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恶人 (第1/2页)
第二天一早,祁清枝就赶到花园,在门口挂了把锁,而祁乐则在祁清枝的房间里,发现了他早就给自己买好的篮球。 篮球上写着,抽烟会长不高,喝酒会变成疯子。 不久,媒体曝光魏议长的户头中多了一笔七亿多元的汇款,而这笔钱正是议长特助打给他的。有人认为这就是议长涉入“D计划”的铁证。 赵队长发现,参与“D计划”的都是人头。闵先生虽然有参与,但只是占了其中的一部分,与他的家产差了整整五十亿。 谈话间,他看见了祁夫人。祁夫人说是为了来祝警长升官发财,早日破案的。 赵队长问她,知不知道“D计划”的人头是怎么回事。 她说:“有钱人就是这样,他们都会找一些熟悉的人来当人头。” 赵队长又问她,“知不知道除了D计划以外,闵先生的其他投资。” “游乐场,赌场,马场,旅馆什么的。反正查来查去都是人头,很难抓到人的。”这时,祁夫人发现赵队长的领带松了。“怎么没有人帮你系领带啊。”祁夫人轻轻地为赵队长系好领带,紧接着她又看到了后面的尸体照片。 那一夜,他们做爱了。 祁夫人回家后,她找到了祁清枝,她说,“赵队长问我闵先生的五十亿在哪里,我说大家的钱被圈了进去。那他为什么不问问看是谁违法买卖呢?你是不是背着我把那批货给运过来了呢?”祁清枝没有回答,眼底闪过一丝嫌恶,直接推开了母亲,母亲摔倒,她的头撞到了玻璃上。 他冷冷地注视着母亲,他说:“妈,我是不是你的名牌包,从小被你领在手里到处去展示,旧了后就要换新的,对吗?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东西么?”他看着母亲,恨意涌上心头,他冷笑着说:“你好厉害啊,为了家族,把我逼成了躁郁症,把弟弟逼成了人格分裂。” 祁夫人流出了眼泪,她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好,你们就不能活得像个人样吗?” 祁清枝也红了眼眶,只听他喃喃道:“什么是人样,什么是人样呢?” 半夜,喝的醉醺醺的祁清枝在花园里找到了男人,男人睡眼朦胧地被祁清枝唤醒,青年抱着男人,想要从他身上寻求一些安慰。 男人不知所措地抱着他,看到眼角含泪的祁清枝,温柔地安抚着他。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并没有问青年发生了什么,只是安静地抱着他,轻轻地拍着他。青年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问:“什么是人样?” 男人被他这个问题问懵了,他没有说话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安抚地拍了拍青年。 青年趴在他的肩上,又哭又笑,他说:“我真佩服我的母亲,我爸爸剩下不少的钱,那么快就让她给耗完了。”说着,青年又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又给男人倒了一杯,“干杯。”男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安静地陪在青年身边。 “其实我也没有怪她,她为什么要跟着那些神猪睡。”青年脑海里想到了什么,又想哭又觉得好笑,“我真不明白。我爸把她当成宝,我爸死了有多久啊?三个月都不到啊,她马上跟别人……”说完,他狠狠地把酒瓶摔碎,他的脑子里那些回忆痛苦地闪过,“是我妈又怎样?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有感情。”青年掩面痛哭着,他的手腕被刚刚的碎酒瓶划破,一直在流血。 “她并没有把我当儿子,我知道!从小她就把我送到封闭学校,我当时才九岁,整整八年都没有来看过我。她接我出来也是她需要我来帮她复兴家业!”青年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男人连忙寻找绷带之类的东西,发现没有后,把自己身上的干净衣服撕成布条,想要给青年包扎,“你很关心我?”男人给他包扎好伤口,点了点头。 青年歇斯底里地痛哭着,他哭的心脏都疼了。大夫都说他的病不能大悲大怒。青年用手捂住嘴,剧烈地咳嗽,他感到嘴里有股铁锈味,放开手一看,手里全是血。 青年还想哭诉些什么,却发现他的嗓子已经哑了。他只能默默哭着,男人则温柔地抱住他,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他。 青年张开嘴,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眼前却一黑,他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在自己的房间。 祁乐再次来到医院,给悦悠读日记。 这本日记其实就是男人和悦悠的互动记录,其中夹杂着女孩对男人的爱慕。祁乐一边读,一边把自己代入了女主的角色,在想象中和男人谈起了恋爱。 ———————— 祁乐坐在外面跟着随身听学习着法语,他一直念着一个单词:“Solitude,寂寞。La solitude,孤独。Je suis seul.我很孤独。” “涄都,湘昆,多卜,丘溙安。”悦悠编着辫子,和同学们说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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