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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碧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恶心一个人。 陈年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 在客碧岑来之前,他已经喝了不少酒,洋酒烧酒混着喝,现在正处于酒劲最盛的时候,眼神中带着一丝狂热的疯劲。 “客碧岑,你这具身体是真他妈吸引人,应该没被人开苞过吧。” 客碧岑闭眼嗤笑一声,没做任何回应。 哪怕现在人身被别人掌控在手中,就算是陈年真的动了他,他想的也是只要不死就不会放过陈年,而不是求饶或者示弱这种事。当年被毒枭扣下当人质,那帮人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肋骨都没能让他求饶过一句。他客碧岑骄傲惯了,傲气都在骨血里,从没学过什么是低头。 陈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竟然对这种脾气的人产生兴趣。 在他以前的人生中,敢用这种态度对他的没被他折磨死也没什么好下场。同样的事放到客碧岑身上,他只想狠狠地咬一口客碧岑干裂的唇。 这么想着,陈年也这么做了。 客碧岑想过一万种被陈年折辱的方法,唯独没想过陈年这个变态用了这种,真是有够变态的。 客碧岑不配合,牙关咬得死紧,陈年舌尖顶了半天没撬开,一口咬在客碧岑下唇,有血珠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客碧岑吃痛的一瞬间被陈年见缝插针地伸了进去。软舌交叠纠缠,客碧岑的大脑一片空白。 陈年霸道且具有侵略性,客碧岑回神后便要将入侵者赶出去,针锋相对,两边插旗搭阵,谁也不服谁,谁也无法一直占据主导。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松开的时候两个人嘴唇内外没一块是好肉,到处是咬出来的牙印和磕碰出来的血珠。 陈年舔舐了口中的血腥,神色愈发暗沉。 “看到了吗,这就是不乖的下场。” 客碧岑轻笑,毫不留情地应了一个“滚”。 哪怕是被绑着,客碧岑的气场依旧没完全落下风。陈年偏偏想击溃这层骄傲,找出了一把剪子。 “衣服这么碍事,我替你脱了吧。” 说是脱,但行动明明表达的是要剪开。 冰凉锋利的剪刀贴在身上,客碧岑的回应是剧烈的挣扎。 陈年什么都没顾忌,力道没收地贴着客碧岑皮肤剪衣服,甚至在客碧岑因为挣扎划出伤口的时候都没慢一点动作。 客碧岑学不乖,陈年不介意给他一点苦头尝一尝。 衣服变成破布七零八碎散落到地上,陈年这次将剪刀对着客碧岑的裤子,尖利的地方贴着客碧岑的阴茎,客碧岑不敢动了。 陈年满意一笑,裤子脱得还算顺利。 客碧岑被迫全裸的时候,身上还绑着绳子,眼尾红的极其骇人。 “你现在哭出来,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让客碧岑哭,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给他个痛快。 陈年了然地笑,一个用力将人打横抱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托在客碧岑的屁股上。 客碧岑想打人极了,阖眼压下颤抖的牙关。 陈年拆开绳结,接上客碧岑脱臼的手,然后换了一个更紧也更羞耻的绑法。手和脚被绑起吊在空中,客碧岑的身体与地面横向平行,由于没有稳定的支撑点,轻轻动一下就会转圈。 虽然陈年的绳缚很专业,但陈年并不怎么喜欢玩绳子,他很喜欢看sub想动却不敢动的隐忍模样。面对客碧岑这种带着锋利獠牙的猛兽,陈年选择了稳妥也更安全的方式。 客碧岑的身体起泛红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陈年的手轻轻抚摸客碧岑没有赘肉的身体,皮肉出乎意料的匀称紧致。陈年莫名冒出来一个想把人喂胖的想法。软软的摸起来才舒服。 “客大警官,被人这么摸过吗。” “除了你,没人这么无耻。” 陈年被怼了也不生气,从墙上拿下了散鞭。这个最轻,刚好适合拿来试试客碧岑的敏感度。 啪。 脚底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客碧岑眼皮都没抬一下。大不了当成熬刑,忍忍就过去了。 陈年似乎并不在乎客碧岑的反应,依旧是不轻不重,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客碧岑的全身,连乳尖和阴茎都没放过。 客碧岑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这种力度的打法像极了调情,尤其是扫到敏感部位的时候,痒痒的还有点麻。但他们之间哪来的情,客碧岑倒希望陈年给他来点痛快的。 陈年仿佛听到了客碧岑的心声,放下了散鞭,拿起一对乳夹用消毒湿巾擦拭了一遍。 客碧岑没等到陈年的下一步动作,偏头看了一眼,身体有些僵硬。陈年这是真把他当成sub了,竟然要用这种东西对待他。 陈年猝不及防地抬头,与没来得及转回头的客碧岑对上视线,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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