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与虎谋皮,空条承太郎。 (第9/9页)
个人都被困在钢铁牢门和迪奥的身体之间。 他的额头抵着铁杆,胸部被挤压得变形。勃起的阴茎顶着裤裆和栏杆,他的两条腿被卡在栅栏竖杆和横杆的交界上。承太郎像个受刑的人一般被挂在铁栏上,而他身后的迪奥正按着他的身体不断抽送着自己的阴茎。 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承太郎咬着铁栏杆,试图克制住自己放荡的叫声,却只能被操得闷哼着翻白眼。 他们做得多了,对面的牢房也就见怪不怪了。在之前那些囚犯还会兴奋地凑到铁栏附近去听、去看他们做爱的过程,时间长了,便几乎都不特地去看,最多远远听着声儿用手来一发。 但是这无法改变这场性爱从头到尾都被人围观的性质,承太郎仍然觉得他们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 与迪奥做爱时,承太郎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或许迪奥真给他下了什么暗示,当迪奥爱抚他、进入他的身体的那一刹那,他真觉得自己就此属于面前这个男人了。 他顺从地接受这场支配,甚至愿意配合迪奥向其他人展示这段时间内他对他的所有权。 12. 在服刑期间,迪奥许给承太郎的筹码已多得承太郎也数不清了。 什么时候兑现、还有没有机会兑现、或者迪奥打算怎么兑现,承太郎已经不再去想这些事了。 承太郎不知道这种关系会持续多久,也许会持续到迪奥厌烦这幼稚的交易游戏为止。 那是什么时候呢?承太郎也不知道。 13. 直到有一天,毫无征兆地,迪奥越狱了。 他就像从未存在于此间一样,从天罗地网之中人间蒸发了。 说毫无征兆是因为迪奥越狱前从未与任何人谈论过越狱的事,甚至当他越狱的前一天,他还在劳动时间里,在打渔的船上把承太郎操得差点晕过去。 本就沉浮不定的船被两人激烈的运动带得摇摆不断。船体的剧烈摇晃加上体内迪奥粗暴的冲撞,双重的冲击反复顶弄得承太郎差点吐出来。承太郎晕船晕得天旋地转,体内也被迪奥搅弄得一塌糊涂。迪奥这恶劣的家伙内射了几次还不够,还要以船上没有厕所为由将大股的尿液也一并灌进承太郎身体里。承太郎意识模糊,被内射得隆起的小腹上满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两人在工作时间偷懒被管教发现了,少不了一顿受罚。一下船,承太郎就被带走关了一整天禁闭。在潮湿闷热的禁闭间里,强光磨人地照着承太郎的双眼。承太郎克制地喘息着,忍受着肠道里几乎要被撑得爆炸的满涨感和液体流动的痒意,同时还要夹紧后穴防止自己失禁。等到关禁闭出来时承太郎已经意识模糊,被送回囚室后一沾枕头就昏了过去。 承太郎醒来时天已经变了,整个孤岛监狱都为迪奥越狱的事而炸开了锅。 当承太郎被押送到会面室,对面坐着警察局曾经的同事和高层时,他还有些迷茫。 不过当那些人告诉他,迪奥越狱的事情之后,他便彻底清醒了。 「迪奥越狱了。」 他想。 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这个监狱似乎本来就困不住迪奥。 在这几个月与迪奥的深入交往中,承太郎已很明白这事实。 迪奥这些年来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并不是因为这个监狱的安保做得有多么天衣无缝,而是因为对他而言在里面和在外面都一样无聊而已。 可他为什么又想出去了呢? 这其中的原因承太郎并不知道,迪奥也从来没有同他说过。 承太郎心里想着事,便有些心不在焉。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对面那些曾经的上司的话,已经猜到这些人前来见他所为何事。 他们要他想办法把迪奥抓回来。 他们愿意澄清他的罪名,恢复他的职务,以此为筹码,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他找到迪奥并送回孤岛监狱。 承太郎听了只觉得可笑。 但他也没有拒绝这要求,毕竟他没有必要与自己过不去,监狱生活本就无趣,更何况迪奥已经离开了这个监狱。 承太郎接受了警局的条件,当天便有人为他办了手续,送他出狱。 14. 脱下囚服,再次换上警服时,承太郎甚至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如今的现实状况透着难以名状的荒谬和怪诞,但与此相比,在监狱中的时光更为迷乱而昏沉,回忆起来也如同做梦一般。 承太郎穿了鞋准备出门,在玄关的落地镜里看到穿着警服的自己。 镜中人是这样久违,他甚至对那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他朝着镜子笑了笑,随即又皱起眉。很快他便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明明注视着镜子,目光却好像落到了某个不存在的虚空角落里去。 「迪奥·布兰度。」 他的唇无声地一开一合,仿佛正对着某个人喃喃低语。 「我一定会抓到你。」 「我们绝不会就此结束。」 「就由我亲手,将你重新送回你的牢笼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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