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3/3页)
得失控,眼前都似有了些模糊的隐约光点。 许多种感觉在身体周围爆炸,极端快乐带来的余韵居然是痛苦的,无形的气波把他冲来冲去的,让他像个风里的轻飘塑料袋,飘啊坠落啊打转儿啊,够晕头转向了,至于那个多余的地方淌湿了多大块床单,他当然已经没法管。 他被骆劭宁吻得神志不清,只能口齿含糊地小声说话,喊他“哥哥”,还没喊完,原来松松攀在骆劭宁后背的手又骤然捏紧了——有两根手指挤进了他的两腿间,浅浅地探入了那处秘密地点。 怪,这回不是半含撒娇的胡说,是真的怪了,而且陆俜形容得出这种怪。 就像检查扁桃体的时候,医生拿的那种小压棒,压在舌头上,还往里边探,没有到非常难受的地步,总归不是舒服的。 这种不舒服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内里根本没被触碰到的位置产生的刺痒,细细的,麻麻的,仿佛有小小的电流滋滋穿梭其间。 被爱抚时,陆俜会觉得痒,觉得软,可现在的感觉,又不完全是酥痒,又不完全是绵软——这种奇怪的触感是“硬”的,是实实在在的,侵入式的,扑得很凶猛,令人喘不过气。 陆俜终于想逃了,哪怕暂时逃离这种密集到没有间隙的性快感,也是好的。 他拱起腰,努力想离那手指远一点儿,却被抱起来翻个身,背对着骆劭宁。 胸被揽着,小腿被压着,陆俜就再没法乱动,只好努力撑着手臂。他听见耳后骆劭宁的轻笑,那两根手指终于又被拔出来,沾着的东西,则被抹在他那张满是红晕的美丽脸颊上:“很湿了。” 他没有出声,贴着他的骆劭宁似乎还觉得不够,侧过头,叼着陆俜手臂内侧的肉轻轻一舔—— “宝贝,说点好听的话?” 陆俜不敢说,他只想讨饶。 “哥哥、这样、这样我,我受不了……” 雪白的乳肉被骆劭宁的手捏着,凉得很,肩上却一直有一个温热的东西贴着,那是骆劭宁在吻他的背。 “太瘦了,”他摸着陆俜形状明显的漂亮脊背,“但很可爱,摸一下就会抖。” “哥哥、” “忍一忍,不是欺负你,舍不得让你太疼。” 手指不算什么,真刀实枪被浅浅插进去了,陆俜才相信,他真的不是瞎说。 有那么长时间的准备,还是疼,让他脸色一瞬煞白。 其实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感觉到什么“撕裂般的疼痛”,但这是种身体内部的疼痛,和被什么东西砸到脚趾、或者被刀划破皮肤那种由外向里的疼痛并不一样。 而且…… 陆俜咬着牙忽然想到:那里的神经,也许比有保护屏障的外皮肤里的神经,要纤细敏感得多吧。 他没哭,骆劭宁幅度很小地挪动角度,他也不过哼了哼,指甲卡在自己手掌心,轻声说:“你把我翻过来嘛。” “不怕疼?” “有点,但是我不要背对你……” 怀里的人柔嫩又温驯,骆劭宁把已经进去三分之一的东西抽出来,面对面了,才挺身使劲。 没有办法整根没入,陆俜的那处器官太细,进入一半后,就夹得骆劭宁难以前行,怎么让他放松,他都只能喘息着似泣非泣:“哥、哥哥……” 他的两条细腿给骆劭宁掰着往两侧压低了些,忽然之间,声音就变了。 那种声音,仿佛是一直浸在爱欲的液体里,一下子被捞起来,周身都湿淋淋地裹着媚意。 骆劭宁知道找到地方了,接下去,就一直作恶般顶那个位置,几分钟后,没有因为疼痛哭泣的陆俜哭了。 他耻于自己多余的器官,心底深处也对这种违背人伦的性事隐有纠结,可他也无法否认,哥哥操得他神志不清魂魄颠倒。 他不知道性爱有那么恐怖——爽到恐怖,身体像瘫在烈日下的冰块,一点一点在化开、蒸腾。 他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 可好像才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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