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暗涌(梦遗,看春宫图幻想gc被抓包,顺便聊聊生崽 (第3/3页)
“只是陛下谨小慎微不愿声张,说是等三个月后胎像稳固了再昭告天下。所以我才能在承乾殿住下和皇上秉烛夜谈,您放心吧、儿子有分寸。” 摄政王有心骗人,神色自然是做到了十成十的逼真。 昭告天下…… 太后暗自思衬,看来是真的了……那之前…… 她不自觉抬眼去看闻子墨,王爷正吃得开心。 算了,看来是多想了…… 兄弟一起去青楼寻欢这种事虽然离谱,倒也不是没有过……只是闻景曦…… “原来是这样……呵呵。”她笑着又给闻子墨夹了一筷子鱼。 “那娘亲就放心了。只是……还是要注意分寸,莫让外人说了闲话去。” 闻子墨停下筷子, “母后这是说的什么话?亲兄弟同榻而眠又不是什么稀奇事,怎么我和曦儿就要被人说闲话?还是说……母后知道什么?” 狭长的凤眼眯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有什么危险的情绪一闪而过。 妇人忙拿起酒壶给他斟满了杯, “哈哈哈说的是,是娘亲多虑了。不说这些了,我儿难得来一趟。多吃菜多吃菜……” 二人各怀心思,推杯换盏的虚头做得多,真饭菜谁也没吃几口。太后娘娘心里有事儿急着验证、也没留人、闻子墨便乐得溜号了。 “儿臣告退。” 直到玄色衣衫彻底走出院门消失不见,里间屏风后面才慢慢走出来一个人。 “你可看清了?确定是他们?” 太后神情冷淡,盯着那束新剪的花枝不知道在想什么。 “奴婢亲眼所见,错不了。那日王爷先是和一个五大三粗的蛮人去了南竹馆,陛下后脚就到了。在里面待了一夜两人才出来,他们还在街上闲逛了许久。暗卫太多奴才不好跟近,只是远远儿瞧着……他们……他们很是亲密。” 太后娘娘拿起金线缠的剪刀又在枝桠上修剪,本就所剩无几的绿叶被一下下剪了个精光,只剩顶上两朵娇花。她将剪刀拿起又放下,最终咔嚓一声、最顶的那朵落了地。 留一段枯枝和一朵孤红。 “我瞧着……怕是我们多虑了。他们两兄弟自幼便要好,几年没见亲密些也没什么。” “当务之急,是找个可靠的人去召宁宫探探到底什么情况。然后去把燕儿叫来,同时入宫、别人都怀上龙种了她还在糊涂度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太后越说越气,扔下剪刀坐回榻上。 “把外间撤了,换桌菜来。一桌子寡淡甜腻腻的,看了就生厌。” “是……” 那人领旨就要退下,又被叫住了。 “慢着。” “我写封信,你亲自送到南边。” “时候到了……不管是不是真的…… 都得绝了后患。” 摄政王慢悠悠地溜达往回走,看看天色睡回笼的人应该起了。陪人费了半天口舌还真有点儿饿、回去得先吃几口桂花糖。 果不其然,太后知道了。 闻子墨将最近一个月的大小事宜在脑子里细细排查一遍,大概也明白是那天出宫被人撞见了。 不过小皇帝这颗心怎么这么大?太后在他眼皮底下做了这么多事儿他竟真的一无所知? “来福?你主子呢?” 回宫没见到人,王爷顿时更郁闷了。 “回王爷,陛下去藏书阁了。不叫人跟着,说是过了午时再回来。还不叫人送膳过去。” “瞎闹。什么宝贝书非得不吃饭看?!” 摄政王抬脚就要去捉人,走到门边儿脚尖打了个转。 等会儿,事儿处理完再算账。 他把自己的暗卫叫进来吩咐一通,也没避着来福——左右宫里的事儿还得他去安排。 “王爷”,公公出声打断了他。 “奴才斗胆插句嘴,您要查太后一党不必这么麻烦。” 他走到书柜边儿按了几下,弹出来一个暗匣、取出里面的文卷呈上来。 闻子墨打开一看,里面清清楚楚、何年何月何日何人何地何事……事无巨细全记着呢。 一时之间不知该骂该笑。 “他都知道?就任由太后这么作威作福不管不顾?这祖宗到底想什么呢。” 其实是想说这小王八蛋想什么呢,到底给他留了点儿面子。 “王爷,” 来福的语气少见的凝重。 “太后娘娘……毕竟是您的生母。” …… …… …… 是了。怎么忘了这个。 当初妇人一句话就逼得皇帝违心娶亲,还不是因为妇人是他生母么? 这个人啊…… 这个人。 真是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 “罢了,吩咐的事抓紧办、去拿些你主子爱吃的。我倒要看看这祖宗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在研究什么好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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