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啧,难兄难弟 (第1/2页)
或许他不该偷窥的,不该好奇心旺盛,不该在倪郁给了他一针,药效麻痹了他所有行动力的情况下还挣扎着去卧室,所以才会看到自己老公操着别人的穴,睡在他们的主卧,在他们的四周年纪念日光明正大的出轨。 可是,那是他的老公... 韩深蜷在墙角透过门缝看周祀行,视线昏暗,青年也背对着他,模模糊糊,他只能看到个大概。 已经够了,还能看到就好了。 他擦干眼泪,推开门,静悄悄的走近,小心翼翼替周祀行掖被子。 刚刚他还在庆幸,倪郁给他的一针只让他见到了两人事后倦怠的相拥而眠,错过了最叫他睚眦目裂的肉搏,或许...也许...他还可以骗骗自己... 可是,还可以怎样自欺欺人,面前毫不收敛,明晃晃的场面告诉他:‘不要自我安慰了,就是发生了那样的事,瞧,你老公的鸡巴还塞在那个小孩的肉穴里呢,再看仔细点,是不是还淌着白精’。 他没有勇气深究,偏头想逃避眼前的淫靡,却还是颤着手替老公和他的情人掖好被子,随即失力一般滑坐在床旁。 他抱着腿撑着身子,目无焦距的看着周祀行。 不知何时,他撞上倪郁眼中的漩涡,仿佛并无察觉,那人只是呆滞无声啃咬着指甲,直把指尖撕咬出斑斑血迹,才聚焦起那偏执疯狂又歇斯底里的眼神看向韩深,嘴唇蠕动着,画出几个无声的字:我在等你。 在等你看到这场激烈的情事,最好乖乖主动退出,否则将来等待你的将是老公永无止境的出轨、过期的温柔、以及登堂入室的...我。 明晃晃的挑衅,不知死活的践踏,韩深脸色铁青,失去了面对爱人出轨的无力与纵容,心底生出面对小三挑拨的愤恨冲动,他恨不得一刀杀死这耀武扬威的夺爱者,抢回属于自己的宝藏,护住一直以来被他放在心尖都怕烫化的灼热爱意。 可他不敢,他还没有勇气去面对周祀行的态度,万一爱人厌了倦了,想分手,不爱了,或者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毫无音讯的离开,他又该怎么办。 我不能失去他,无法承受万分之一可能性的离别,韩深对自己说,忍一忍。 ** 逼穴夹精的大美人还未从爱人出轨、小三登堂入室的打击中缓神过来,就被爱人独有的清香及满屋的情欲味勾出了欲火,他咬着牙撑起身子离开主卧,进入卫生间,难耐的磨蹭起股间的肥大肉逼。 轻微的爽意带来的是穴内尝过好东西后不满于此的瘙痒,他饱满粉嫩的肉鲍受过爱人粗大性器的细细调教,也受过狂风暴雨的抽插,如今怎堪忍受这浅尝辄止的磨蹭。 太痒了,太痒了,老公,你怎么不来帮帮我... 贯来清冷柔丽的大美人无助的捂嘴哭泣,两腿如蛇妖般绞在一起获取快感,他伸手扯过卫生间周祀行洗澡时脱下的衣衫,自虐般塞入已经被内裤侵占的逼穴,直至那个可怜的红肿小逼再也吃不下半片布料,他才转移阵地塞入翳张的后穴,以及唇内。 就好像,他的全身都被周祀行填满... ** 周祀行睁开眼之后,足足沉默了五分钟。 早晨醒来自然的晨勃,他迷糊着眼按压起怀中的‘深哥’做起运动,粗大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身旁的人也清清浅浅的喘着,直到灼热的浓精射进对方的肠道,昏沉的意识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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