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塞鸟蛋,掉一个挨一次肏,被尿道棒堵着无法喷精 (第1/3页)
修罗教幽暗的地牢内,被吊着的两个人一个奄奄一息,一个陷入了昏睡。 不远处的案几上,一身黑衣的男人被噩梦惊醒,他下意识地望向了右手边,看到温留还被吊在那里,松了一口气。 至少……对方没有逃走。 身心崩溃的温留已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一张脸苍白无力。黑衣人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让他都有点惊讶。 怎么这么不经折腾……他抬起对方的下巴,端详着这张看起来温和的脸,就是眼前这个表面温柔无害的人,将他推向了深渊。 想起刚才那个梦,被所爱之人背叛的沉痛和愤怒又涌上了心口。 黑衣人下意识的掐住了温留的脖颈,只要他微微一用力,这个人就再也不会背叛他,永远也只能为他所有。 温留难受的哼了一声,睫毛轻微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力气醒来。 怒火攻心,黑衣人周遭瞬间笼上了一层黑色的魔气,眨眼间就弥漫开来。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人,除了愤怒,心口处阵阵抽搐般的疼痛也在提醒着他,他曾经深爱着眼前的人。 掐在脖颈处的手终究还是松开了。高大的身影无奈地垂下了头,温柔的摩挲着温留的长发,与对方额头相抵,像是温柔的恋人在缠绵。 “师弟,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假意帮助我离开清宁派,又以自己重伤的消息骗走了他的灵器,转头却联合师尊派了清宁派的人围杀他。 灵器不在,再厉害的人在永无止尽的围杀下也无力反击。他与那些人缠斗了整整一晚,最终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 在他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灵力混杂着魔气,最终堕入魔道。 “师弟,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年你不直接杀了我,而让我入魔?”黑衣人冷笑,“当年仙风道骨的大师兄,转身变成人人讨杀的魔修,是你觉得这样子才更能折辱我吗?” 昏厥过去的温留像是听到了他的话,轻声喊了声师兄。便再也毫无反应昏迷不醒。 …… 美容觉被吵醒,韩荥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一脸冷漠站在自己床头的男人。韩荥身后,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浑身赤裸,每一寸麦色的健壮肌肤上都留下了激烈的红痕。 “你没有夜生活能不能不要打扰别人的夜生活?”韩荥怒气腾腾,瞥了一眼黑衣人扛在肩上昏迷不醒的温留,连连咋舌,“可怜这么好看的人,怎么遇上了你这么个疯子。” 黑衣人瞪了他一眼。韩荥无视他,想要接过温留。却被黑衣人躲开了,牢牢抓着温留的腰,一脸不让他碰的样子。 韩荥心里很无语。懒得提醒对方把怀中的人送到别人怀里给人肏的事实。温和地笑道:“下次别找我救人。” 将人安置在床上,韩荥手指搭上温留的手腕,细细沉思了片刻说:“恭喜你啊,是喜脉。” 黑衣人冰冷的眼神扫过来,韩荥才正经说道:“灵力耗尽,又被折腾了一天,身体发烧了。我去给他抓药。”说完就打着哈欠退了出去。 “师兄……师兄……” 正在给温留喂药的韩荥听到美人睡梦中还想着那不知在何处的师兄,同情地一笑。“你叫的好师兄,到底是哪个?白衣的那个现在自身难保,黑衣的那个,”韩荥笑了笑,“现在就是个疯子。” 温留的身体整整喂了三天药,韩荥天天围在他身边伺候着,等到第三天他醒了才松了一口气。要是温留再不醒,他这个副教主的项上人头说不定会被教主当球踢。 温留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绳子绑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双手被层层缠绕的绳索紧紧的绑在了床头,两条修长的腿也结结实实的绑在了一根棍子上,此刻双腿中间的两个穴口,正赤裸裸的裸露着。 “放开我!” 儒雅书生打扮的韩荥温和一笑,“温道长,你先忍两天。我要是放开你,怎么给你上药。”说完就将沾满药膏的粗长玉势捅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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