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秘书】禁欲秘书梦中被造物主玩弄喷射 (第3/4页)
柔顺从:“好,我听你的。” 说着,他随口问道:“松容,你有没有床伴?” 他说着又捂着嘴笑起来,像是有些害羞了:“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晚上去喝一杯?” “您最近应当早些睡觉,防止生产时过于难捱。” 陈松容不敢回头看,他低着头,抿着嘴,声音又冷又硬,可他的心却柔软得过分,他想着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卧底?大概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不对他设防? 这是一种手段,他意识到,但他却忍不住去想这人到底对谁还用过这种手段。 那些和他一样的人吗?所有老爷子派过来的人,这个人都是那么温柔地笑着,问他们要不要去喝两杯的吗?喝两杯,然后呢? 然后就该把他们带到床上了吗? “那你回答我,你有没有固定床伴?我真的好奇,公司里的人都说你是大冰山,我觉得不一定。”贺梦雪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果我说没有……”陈松容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他发觉自己陷进了这个人的圈套,这个人用美貌设的一个圈套,他就那么直直地踏进来了,没有半点迟疑,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样。 他没能说完的话是:如果我说没有,你要做什么? 你要和我上床吗? 你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或是怀上我的孩子吗?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把它们咽进了肚里。 他知道自己不能和贺梦雪上床,不仅仅因为两个人的立场不同。 在这个人身边待了那么久,他也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只有不和他产生情感交集,才能在这个人身边待得足够久。 他不想离开这里。 他想着。 于是他把所有的想法都埋进心底,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看着贺梦雪和一个又一个人上床,肚子扁下去又鼓起来。 唯一不变的是他自己。 晚上,陈松容回到家中,面无表情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他的衬衫是特制的,采用纳米级科技,光滑面料,尽可能少的对他敏感的皮肤进行刺激,尽管这样,他还是被脱衣服的过程蹭得浑身发软,胸口泛红。 酥麻的电流自身体各处流窜,最终汇集到他的阴茎上,令这东西微微抬头,却很快就被禁锢住它的铁质贞操锁强迫着低下头,那些因轻动而蒸腾的快感也被那贞操锁尽数转化为痛苦。 痛苦在极度敏感的身体上引发了新一轮的欲潮,他并没有在意这些多余的情欲,漂亮的长眉紧皱,像是对这样的自己十分排斥。 他没有摘下贞操锁,戴着它一起进入了浴室。 这么二十余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对自己的身体厌恶又排斥,抵触至极。 这整个世界都沉溺在产卵和繁衍之中,整个社会都沉沦在欲望的海里,反倒显得他像个不正常的人,他想着,总会有人生孩子的,如果这个世界都是这样,那么就让他做这个“正常”世界里唯一“不正常”的人。 他自嘲地笑了笑,轻轻揭下胸口的乳贴,乳粒在胸贴里被闷了一整天,现在终于才能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乳头因长时间未接受过摩擦显得通红艳丽,他的身体太敏感,如果不贴乳贴,他甚至会因为穿衣走动时的微小摩擦折磨得高潮不断。 他打开了水龙头,被喷出来的冷水激得浑身颤抖,胸口艳红色的乳尖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胸口大片的肌肤上也层层叠叠冒出潮红,衬得他身上白色愈发白,红色愈发红。 阴茎被水激起来,又被疼痛感压迫回去,而后又被冷热交替的水刺激到挺立……这样勃起、软化、再勃起、再软化的变化,反反复复,直到洗完澡,才终于停止。 他把自己全身擦干,强忍着毛巾摩擦过皮肤带来的痒意,紧紧咬着嘴唇,才能勉强忍得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性感的喘息声在浴室里回荡,他双目迷离,眼神一片朦胧,生理眼泪从他光滑的脸侧划过,眼角湿红,一派色情。 痛色与欲色交织在这张脸上,堪称天生尤物。 他看着镜子里模模糊糊的身体,抿了抿唇,只觉得可悲,也许他可以像大众一样为产卵繁衍而活着,可他不愿意随随便便就让自己置身于不可自拔无法抑制的情欲之中。 而他偏偏生了这样一副身体。 这或许就是命运的玩弄。 他擦干了身体,洗漱完毕,没有戴眼镜,拎着它赤足向床边走去,摸向放药的地方,没倒水,直接抠出一片药吃下。 这种避孕药可以防止他在日常生活接触到精液时被激活怀孕,虽然上面说只有百分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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