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个游戏吧!捉到你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哦【蛋】躲在花丛时被狗骑上凌辱射一腿狗精 (第1/4页)
“三——” “二——” “一。游戏继续了,阿池。” 白池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抬脚飞快地转过一个又一个转角奔逃。他的鞋子和白丝袜已经在上一轮被抓住后脱掉了,脚底的触感像是挠在他忐忑的心中一般,不过换个角度说,这倒是方便了他更快速奔跑的同时不发出过大的声响。 他的小腿细而修长,像是上好的白瓷玉般,白得晃眼。尽管上面布满了红痕青斑,却完全没有破坏应有的美感,反倒是在人心上增添了一笔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想将他抓来按在身下狠狠凌虐一番。 “二少。”程十一突然从转角处走出,叫了他一声。白池踉跄地停下脚步,险些一头撞在他怀里。 出声提醒是程十一对他最大限度的让步了,真正该抓他的时候,程十一也不会过分放水。前面是逐渐逼近的程十一,后面程三的脚步也越来越近了,白池重重咬了下唇,将那唇瓣咬得如同能滴出血来般艳红,他飞快地转身,撑着一旁的栏杆,翻身从二楼跳下一层,落地的同时受身侧翻做了个缓冲。 他的体力恢复了不过两三成,此时这样一摔,只觉得两眼发黑,趴在地上缓了半天神,才勉强找回身体的知觉。 程三和程十一站在二楼,自上而下看下来。程三笑着调侃道:“简直像是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后,丢了高跟鞋慌不择路逃跑的辛德瑞拉。” 白池趴在地上,虚弱地喘着气。发饰也已经在被抓到后被程璟收走了,他的长发披散下来,像是一挂乌黑的瀑布般,顺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下来,挂在他小巧圆润的肩头上。透过发丝的遮掩,他们可以窥见露出来的一抹白,和愈发显得殷红的唇。 他总爱咬自己的唇,经常咬得如同自己刚被男人狠命攫取了一番一般,愈发地娇艳柔软,看着颇为可怜——也颇为诱人。 程三轻佻地朝他吹了声口哨。 程十一瞥了一眼程三,眼底颇有些不认同的意味:“你不该追得这么紧,二少本就身体不好,三少昨天才很没有分寸地折腾了他一番,这样很容易摔出事。” “你担心什么……哦,那时候你还不在,我是说阿池还在上学时候的事情,小十一。”程三仍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看着底下狼狈的美人:“他以前体育成绩可不差,看着柔柔弱弱的,运动会倒是会到处出风头……招蜂引蝶的。” 程十一闻言眼神微动,看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没来得及让他做出什么反应,楼下的白池慢慢挣扎着站了起来,两个人一同扭转目光,看着白池踉跄着一步步走到他们看不到的黑暗中去。 程璟到底还是没做得太绝,在白池前两轮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捉到后,他终于意识到这样压倒性的胜利结局毫无意思,便将每一层的“游戏”人数缩减到两三人。程三和程十一负责的是二楼,既然白池跳到了一楼去,那也便脱离了他们的管辖范围, 程三颇为可惜地耸耸肩:“或者可以去守守楼梯口,下去容易,上来的法子没那么多。下一层我记得这一局安排的是小四小五两兄弟吧?他们两兄弟机灵,阿池可没那么容易逃脱。” “为什么……”程十一终于忍不住将自己自从来到这个地方起,便一直疑惑的问题问出口,“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忍心这样对待二少呢,他明明并没有做错什么。” 程三有些惊讶他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做错什么……小十一,你怎么还能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想想小羊羔,它们生下来的时候孱弱地颤抖,咩咩叫着,没做错什么,甚至只是想活下去,却仍要被当作佳肴呈上餐桌。”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对和错,有的只是想要还是不想要的区别罢了。鸟儿要被关在笼子里,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他太好看了,我们都想要他……人说到底,不就是假装自己战胜欲望的动物吗。” 白池狼狈地蜷缩成球躲在黑暗的角落,不知道是属于程四还是程五的脚步声愈发靠近,他只能竭力压抑自己因剧烈运动而愈发急促的呼吸,脸上泛起微微的潮红,沁着一层可口的桃粉。体力已经不允许他再次逃跑,他只能暗自祈祷这次躲着的地方足够隐蔽。 白池在这幢别墅中生活了三年,对于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知根知底——但对于日夜在这里工作忙碌的下人们也是一样的,他完全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这注定是一场怎么玩都没法赢的游戏。 程四最终还是从角落中揪出了低低喘息着的白池。程五靠在门框上,看着程四将已经完全无力反抗,瘫软成一团的白池抱在怀里走来,像是抱着一个精致漂亮的瓷娃娃,不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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