你去哪里能挣到这笔钱?” “还是说,你认为人间的那位,对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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