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圆月(春y放置,绳子鞭子围观tj被围观挨艹被艹n等等) (第3/3页)
闻子墨今天意外地好说话,就是推了个架子过来,将人大字分开铐上了。 “别后悔。” …… 已经在后悔了。 “兄长……” “嘘……别说话,不是想看戏吗?正精彩呢。” 他下意识地望下去,绳上的三人周围都有一群恩客在捣乱、有人故意提高绳子、让绳结陷得更深、箍进穴里、娇嫩处被摩擦出血痕。有人扯着奴的奶头不松开,被折磨的人似乎又灌了不少春药,感觉不到疼似的、咿咿呀呀浪叫着、求客人再用力点。还有人嫌奴走得太慢,跟在他后面拿鞭子抽,原就肥大的臀被抽的青紫更肿,像摔坏的桃似地在绳上左摇右晃。 “啊啊啊……爷打得贱奴好舒服,屁股被抽了……好疼……好爽,爷……” “别打了……奴走,奴这就走……啊啊啊啊绳子进去了,绳子在操贱奴…… ” “骚货的奶头好痒啊……谢谢各位主子掐骚奶子……要去了……要去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骚屁股也被打了,谢谢爸爸……谢谢爸爸……啊啊啊……想要大屌肏骚货的贱逼…… ” “走完……走完就有大鸡吧吃了,要走完……别玩了,要走……啊啊……走……” “哇啊啊啊……绳子在磨骚货的贱穴啊啊啊……好舒服,贱穴被磨到了……” “走不动了…… 别提了啊啊啊……走不动了,要挨肏……想要大鸡吧肏啊啊啊啊…… ” “绳子在操贱货呜呜呜…… 绳子操的贱穴好舒服…… 要……要绳子相公……” 淫乱的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观众的叫骂声也此起彼伏、骚货贱逼母狗精什么下流词汇都说出口,在这里没人觉得粗俗、反倒将他们的施虐欲和奴性激发得更彻底。 闻景曦难受极了,浑身渗出细汗。他这才后知后觉想到那水和劳什子精油有问题、红着眼去瞪他哥。 后者好整以暇地倚在榻上喝茶,见他瞪过来打量了一番全身通红的小人、目光锁定在他身下那滩水渍上。他穴口大张,正骚浪地往下滴水。 “怎么了心肝儿?瞪我做什么?” 每一寸皮肤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又痒又热又疼。刚还庆幸被拿下夹子这会儿后悔坏了,乳珠和花蒂硬挺着暴露在空气中、空虚极了、一点儿流动的风抚过都会颤粟。 浪叫声不绝于耳,楼下的淫行还在继续,闻景曦透过窗户看过去、眼睛里带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羡慕。 想被触碰。被揉捏。被掐烂或者像被鞭打都无所谓。想要人碰碰他。是条绳子也行。 “兄长……” 他开口,乞求正看戏的男人。 后者正慢条斯理的剥着橘子,听到他喊抬起头笑。 “刚刚瞪我,现在又喊兄长,心肝儿怎么这么善变?” 闻景曦盯着他的手,指甲盖上沾着白丝、还有点儿橘色的汁水,闻景曦口干舌燥、想给他舔一舔、舔干净、舔湿、让它插进自己的喉管、或者深入下面的穴口。 “兄长……操我……” 理智在快速消失,倒不是醉酒的不清醒、只是他现在满身空痒急需抚慰,内里的空虚亟待填满,情欲占据了主导,他伸着舌头勾引人。 男人果然走了过来,熟悉的沉香气息一靠近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闻景曦没来由地想,再这么下去、也许哪天都不需要干他,这人一靠近闻着味儿他就会高潮了。 舌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还坏心眼儿地往外扯了扯。 “乖,好好看表演。还没结束呢,不肏你。” “唔唔……” 从喉咙里闷出的低喘像极了发情期的兽类,神智未开、只知道凭借本能求欢。两口穴饥渴地开合,花穴软成一滩水、连后面都流出了情动的肠液。 “只有绳子,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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