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篇3酒瓶骚鸡巴,流汁格外香(结局就只是结局,炖肉还是炖 (第2/3页)
昏迷在家族宗祠中视线紧紧地盯着背对自己的萧寒笙。 偶尔他会记起来在绝望的夜晚,男人贴耳热吻,告诉自己爱他。 可这真的是爱吗? 再醒来时,他的伤痕会减少,哪怕可能当晚臀部的某一处就会多了男人的亵玩的痕迹。 萧寒笙总是会给他恩宠也会尽数剥夺,萧南溪越来越看不懂萧寒笙,他的爱就是一层层被包裹在潘多拉宝箱里,若是真正因好奇而开启,留下的只是可怕的灾难和凌虐。 但只要萧南溪乖乖做他的娈宠,他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萧寒笙会吻他、爱他,一遍遍给他前所未有的性爱高潮,在浴室、泳池、沙发上......他会痴迷地同自己融为一体,无论走到何处,他都要萧南溪稳稳地坐在他的胯上,他们的关系就像锁,只不过萧南溪是这把锁,萧寒笙是这个钥匙。钥匙入锁孔,拧紧便不再打开。 男孩常常自嘲,到底谁才是狗?在狗的交合中,雄犬的生殖器有一个特殊的结构叫作阴茎骨,即使在射精之后,它也能让阴茎保持一定的硬度停留在阴道内,同时射精之后,雄犬的龟头球状海绵体会迅速充血膨大,所以会卡在雌犬的阴道内出不来,这样子既可以提高受孕的几率。 紧紧锁在一起的器官,他们的关系反而就只是像狼狈为奸,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一天天的,这种麻木机械的性爱总是无数次上演。或许温柔、或许粗鲁,他们的所有语言只剩通过肢体、肉体以表达。无论多下流下贱的玩法,萧寒笙都完全不介意。甚至到最后,每日服用的不止是为了止住身体疼痛的药,还多了萧南溪最熟悉的药。 他的乳房渐渐隆起,身体变得更软,在床上娇喘呻吟的时候声音也能柔的掐出水来。哪怕萧南溪多么抗拒,他都必须接受一个事实,自己不过是成了另个人的娈童罢了。 萧寒笙仍然会以爱之名蛊惑着他。 可萧南溪忘了,萧寒笙首先是一个家族的首领,最后才是他的爱人。赔进所有,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萧寒笙要迎娶的人绝不会是家族的黑点人物。 很快,这座偌大的屋子,只剩坐着轮椅的萧南溪一个人。 他静静地看着那道门轻轻地关上,没有任何的吵嚷,只是合上眼,轻微一笑。 几年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流浪,在一处狗屋歇脚。 几年后,他也仍然是一个人,在一座金丝笼里等死。 事实证明,后来的一切都是生不如死。 结婚的日子照样是举行,就像太阳一定从东边升起。 新郎官在打领带的片刻须臾都不忘回秘密处所同少年偷欢。那一套昂贵的西装,萧南溪跪坐在萧寒笙的小腹,不得不一边吻着对方,又忍着他无休止的抽射。 白色的精液自是不会让他落在西装上成为偷情的证据,所以萧寒笙使了法子,竟是取了酒瓶,随意拿了润滑液涂了涂就将少年那一处揉弄着塞进酒瓶口中。 萧南溪自是疼得死去活来,手死死地抓着萧寒笙,到最后男人直接捆着他的手,完成这项伟大的举动。 胀痛的男根卡在了酒瓶中,这瓶子是平日里盛饮料用的,瓶口直径算中等,但设计上从未是为了盛了男人的汁液而用的。所以萧南溪喘着气,只觉着下身疼得喘不过气来,偏偏完成这一系列恶行中,俊俏的新郎官还不肯放过萧南溪柔美的肉径,或重或轻地捻着少年的肉穴,迷恋那温热且极富有吸附力的神秘地带。 “呵.....你不去结婚...不怕来—啊!呜啊!来不及....”萧南溪强忍着疼痛,张嘴道。 萧寒笙闻言,笑得是蛮开心,他一手揉着萧南溪已经快同女人无异的乳房,一手捏着他下身塞入的那个酒瓶做着提拉的动作,扯得萧南溪无助地哭吟起来,细细的,乍一听像是发情的母猫在夜里叫唤的呻吟。男人听得头皮发麻,低下头,需更加端视萧南溪一张情欲高涨的秀美面容,才肯确定自己不是被妖精交尾。 萧南溪忽而面对着萧寒笙,反而有几分陌生。这个时候的萧寒笙自是已经梳妆打扮的差不多,也不知到底如何神通广大,掐着时间也得回了这屋里,拎着还坐在轮椅上发怔的少年就开操。 他总是有着很大的冤屈,厌恶萧寒笙对自己的残忍和粗暴,因而连做爱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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