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第1/2页)
「穆承雨。」如今代表鹰翅雄狮的男人就站在他的眼前,他单薄的衣领大开,灰蓝色的眼瞳披上醉意朦胧的薄纱,却藏不住底下锋利见血的决心。 白杉城手中持有一把宝剑,银色的雕饰细致而密麻得爬满了整个剑鞘,像是一裹裹缠缚的咒语守护着隆重的誓言。 穆承雨从未见过这把的白氏传家之宝,他的左胸口骤然像是被锋利的剑气给刺伤了,疼的几乎无法忍受。 「承雨,」高大伟岸的Alpha又再度唤了他一声:「白岩画无法斩断的孽缘,便由我来用这把剑一同毁灭。」 他也不去管承雨痛苦的神色,痛苦吧,承雨所感受的痛苦,他只会感受到比他够加双倍的痛苦,白杉城仰头把杯中剩余的烈酒饮尽,缓缓得转过身,面向那黑暗无光的夜色。 他张开手臂,趋前了一步,踏上了他父亲铺垫的路程,但他不会重蹈覆辙,在白岩画止步的地方跌倒,因为他有穆承雨:「为我更衣罢。」 穆承雨拾起白岩画入阁时穿着的西装,套上了身材几乎相仿的白杉城身上,就好像完成了某种继承的仪式,白杉城睁开一双鹰眸,他扣住穆承雨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手心相贴,一起走出落地窗外。 一片漆黑载浮的夜幕之中,穆承雨浅棕色的发丝与眼眸,竟比晦暗的月光还要明亮,白杉城握紧他的手,低沉的轻语宛如最诚挚的许诺:「我要坐上最高的位置,在那之後,我要下令捕捉所有斐氏的後裔。」 穆承雨没由来的感到心惊胆跳,颤声道:「你抓到後,要做什麽?」 白杉城扬起一抹邪俊的笑容,迎上穆承雨仰望的注目,满意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时光,无非就是一场例行的狩猎,甚至称不上狩猎,穆承雨乖软的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无非就是白杉城的进食罢了。 喝了酒的白杉城显得格外的情动,他酒量浅,不耐醉,最後的动作又格外粗鲁而暴虐,像一个象徵绝对的君主,在他的蔽塞的堡垒宠幸他的爱人,他反覆得啃吻着穆承雨的後颈,那块永远无法存留他标记的区域。 他觉得爆躁,困顿,矛盾,又压迫,不过几日没有触碰这个人,他的内心就好像火烧一般的灼热,穆承雨身上轻甜的香味就像他心中永远缺少的那一块拼图,他从未感觉到完整,这辈子也注定不会感觉到了。 穆承雨今日格尤其的乖顺,连呻吟声都显得隐忍而服从,他像是感应到白杉城缺乏安全感的索求,几乎是连灵魂都掏出来任由在他身上驾御他的男人蹂躏,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给这个深钳在他身体里挺动取暖的男人。 他心想挺好的,至少还有东西可以给杉城,既然缺乏安全感,那就尽可能的给他吧。 穆承雨迷迷糊糊间,被抱到了卧室的大床上,他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像是从环绕萤幕播放出来的马球播报声。 他疲困得撑起身子,滑腻的蚕丝被像流水般从他的背脊倾泻而下,露出精致而形状优美的肩颊骨,一路滑到了腰际,露出了一块约有十公分长的疤痕。 白杉城查觉到他醒来了,便关上了电视萤幕,坐上了床畔,居高临下得看着穆承雨刚睡醒时偶尔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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