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骑大diao(H) (第2/2页)
撑着床板坐直身体,手指抚擦他冒了青茬的下巴,慢慢吻上他双唇。 一个悠长的吻。 “哥哥,我很喜欢跟你做爱。在你怀里,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爱着。” 凌歌笑起来,清朗中带着些微羞涩,“我也是,很喜欢跟小净做爱。” 我留恋地摸过他眼尾,喃喃自语:“真美。”良久以后,合拢两腿踏上地板:“我去洗澡。” 他从后面搂住我:“一起?” “不要,今天不想。” 凌歌不强求,笑着松手,拍拍我的屁股:“那快去吧。” 我关上门,蹲了会儿马桶,把后穴里的东西排干净,然后进淋浴间快速冲了澡,擦干身体,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凌歌还躺在床上,把玩床头柜上的小锡兵,难得见他这样悠闲放松。 我开始穿衣服,内衣,衬衫,裤子,毛衣,外套,凌歌问:“穿这么多干什么?” “我要走了,凌歌。” “嗯?去哪儿?”他坐起来:“回新国吗?我已经订了明天的机票。” “我今天就走,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小净?” “我不是在开玩笑,凌歌,到此为止吧。” 一阵静默后,他问:“为什么?” 我摇摇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事情就是这样,我暗恋过你,我们睡了,让这一切结束在最美好的时候吧,不然呢?” “接下来我们该在一起了。” 我低头穿袜子:“你知道的凌歌,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不希望你来迁就我。你应该去过最适合你的生活,我也要忙我自己的事业了。” “这不是理由。”凌歌目光严正,他还睡在柔软的白色中,却仿佛置身于精密的实验仪器里,“告诉我,小净,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我背对他坐在床角。 “你帮不了我的,凌歌,你很厉害,但你在新国,尤其是令港区根本没有话语权,我不能指望你帮我,能帮我的是聂甹悠、陈钟岳他们,所以我以前是他们的情人,以后还要做他们的情人。” 我扭头对他无耻地笑一下:“你这么骄傲,怎么可能容忍呢。”我飞快地转回头。 凌歌在我背后说:“别骗我,小净,你不是那种人,在你心里真情永远比物质重要。我很爱你,这还不够吗?我能给你情感上的……” “够了!你说情感,那我们就谈谈情感。十年前我拼命追求你,你不愿意,我黯然离开;十年后你突然说爱我,那我就必须要跟你在一起吗?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有脾气,我也会任性,凭什么只让你掌握选择权?情感中也要讲公平的,我有拒绝你的权利。 而且,真的,你来的太迟了。十年,我们都经历了太多,我不了解你这十年的生活,不过想来应该是很精彩的,陈栖雪还围着你转……” “小净,关于他我可以解释!” “别讲,最应该告诉我的时候你没说,说明你不想告诉我。现在我不想听了。”我站起身,掸掸粘在大衣上的鸭绒。 “凌歌,你说过的,不管我做出什么选择,你都会尊重我。所以,”我拎起行李箱,将礼帽扣在头上:“再见了。” “等等!小净,等一下。” 凌歌赤条条下了床,在包里翻找片刻,拿出一沓卢布,直接塞进我的大衣口袋,他的神色是焦急的、失望的,但更多是被清规戒律熏陶久了方有的克制。 他叮嘱我:“先去吃饱肚子,然后再赶路。” 我没法回答,完全无言以对,连最后的“再见”也说不出口,立刻拉开门走出去。 凛冽寒意冻住毛孔,我强忍住回头的冲动,感觉像亲手把自己的骨架从皮肉中血淋淋地剥离。 必须走得干净,我踩着纤尘不染的白雪逃离这里,走过土路、田陌、大堤,堤坝下停留冰封的大河,河水颜色滞涩混浊,像母亲们老去的眼珠。 听说它的名字叫大尤甘河。 现在我已经不再想哭,在我的时代里,我必须坚强,不能去爱你。 为什么? 看看他们是怎么对白隽的,白隽,我准备去爱的人,被他们残忍算计。 下一个就是你,他们将如法炮制残害你,甚至更残忍,让你身败名裂,前途尽毁。 所以我不能,趁还未开始就彻底断掉吧,你不做我的软肋,我也不做你的定时炸弹。 我的爱人,你永远都拥有广阔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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