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被双性部落人勾引了 (第2/3页)
他们面前追求了他们马赛族的一名男性,他们也毫不介意的接纳了他,与他一起喝酒。 君洺的酒量并不如何,几杯下肚就晕头转向了。男人们哄堂大笑了一番,又去调笑几句乌鲁,便转换话题继续喝酒。 宴会持续到了凌晨一点多才散场,散场之后看着无人问津酡红着俊脸,闭着眼睛抱着凳子又亲又啃的君洺,乌鲁叹了一口气,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拎回了塞纳家。 酒醒以后君洺十分懊恼,感觉自己跳舞跳舞不行,喝酒喝酒也不行,酒醉后抱着凳子表白亲吻的事儿也被塞纳转述给了他,君洺懊恼的想要收拾包袱走人。塞纳看他郁闷的抓着头发捶床的样子被逗的哈哈大笑,他上前拍了拍君洺的肩膀告诉他:“我们马赛的男儿可都是真男儿,你要想赢得马赛男儿的心,就要在他擅长的领域战胜他。” 在塞纳的讲述中,君洺逐渐了解了乌鲁的一些事,比如他是马赛最好的猎鹿人,比如他可以一口气凫水几里,比如他可以凭借双腿追赶鹿群…… 君洺觉得自己不可能赢得乌鲁的心了,他沮丧的不行。塞纳见他还是要放弃,又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昨天跳的阿亚库实在是太烂了,就算你要放弃离开,也要学会这支舞再走吧。” 祭祀还会持续很多天,这些天君洺白天和塞纳学跳‘阿亚库’,晚上就去现场观摩,到了喝酒环节又死皮赖脸凑过去找乌鲁拼酒,只不过每一次都是醉的一塌糊涂。然而在他醉倒看不到的时候,乌鲁看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富有深意。 祭祀最后一晚,君洺再次鼓足勇气来到乌鲁面前,这次他的舞步不再生涩,眼神也不在躲闪。他的动作有力,四肢掷地有声,不再是空架子,他的眼神也坚毅果决,全程直勾勾的盯着乌鲁的眼睛。 乌鲁也挑衅一般勾唇一笑,开始回敬他‘阿亚库’,只不过这次君洺并没有沮丧和退缩,而是和乌鲁对视着把这场男性之间的求偶舞跳了下去。周围都在欢呼鼓掌,跳着跳着乌鲁突然丢下了手里的鼓槌,开始跳起了‘阿库娅’,在周围的尖叫中,两人完成了第一次“完整”的求偶舞。 在舞步结束的最后,乌鲁一把搂住气喘吁吁的君洺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吻。 一吻结束,君洺直接没出息的腿都软了,周围人都在围着他们哄笑和祝福,还有起哄让他们“打一炮,打一炮”的。 他们今晚被灌了很多酒,要不是乌鲁拦住了大多数,君洺在宴会结束之前就得被男人们喝趴下。尽管如此,君洺还是喝的有些头晕脑胀难以思考复杂的问题。 被乌鲁带到家里时,君洺瘫在床上直白的大着舌头问了出来,“我们,我们是要来一炮吗?” 乌鲁看着他美丽的脸,难得思考了一下:这么好看的人,要是不会说话那该多好。他舔了舔略有干渴的嘴唇,感觉仍旧不解渴,又凑过去附身压在君洺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嘴里狠狠掠夺一番。 一吻结束,乌鲁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味道还不错,那么我们该干正事儿了。”说罢就去扯君洺的裤子。 君洺被他这一吻搞得七荤八素,感到胯间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他的鸡巴就被乌鲁抓在了手里。乌鲁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软绵绵的鸡巴,又拽下草裙把自己半勃的鸡巴凑过去和他的做对比,发现居然差不多时他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句“你还挺大。” 虽然好不太清楚状况,但是被夸大君洺还是非常受用的,“那,那是……用过的,都,都说好!”乌鲁噗嗤一下乐了,“真的假的?你这都不会硬,还有人说好?我不信。” 君洺一听这话,立刻不高兴了,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和乌鲁交换了一下位置,嘴里还嘟囔着,“谁说不会硬了,可硬了,等,等一会儿就硬了。” 说着就捏着自己的鸡巴去蹭乌鲁的,光蹭鸡巴还不够来劲儿,他又色咪咪的把手伸向觊觎已久的肥厚胸脯。乌鲁的胸肌不是方形的,而是饱满的面包型,手感软中带硬,手掌刚刚附上去就一半儿都陷进到乳肉中去了。 虽然是一个老司机,但是君洺也没捏过这样的奶子,这手感实在是太好了,乌鲁胸前那些精致的串珠还深深陷入了胸前的沟壑中。君洺一把拨开串珠,双手捧着乌鲁的奶子,把脸埋到了沟壑之中。柔软坚实的奶子让他一瞬间有种回到母亲怀抱的错觉,他不由得拿面颊蹭了蹭乌鲁的胸乳,乌鲁被他蹭的发痒,胸腔震颤着发出低沉的笑声。 君洺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又开始直着眼睛寻找乌鲁的奶头,乌鲁的奶头此时也因充血而勃起,小拇指般大小硬硬的硌在君洺的掌心,君洺下意识的用掌心搓揉了几下乌鲁的奶头,惹得乌鲁腰腹轻颤从口中吐出几串不清不楚的喘息。 炽热的喘息打在君洺耳边,痒痒的,痒的他鸡巴都开始充血,不消一会儿变精神奕奕的顶住了乌鲁同样精神奕奕的鸡巴。 君洺终于意识到掌心里的就是他所寻找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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