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货仓束缚囚禁下玉管憋堵灌水开始口交 (第2/3页)
和的穴口盈满半浊的淫液就像对他的邀约。 秦郁之气息加重,神色异样,抬起妙手青的脸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扯来,“倒还很能逃,也是,你还有一手一脚呢。不如……把他们也一并毁掉,你就会比现在更老实了。”秦郁之手指点在秦望舒裹绑绸缎的手心,故意挠了挠。 “唔……!”不要…… 没了这只手,妙手青就完全没了谋生的能力,与死无异了,他哆嗦得厉害,被秦望舒抬起的面上只露出一个高挺的鼻子还在努力的呼吸。除了遮眼布,妙手青的额头也上药裹了纱布,因为他被关进这杂物房的第一天就磕破了头,只表求秦郁之放了他,可秦郁之无动于衷,反而直接将跪着的妙手青臀部抬起,压着背,将快要磕昏的妙手青死死按在地上,强要了他。 “唔!嗯嗬……嗯!嗬呃……呜……”妙手青凄厉惊惧的闷呼声从秦郁之进入之后持续了良久,他的嘴被厚棉布裹着光滑的石子严实塞满,已经合不上的嘴外又勒紧了一条细点的牛筋,就算没有牛筋这条阻拦,妙手青也吐不出棉布,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石子压死,但有棉布扯住吞不下去,石子的重量甚至抑制了秦郁之大部分的呜咽声,他的舌被压得发麻,快没了知觉,头也沉甸甸。 自从那日被清洗干净丢进这间杂物房,秦郁之早晚各前来一次,一次做多少回全凭心情,有时兴致一起就从南巡之游脱身,来此反复强要他。妙手青从那起一直未进食,下身被秦郁之疏通清理之后,换上了一根更粗大但软些的金针堵在那里,同样被蜡封住了铃口,然后套上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再用小圈的牛筋绳束住了。妙手青的玉器粗了整整一圈,但是除了根茎里针体的挤压和根茎外层层叠叠的束缚感,妙手青什么都感觉不到,秦郁之只会折磨这里,但从不让妙手青彻底舒服,妙手青也从未因为身后穴口的刺激而挺立,不知是不是秦郁之有意地阻止或者不去培育这两者间感觉的联系。 太医会来给妙手青喂药吊命,缓解手的疼痛与僵麻,控制排泄一次,顺便清洁后给皮外伤上药。待到三天过去,地上,墙壁,木箱上,破布堆……小小杂物房中到处是秦郁之随时想行凶就可以把妙手青摁倒掰开腿的地方,以至短短几日,小小的房间充满了二人浓郁的雄性味道与痕迹。 妙手青从最初的惊慌失措转变为如今的绝望无助,心如死灰。他自幼无亲无故一人生存,没人知道他此刻在这儿,更不会有人来救他,妙手青逃不掉,死不了,只能默默承受秦郁之一次又一次强制的侵犯,伴随他不能理解为何产生的身体凌虐与言语羞辱。 他又瞎又哑,又断手又跛脚,实在没有吸引人的地方,无父无母,无亲无友,细数没有得罪人的往事,更不认识眼前人,所以这所谓的“皇帝”到底为什么找上他,难道是单单因为有权势就可以看见一个人想怎样就怎样吗? 这人擅自把他当做秦望舒,对他如此无休止地折磨,难道秦望舒是他的仇人,可谁对仇人行此交合之事,还如此亲密,但若说是情人,秦望舒却又备受秦郁之折磨。 “望舒不喜欢青色,他穿琥珀和密褐的衣裳才衬得人俊逸。”秦郁之摸上妙手青的胸口,拂过精致华丽因为妙手青的体温而有了温度的绸缎,这是秦郁之的衣服,给妙手青穿有些大,但是秦郁之习惯看以前的秦望舒穿这个颜色,这样换上妙手青看起来会更像秦望舒。 “唔,唔……”秦郁之隔着布料用力在妙手青的胸口捏了两把,笑看妙手青被惊到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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