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情事_来,亲一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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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亲一个 (第2/3页)

帅哥一黑马,痴心尾生,引人注目。

    走完毓彣巷,上了津养浜上的灵言桥,瞿清决回家的路真够远的,护国寺连甍接栋,鸿图华构,一堵又一堵佛黄色墙壁绵亘至凤仙路深处,他提着饽进了窄巷,径直走入自家院子。

    云燕然犹犹豫豫,探头向院子里瞅,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正思量时,阿蒲拿着纸条走出来,对他说:“公子若是进去,就把马拴在门口这棵树旁边。”

    阿蒲说完便往巷外去了,云燕然走进瞿清决的新居,恰好看见他背对自己换鞋,脱了皂靴,裹着雪白袜子的脚轮廓玲珑,插进灰布平底鞋,倏然都不见了。

    “吃鱼酱吗?咸?甜?辣?”他问。

    云燕然反应过来后,选了甜,看他洗净手,弯腰从瓶瓶罐罐中取出一坛放到竹编小桌上,去屋里端出两碗稀饭,切一碟黄瓜丝,浇醋,撒碎蒜,摆上热饽饽,拿起筷子招呼道:“吃!”

    院子里凉风习习,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坐在小桌旁吃饭,听不见说话声,连咀嚼声也轻,瞿清决是礼仪嬷嬷教导大的,食不言寝不语,穷成草根儿了也改不掉。云燕然是跟京城人学的,因为坐在瞿清决眼前,所以更是注意,努力让吃相斯文秀气。

    喵呜一声,又是一声,他看见墙头来了只步伐款款的白猫,轻倩一跳,直奔瞿清决而去,瞿清决皱眉驱逐它,它很没眼色地跳上瞿清决膝头,摇摇尾巴,把脸埋进他的小腹,不动了。

    云燕然放下筷子问:“这猫是不是饿了,想吃鱼?”

    “它不是饿的,是贱的。”瞿清决猛然抖了抖袍子,把俏俏掀下去,春季一来,猫儿跟着发春,夜里长喵短喵惹得邻里不安生,还时常钻瞿清决的被窝,往他怀里拱,叫他不胜其烦,他指着猫儿的粉红小鼻头骂:“你这厮,明明是只公的!难道也有断袖之癖不成?”

    俏俏双目圆瞪,紫蓝眸子里像汪着泪,凄厉喊叫,亮出指爪给了瞿清决一耙子,把他右鞋抓得稀烂,转身跳上墙窜没了影。

    “哎呦我……这混账小猫。”瞿清决翘起右脚,脱了鞋,抹了袜,看到脚背上有四条浅浅粉痕,似乎没破皮,尚无得破伤风的危险,他仔细检查着,脚掌忽然被一双大手捧住,云燕然垂着眼,不敢看他的脸,低声说:“我帮你看看。”

    闷了一个冬季,瞿清决的皮肤较以往白了许多,脚背跟脚掌色差不大,因而脚底心不像过去那样白嫩得夺目,整体很和谐,云燕然像捧了件易碎品,小心翼翼,轻拿轻放,“没事的,只是擦伤,不必上药,不过……你的脚趾甲长了,该剪了,要我帮你不?”

    他在腰带上那排金银环佩中摘下一物,竟是件折叠的剪子加锉刀,精致小巧。云燕然拿帕子擦了又擦,闷头说:“我手法还行,不会弄疼你。”

    瞿清决安静打量他,片刻后把脚翘到他膝盖上,跳舞似的动动五个趾头,“好啊,来吧。”

    云燕然摸过一件胭脂水釉细颈瓶,是别人给司徒季送的礼,听说进窑前以黄金调色,内壁柔白清湛,胎体薄脆细腻,那一种整洁的妩媚感,他在瞿清决的脚上看到了活的,还连着心跳。他精心修剪每一枚趾甲,像海水抚弄它的贝壳,剪完轻挫,让粉贝外缘圆润光洁。

    瞿清决瘫在躺椅里,感觉发冠把头皮箍得太紧,索性拆了发髻,潇洒摆头,让乌发泱泱垂落,和煦春风里,他就是这副不害臊的风流样,官服不正,绿袍下摆洒开,把脚伸到男人怀里,修完右脚修左脚,正应了那句词:粉绡轻试,绿裙微褪,吴姬娇小。一点清香着芳魂,便添起、春怀抱。

    瞿清决暖饱思瞌睡,伸了个懒腰,黑发在椅背上逶迤,然后把手臂枕在脑后,百无聊赖地望着云燕然,勾动大脚趾搔搔他的手掌:“你……听说司徒季收你做了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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