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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叫谁?” 方河神思恍然,他对叶雪涯确实抱有诸多幻想,无怪乎海上秘境里会被轻易揭穿。可当初最旖旎的梦境也不如眼下这般销魂畅快,他闭着眼不住落泪:“师兄,雪涯……我是又做梦了?” 魔修极冷地一笑,面上情/色消退只余肃杀。他觉得方河确实有些能耐,多少年来鲜有人能让他愤怒,而今方河只凭一个名字便能让他怒火中烧,更生出朦胧的妒意。 “你再是风流多情,也不该在这时候叫错名字。” 魔修猛然发狠一顶,那凶器便贯穿至前所未有的深度,方河霎时眼前一花,视野只清晰片刻又被泪光模糊,而未待甬道自疼痛中恢复适应,那凶器又毫不留情地撤出,独留无尽的渴望。 魔修手上力道不减,握着他的柱身抚慰不停,更衬出身后的空虚,方河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是流着泪不住摇头。 魔修替他擦拭眼泪,问他:“我是谁?” “师……不对,你不是叶雪涯……” 方河快被情/欲逼疯,却又确实不知魔修名字,哀哀看着魔修,一心想求个解脱。 魔修紧紧盯着他眼睛,极缓慢地进入:“记住了,我叫燕野。” 他这次入得格外慢,几经蹂躏的甬道反而受不了这样细致的对待,方河简直恨不得自己直接坐下,魔修却始终不给他一个痛快。 魔修再次问:“我是谁?” “是……是燕野!” 魔修彻底填满他,轻轻往上一顶后又不动作,继续问:“是谁在上你?” “是燕野……燕野!你是燕野!” 魔修得了答复,面色终于松动,赏赐般在方河耳边留下一吻:“记住这名字,永生永世也不准忘。” 方河无暇再顾魔修说了什么,他几次濒临巅峰又被魔修生生扼住,整个人已经敏感焦灼到了极致,他像是在深海中浮沉,又像在烈日荒漠下苦行,身体疲惫意识浑噩,就要彻底晕过去的前一刻,终是等到魔修释放在他体内。 澎湃热液将他冲击,似乎意识里也如岩浆过境,炽烈的快感裹挟一切席卷灵魂,方河急促低喘,十指无意识地紧抱住魔修后背,而前身终于得以发泄。 第六章 极致的快意间,视野唯余茫然白光。 方河似乎闭上了眼,似乎又没有闭上,眼前的白光突兀破碎,现出无数镜面,那些镜面中映照着同一个人,曳地黑袍,长发披散,赫然是魔修燕野。 方河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方,无措地去看那些镜面,可细看才发觉镜面中的燕野各有不同,有看起来年龄稍小些、正跋涉于风雪中的燕野,也有执着长剑满身血色的燕野,而在最高处的镜面里,燕野竟是被重重枷锁缠绕、束缚在伏魔大阵中。 这是什么?他看到了燕野的记忆? 方河陷入迷惘,而在另一边,燕野亦悄然睁眼。 方河神魂里并没有那么多镜面,燕野也无意去看他过去,他一路向前,召唤自己的残魂,却只能得到一点微渺的回应。 三十天前突降天雷,震碎安家府邸下的封印,燕野得以结束漫长的刑期。 但天雷到底与他相克,燕野神魂本就不稳,几缕残魂逸散,被仙骨吸引落到方河身上。 他以为取回残魂轻而易举,可直到进入方河神魂他才发现并非如此。 燕野终于寻到残魂痕迹,于识海中停住脚步,脸色难看至极。 方河的识海尽头,静静立着三株枯萎的桃树。 而他的残魂正同其中一株紧密融合、浑然天成。 生在神魂里的东西便是燕野也不敢妄动,更何况他的残魂与方河的桃树融在一起,焉知不会一损俱损。 方河……天生仙骨……灵力低微的废物…… 这么个随手就能捏死的人物,竟然会同他的生死绑在一起?! 燕野眼中杀意迸现,可是看到那缕无论如何也召不回的残魂,又不得不偃旗息鼓。 他被封印多年,神魂早有崩溃之象,为了保全这点残魂只能另寻取魂的办法,在这之前他必须让方河活着。 燕野再是不甘,到底没有办法,只能愤然离去。快要走出方河识海时,他突又回身一望—— 方河识海里立着三株桃树,他的残魂附在其中一棵上。 那另外两棵又是何许来历? 燕野眯了眯眼,眸光寒凉至极。 方河惘然醒转时,犹在观景亭中。 魔修……燕野背对他站着,面朝鹿城的方向。 意识渐回笼,方河回忆起之前种种,面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腰间酸涩,股间胀痛,难言处仍有湿意……不肯就范于安锦又如何?他不过是从虎口逃至狼穴罢了。 一时心中激现数个念头,可在燕野即将转身的片刻,尽数归于沉寂。 “醒了?”燕野漫不经心道,一边召出把玄色长剑,“跟我走。” 方河抬眼与他对视,努力不去畏惧那双血红的眼睛:“我以为我们的合作算是结束了。” 燕野嗤笑,抓住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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