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二十一章 (第1/10页)
【第十七章】 ——终究是躲不过,终究又在叶雪涯这里失尽颜面。 许是相思归位,又或是桃花印仍有残留,情蛊彻底发作时他并未全然沦陷,理智与快意割裂,反倒像生出另一个自己,冷眼旁观他的挣扎求欢。 如果眼前人不是叶雪涯、如果他不曾保留这点清明,那他还能抛却一切求个痛快。 偏偏事与愿违,偏要如此折磨。 情蛊躁动,欲求不休,方河浑身战栗,意识一团混沌,他听到自己抖着声音道:“……那便算是如此,我就是放/荡又如何?师兄,你说你要罚我……只是这样而已?” 话语全非本心,可他忽然笑了一声,自己也不知从何生出的气性,伸出舌,极暧昧地舔舐叶雪涯指尖。 他面上带着笑,眼中却盈满绝望的泪,可惜叶雪涯只肯让他跪着,看不见他满脸萧瑟凄惶。 他声音低哑,竭尽引诱之态:“师兄……你想知道魔修做过什么?我尽可告诉你,我与他,远比我们此刻更为亲密。” “可惜你如此厌恶情事,自然做不到他那一步的……” 叶雪涯眯了眯眼,忽地将方河朝后一带,这次他们贴得极近,叶雪涯狰狞跳动的下/身再无处遮掩。 “你自找的,方河,是你自己……找上来的。” 话音未落,方河尚未自惊愕中回神,已被叶雪涯重重贯穿。 叶雪涯力道极重,几近是在暴虐宣泄,方河即便是被情蛊催动也生出惧意,向前膝行妄图逃开,却又被叶雪涯拽住手臂留在原处,艰难维持跪伏的姿势,被迫承受猛烈的侵入。 他从未想过情事会如此暴烈。 原本情蛊令他渴求情/欲,渴求交/合,轻易就能陷入欲海,获得极致满足。 可是如今……当他昔日绮念终于实现,竟然只有无尽痛苦。 受情蛊驱使,他会不自禁迎合索取,然而叶雪涯见他顺从,反而更生暴烈之心,到后面方河几乎是在哭喘恳求叶雪涯轻一些,但他的求饶哭泣总是适得其反,叶雪涯并不应声,只将他箍在身下,又深又重地顶弄,兽类一样凶狠交/合。 待到后面,方河哭声渐哑,只余一点含糊的哽咽声。 甬道撑开不留余隙,叶雪涯的征伐没有章法,火热凶器像刀一样将他反复劈开,重重碾在那一点上,快意与痛觉反复交替,竟不知哪方更在上风——又或许情事本就大同小异,只是因为这是叶雪涯,他心中顾虑深重,才招致如此痛苦。 一瞬间,方河心中闪过一个荒唐念头——如若此刻身边人是燕野,恐怕不至于如此折磨。 情蛊所求的从来不是让他心满意足。 直到叶雪涯终于在他体内释放,方河才明白,原来压制药性只需要对方给予而已。 他恍惚回神,腰间往下都已麻木,叶雪涯略一松手,他便颓然无力地倒下去。 叶雪涯目光自他尚未发泄的前身移开,冷冷道:“……咎由自取。” 方河抬手捂住眼,嗓音喑哑至极:“对……是我求来的,是我自作自受。可是叶雪涯,魔修尚能帮我压制药性,为何你偏偏不愿?” 言辞间,已不肯再称叶雪涯为师兄。 叶雪涯神情微变,侧过脸去:“我为何要与魔修一样?” 方河猛然咬牙,想质问叶雪涯不是最厌恶情事,想质问他不是“无心风月”?如果只是为了折辱他,只是为了惩罚他曾经的肖想,又或只是为了宣泄他多次违逆叶雪涯的愤怒…… 原来“得偿所愿”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当他终于如愿,只余满心惶惶与悔恨。 叶雪涯停顿片刻,想起什么,话语中又带嫌恶:“你这药从哪沾上的,这就是魔修帮你的代价?” 方河默然,回想起鹿城与安锦,突然觉得之前惊鸿峰上的岁月已是极其久远的事情。 惊鸿峰上虽然人人疏离,到底还算岁月静好,一旦离开惊鸿峰,命途急转直下,竟无一日安宁。 “我不想说……叶雪涯,我并不需要事事对你坦白。” 这是第二次直呼其名。 叶雪涯心绪躁动,视野渐渐蒙上一层血色,手指悄然移向灵剑鸿雁,却在触到冰凉剑身时突兀回神。 血色仍未褪尽,烟雾般缭绕在他身边,紧接着似被牵引,万千红雾涌向方河,悉数系在他身上。 不祥的红雾仿佛姻缘红线,丝丝缕缕,缠缠绵绵,自他身上发起,尽数结于方河。 叶雪涯陡然退后一步。 红雾之下生出泥沼,泥沼中藏着不可听的声音。 明明鸿雁在手,竟然堪不破幻象! 方河背身躺着,并未发觉叶雪涯异状,他只是感觉心力交瘁,从无如此疲惫。爱意令他痛苦,释怀更是折磨,等到终于放下,偏又陡增波折。 ……数日前,他还以为能凭借燕野留下的印记,一举解决隐忧。 造化弄人,生出如此事端。 他如何还能与叶雪涯同处惊鸿峰? 方河陷入迷惘,却听身后一声轻响,再回身时窗叶摇晃,竟是叶雪涯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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