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 (第1/2页)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这个世界对我的宽容。 高三那年我被政府找上,他们承诺我只要我去杜周身边做卧底,我礼乐的过往种种都会一笔勾线,我将有一个全新的灿烂人生,反之,暗无天日便是我的宿命。 我无力反驳,只能做一个命运的囚徒。 我说过被送上杜周床上的那天我就没打算活着,警察既能知道曾经的白昼,略胜一筹的大毒枭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但我真的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或许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都喜欢玩一些猫和老鼠的故事,只不过我们这些生在底层的老鼠,永远只有被玩弄的份儿。 那天之后杜周便把我囚了起来,说是囚禁,其实除了不让我离开别墅以外,待遇倒是比电视剧里的那些囚徒要好的多,甚至闻名黑白两道的大毒枭竟然屈尊为我讲课? 高三的课业很繁重,但对于一个曾经能兼顾在夜总会迎来送往的鸭子来说,现在每天的生活简直是贫瘠到了无趣,唯一有的乐趣大概就是杜周出现的时候。 杜周不让我离开别墅,但是也不愿意别墅里的人太过于接触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猜想到了什么,担心我会做出于他不利的事情,总之除了日常的杂务,其他一切具有亲密意义的接触,他都是在亲力亲为。 就像现在,刚从外面回来的他卸下外套,挽起袖口,拿起电子笔正在白板上给我讲高三的函数数学题。 其实那些题我早已经熟练的滚瓜烂熟了,有时候遇到的客人实在是太过于无感了,哪怕是身体的本能也不愿意配合欢愉,无奈的我只好在脑海里演算白天复习的数学题,有时候还要背几首古文言文,那些啰嗦但是财大气粗的主儿才肯姗姗罢休。 “小昼,”不知道为什么杜周总是喜欢叫我以前的那个名字,就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那些灰色颓败的过去永远抹不掉一般。 “你告诉我这个式子解完之后答案是多少?”杜周拿电子笔在白板上敲了敲,看着我的面色有些不善,有些像课堂上老师对不听话的学生的恨铁不成钢。 我有些好笑,我们的这个关系,说穿了不过是禁脔与主人,说不穿是卧底跟反派,非要搞什么师生互动的和谐戏码。 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悼了半秒,看了一眼白板还是张口说出了答案。 “0” “你刚刚在想什么?”杜周放下手里的电子笔,踱步朝我走来,气势汹涌。 我虽然被杜周像金丝雀一般的养着有些忘乎所以了,但是我还是很畏惧他,畏惧他会毫无预料掏出兜里的枪一枪毙了我。 “没什么。”我找不出理由,只好告诉他自己什么都没想,但很明显他是不相信我的。 杜周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撑在我的课桌上俯看着我,眼里的怒火和戏谑并存。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做就做吧,我甚至怀疑他今天选的这道函数题都是故意而为之。 “0”是空无万象,亦是包容纳入万物。 杜周把我的双手捏在一处举过我的头顶,隔着桌子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他很用力我甚至能够感觉到破皮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又伴随着一股酥麻的酸软,让我浑身像电流跑遍一样瞬间瘫软。 他把我的手往后压了压,带动桌椅的惯性往后挪了些距离。然后在我的脖子上添了几口,把手伸到我的腋下将我哧溜一下就从椅子上提到了桌面上。 现在我是背对着杜周了,将头轻轻靠近了我的脖颈,像是大型猛兽接近自己胜券在握的小猎物一样,带着迷人的危险。 他说:“既然这么怀恋那些在床上的男人,那我就让你怀念个够!” 说罢,杜周就将我的头按低了下去,这个姿势让我不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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