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正视【激H、爆炒花贝水汁溢,野兽出笼贪欢潮】 (第2/3页)
一字一句,振聋发聩。 柳沐明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绯红一片,好不容易板起的严肃荡然无存,视线被牢牢锁进满是烈火与渴慕的深渊中无处闪躲,舌头打结地分辩道:“昨天不是已经...够,够了吧..." "不够。”柳沐焱斩钉截铁,腰部贴近,让柳沐明清晰感受到自己炙热的欲望,“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永远都是变态,我已经很克制了,只是个普通的变态。” 柳沐明被这番话震得没了语言,傻愣愣地微微张着口,最终只发出一个“啊”的音节,也不知是赞同还是惊疑。 被这可爱的反应逗笑,柳沐焱心里像是疯狂盘着糖的棉花糖,越涨越大,抬手揉了揉柳沐明微湿的软发,顺入耳后,低头含住他莹润的耳垂,叹息道:“哥哥可以再对我主动点吗?” 柳沐焱唾弃了一下自己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呸了几下又觉得无比自豪,继续道:“有昨天的一半就行,一半的一半也行。” “特别尽兴。”柳沐焱语带促狭的补充。 柳沐明窘迫地几乎就要自燃起来,焦灼地想要解释自己本不是如此淫荡。柳沐焱却打断了他,认真道:“哥哥对我主动,我,真的很开心。” “我偶尔会害怕,想哥哥是不是迫于无奈,是不是根本就不舒服,是不是很委屈,是不是都是我强迫的。” 柳沐焱的眼睛很亮,压抑着太深的渴望,翻腾着太过浓烈的爱意,逼得柳沐明不由地往后仰了仰。 “我不想永远只像小孩子一样撒娇乞怜 ,让哥哥迁就我。” 柳沐焱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又随着眼前人睫毛一眨而骤然紊乱失控。他忽地就不再想继续什么兄友弟恭的戏码,不想再考虑什么三月之期,不愿再在畏缩忐忑中巧取豪夺。 他这盆煮着青蛙的温水,早已擅自沸腾地快干了。 他是这个人的弟弟,又不甘于只是这个人的弟弟。 于是,他顺从着本心,郑重道: “柳沐明。” “我爱你。” “你可不可以,正视我?” 柳沐焱话音刚落,四周便像是被按了暂停般安静,只剩小心翼翼的呼吸和水珠低落地板的触动。可只要两人再近一点,胸膛相贴,体温相融,便能感受到彼此胸腔中的炙热与沸反盈天。 一息很短,甚至不够柳沐明从震撼的空白中回神。一息又很长,长到足够让他看清面前紧张到发红的眸子、吞咽的喉结。长到足够他的目光追着一颗水珠从脉络分明的脖颈划落,顺着肌肉纹理一路碰落更珠子,淌到腰窝里,蜿蜒到紧实的腰线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柳沐明想起自家弟弟的时候,不再是奶唧唧的哭声,不再是留着鼻涕的滑稽模样,也不再是顶着两个毛耳朵扑进自己怀中说“哥哥我牙痒痒”的乖巧。而是沙哑又性感的低语,如野兽般的热情,散发着男性气息的宽阔胸膛,和让人爽到颤栗的占有。 柳沐明的心脏惊跳而起,他忽然发觉一直被自己当小孩看的弟弟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了,刀劈斧削的轮廓有着蛮横的英俊及落拓不羁,耳边坠着的黑曜石耳钉正如他张扬的少年气,闪着独有的野性。 而那一双眼睛,有时会如墨一般深浓,隐忍着太多情绪与爱意。有时又会如饿狼一般闪着幽光,毫不掩饰其中的饥渴与危险。 柳沐明终于分不清自家弟弟到底是乖巧朝气的,还是危险邪肆的。只是他突然看明白了一件事,面前这个人的眼里,盛得满满的,都是自己。 于是鬼使神差地,柳沐明吻上了那双紧抿的唇,想安抚他的紧张和不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是被置于暖被之上,主动勾着柳沐焱的脖子,回应着柳沐焱的死命纠缠。 激烈的水声在耳边反复回响,牙齿磕到也顾不上。舌根被吸得发麻,嘴唇被咬破了皮,混入血腥。缠绵而汹涌的吻一直持续到因缺氧而失神,两人才不得不分开。 柳沐焱撑在床边喘着粗气,野兽的本能让他直想闯入蜜地中,横冲直撞地发泄,不管不顾地侵略。他渴望着身下人的温热将自己包裹,渴望无休无止地纠缠,渴望将他弄得越糟糕越好,直到将他的骨血与自己揉在一起也不停歇。 可满腔的爱意又让他记得要温柔,要克制,他家哥哥娇嫩的身子经不起他这般野蛮的摧残。 他想带给柳沐明的不仅仅是火热的性爱和占有,还有让人沉沦的情欲与享受。 柳沐焱压抑住急切,低头吻住柳沐明小巧的乳尖,由舔及啃,一双手极尽色情地抚摸着他的腰臀,尽全力将旖旎的前戏做好。可叫嚣的欲望却厌烦了他的婆婆妈妈,于是原本伏在柳沐明胸乳间细啄的小狼逐渐变得焦躁,嗷嗷呜呜地乱叫,像一只气急败坏的小兽,撒着娇跺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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