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他尸体镇压在皇陵不得投胎 (第1/2页)
“嘘!你找死啊!”同伴赶紧捂住了那人的嘴,众人的视线却是再次落在了顾星舒身上。 像,太像了。 清州距离帝都很近,当年名扬天下的顾星舒他们自然是见过的,帝都太子之乱就是顾星舒一人平叛的,那时候满城风雨,百姓四处奔波,就怕自己被牵连,这清州城有不少人来自帝都。 包厢门一关,终于将外面各种喧的声音关在了门外,文祖福将自己脖子里的金算盘摆好,保证能让大家一早就瞧见他是富家公子才肯罢休。 “公子,你今天好威猛啊!” 顾星舒心想你总算说了句有用的。 “哎,你身边那猴呢?”文祖福插嘴问。 “我身边的猴一直都只有你一个。”顾星舒整理好衣服坐下,让摸瓜出去玩,不用伺候,他有事问文祖福,摸瓜不像春竹和顺滕,这小子嘴没个把门,什么都要往外说。 文祖福见他出去连忙起身坐在了顾星舒旁边,他认真问道:“今天这事一天之内都会传遍整个清州城,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万一帝都那位知道了怎么办?” 顾星舒心说:能怎么办?你都把人带家里吆五喝六拜了把子,只能指望你那点兄弟情到时候给大家留个全尸了。 他端详着看了一会,突然发现文祖福脖子上有伤,他快速出手抓住,趁文祖福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撕开了他的衣服。 顾星舒:“……” 文祖福:“……” 文祖福胸口惨不忍睹。 顾星舒哑口无言,松开手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你那……那小娘子,挺野啊。” 文祖福红着脸坐在了顾星舒对面:“臭流氓,自己耍流氓也就算了,还撕我衣服!” 顾星舒喝茶,装作没听到,他还以为是文祖的受伤了,结果满身都是小猫挠的爪印。 “文老板,你对当年顾将军的事情,知道多少?”顾星舒岔开了话题。 文祖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最近总是打听人顾将军的事情?” 顾星舒随口应道:“顺滕摸瓜的父亲当年是顾星舒的副将,我问过顺滕,当年在辽东战争结束后,他父亲回来过一次,说是要跟着顾将军进都接受封赏,但至今未归。” 文祖福起身打开门去交代了一些什么,回来将包间的窗户也关上,这才小声说道:“顾三郎,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我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人都死透了难道你还想为了两个仆人去和皇上作对吗?!” 文祖福从没有过的认真让顾星舒不免愣住了。 他一直认为文祖福也就是个泼皮无赖,好色之徒,此刻这么认真的警告他,反而让他想到一个问题。 他低估了文祖福,乃至顾府和所有人。 他重生在德安十年,这几年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他不清楚,也只能寻人来问,可问的没有亲眼见的多,到底是做不得真的。 “我没想和皇上作对,只是总觉得我和顾将军长得太像,父亲说过他是我们顾家救命恩人,我就不明白,好奇当年到底因为什么皇上把他杀了。” “能为什么,他把持着重兵不放,五十万大军啊。”文祖福伸出手掌晃了晃,嗤之以鼻,“那可是五十万大军,没人听皇上的命令,派出宣旨的御史大人被当场砍了脑袋,你如果是皇上,你会怎么想?” 顾星舒心里一惊,杀了御史?怎么可能,他从来都没杀过御史! “自古两方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是我大楚的御史,谁敢砍了御史的脑袋?” “你也知道那人杀不得对不对?”文祖福见他不说话,重重点了一下桌子,“但听说当年顾星舒不仅仅杀了这一个!” 顾星舒张口结舌,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以及反驳他没干过的事。 “没话说了吧?”文祖福哼笑一声,嘲弄道,“我劝你少参合那些事情,本来你身份就很敏感,你知道在我心里顾星舒算什么吗?” 顾星舒猛地抬头看向他,面无血色,抿唇不语。 文祖福说过,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他最敬佩的将军! 文祖福狠狠道:“算条狗!” 顾星舒握紧了拳头,讷讷地回问了一句:“你不是说他是你这辈子最敬佩的人么?” 怎么会是条狗呢? “这你也信,你不也这么想的。”文祖福无言道,“你可能忘了,但我没忘记。” 顾星舒红着眼睛低头喝茶,不再自讨没趣。 “你说当年辽东站结束以后,他私自去和亲也好,跟那什么狗屁公主生孩子也好,你既然已经投敌叛国了,那就不要再回来。一年的时间整个京城都在传他如何和那公主恩爱两不疑,圣旨一道一道传入辽东,他都无视,一年后回来突然说他杀了达尔罕,可你知道吗?” 顾星舒突然想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文祖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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