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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幻想着对方狠插进来,抵在穴心猛干。 呆怔间,他只没头没尾说了一句,“要快一点,我怕他们回来得早。”而项彦筝低眉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表情不对,掀起嘴巴,“不。” 冠头在肉缝沉甸甸挞过,像是宰杀前磨刀。项彦筝捅开层层穴肉操了进来,小腹紧绷,人鱼线旁凸起一道道青筋。在全根没入的瞬间,程越意识到他比想象中更渴望做爱,身体一直等待着被撑裂填满。他闭上眼睛,几乎动弹不得,胸脯高高挺着放不下来,眼泪无意识地淌了满脸。 项彦筝抓住程越的脚腕,加大幅度挺动,看着阴茎被淫水浸湿,海绵般充血涨大。女穴肉嫩娇气,偏偏长在程越身上,注定没法得到怜惜。原本羞涩躲在阴唇下的肉粒露出来,涨成红豆,随着操弄拉扯变形。 现在他也证实了,程越并不怕疼。至少在性事里,流眼泪不是痛苦,只是纯粹容易爽到容易激动,自己也控制不住。即便如此,考虑到膝盖上的伤,他还是不太情愿地打消了跪姿后入的念头。 做爱不讲究技巧,项彦筝仗着硬件条件好直来直往地操,怼着宫腔不知疲惫地打桩。程越脑袋空空,捂着嘴巴胡乱哼叫,口水流了满手。没有亲吻,抚摸,只有不留情面的原始快感,程越快受不住了。架子床摇晃,他是欲覆的扁舟,手边的床单都揉皱了,“哥,我,受不了了。” 项彦筝这才抬眸,紧绷着下巴慢下动作。程越正撩起衣服抚摸自己,露出右边挺立的乳头,“你也碰碰我,抱抱我...” 项彦筝俯下身子,拭去程越嘴边的津液,“你想我怎么弄?” “舔,吸一下,这里...” 程越的胸肌弹软,男人的手掌才能堪堪握住,收紧五指就面团般填满指缝。挥汗如雨练出来,挨操却又开始发涨,溢奶一般,渴望被放进嘴里嘬吸。 项彦筝把程越干进床头,奶头吸得烂肿,牙齿啃得乳晕凹凸不平,又用舌尖含着柔柔地舔。明明闻得到奶骚味,可惜咂破了皮也没东西流出来。 程越躲不过身下肉贴肉的捣干,被项彦筝搂进怀里架起一条腿后入,时间缓慢到仿佛静止,耳边时而是粘稠淫靡的交合声,时而又是走廊的喊叫交谈。他爽得害怕,看着邻床空荡的床铺,“怎么办,万一有人回来。” “要停我就停,摸一会你也能出来。”项彦筝的胯骨撞上来,在阴穴里狠磨抽动,沉寂许久的声音低哑温柔。 话说到这个份上,程越又犹豫了,他不想停,也停不下来,小狗般抽抽嗒嗒地哭。 “或者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现在就射给你。” 乳尖被掐着拉扯,程越的眼前一片空白,摸到绳索就往上攀,“我答应你,答应你。”他颤声补充一句,“你要对我好。” “夹紧点,现在就对你好。”项彦筝偏过头,从他的耳垂吻到嘴巴,下身凶悍地抽送,撞得臀肉剧烈摇晃,像快要涨破的水球。程越含糊不清地哼叫,艳红的舌头被扯出口腔,穴眼被捣烂了,快感从尾椎直冲而来。 两个人一起高潮,喘息声不分你我此起彼伏,精液混着骚水流了程越一屁股。他还没睁开眼睛就被衔住嘴巴,又是一轮下流放荡的交媾。项彦筝粗喘着,像是能一口咬断他的喉咙却偏要用牙抵着折磨,又突然埋在他胸口良久,低低地笑了。 程越被操得神智不清,很久才回过神来抱住他,颤着身子像在抽泣。 项彦筝抬起头,看到程越不无懊恼地咬过下唇,委屈又自责,却只说,“我怎么,突然这样,要洗床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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