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夜探相府(H) (第2/4页)
柔声喊道:“卿怜雪。” “怎么啦?” 作答之人浑身沾满四溢桂香酒气,环住了燕征的脖颈,又用着不锋利的齿牙去咬燕征的肩,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强硬地留下一个椭圆形的浅浅齿印。 咬下了痕迹又愣着细细瞧,傻傻笑着,连说话也含糊不清,吐出来的言语都如同撒娇一般:“抱我去床上~” 燕征任由他啃咬,这点疼痛算不得什么痛楚。反而被这撒娇似的语调引得心都要被软成一滩泥,被柔成一滩水,化成没有尖刺的刺猬。 他被卿怜雪活生生地剥去了那层生人勿近的保护罩。 “抱稳些,别跌了。” 燕征将他一把抱起,他便满意扬笑。 这算是燕征第二次抱住他,说起上次,还是在二人身死之时。那时的卿怜雪瘦的还能摸到嶙峋之骨,现今摸着却好些,若要比对旁人,卿怜雪算是较瘦弱些,可也不到那极致的地步。可在高个壮实的燕征眼里,便是瘦得不成样。 一张秀气脸颊紧贴在燕征怀中。 一头柔顺乌黑的墨发如似春季垂柳坠落在空,发梢滑在燕征精干手臂,时不时随燕征带人走动而来的风如轻纱晃动,随性地划过一道痒痒的弧度。 划得令人心间也作痒。 卿怜雪体性寒,难得能被暖些热度出来,贪恋这片刻的温暖,困倦了,便像猫儿似的在燕征胸膛蹭来蹭去,脸也被这布料子被蹭得更发熏红。 直将燕征蹭得一身欲火,又不得动作。 他这身便装衣料算得是上乘,可还是给蹭得面红叶怪不得卿怜雪皮薄,只能怪这衣料不佳。 燕征心思着,下次得买些更好更柔软的料子。 床榻被红帐帘幔包围,帘中被一只骨节如雕的大手掀开。帘幔掀起,内中溢出栀子典雅花香,是与这桂花酒香截然不同的味道。 殿内床榻铺的是晋州上贡苏绣锦花被衾。卿怜雪乌发凌乱披散,被轻放到这榻上,不知是怎么生得如此这般吹弹可破的面貌,被这熏红衬照得更发妩人,额间几缕细发不听摆布的搭在额面,双目瞌闭,微张的唇口光泽红润。 一众皆言这卿怜雪貌似美人,心似蛇蝎。美人不假,心似蛇蝎……如今看来也不真。 更是怪不得旁人以面若好女赞道。 一只带着剑茧而温暖的手在卿怜雪脸上抚过,怜惜似的抚过下颔,又滑过双颊,再凑身献上虔诚的吻。 不再是此前般死缠烂打、非要拼出个胜负一般,转而只是轻轻的舔舐、细腻的吮爱。嫩唇柔软得不可方物,合沾着金桂酒气,不需品酒都能叫人深醉。 一吻毕,燕征起身要走。卿怜雪醉酒,他不能再趁人之危而上。 可卿怜雪几乎是察觉到他起身的意图,便敏捷地将人拉了过去,又一个旋身将人压在身下。 燕征担忧着动作会将人伤着,只、化身为石雕,不再做什么,只任由醉酒之人发作。 卿怜雪凑他极近,二人近乎要贴面,只稍稍余了一拳的距离。 “你为什么要走?!”醉酒之人委屈的瘪着嘴,用手去捏他紧实的脸,那双眼都蓄满了晶莹的泪,是条即将决堤的河流,质问道:“燕征,我哪里不好?” 燕征心中一紧,温声答道:“你哪里都好,是我不好。” “可是你总嫌弃我!你根本看不起我!可是我没有……” “我知道,”燕征打断他的话,“是我的错。” 卿怜雪面色如潮,又挺直了脊背,两条白皙光洁的长腿跨坐在燕征腰上,眼里水光潋滟的雾气未散,他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你只把我当…” 燕征那处炽热的地方正赶巧般地抵在卿怜雪臀间,胀的难受,被这人勾得欲火焚身,喘气声都稍显粗重,怕人乱动,大手扶上了卿怜雪窄瘦的腰际。 燕征哑了嗓子:“是我错了,卿怜雪。” 卿怜雪在无意识的诱惑他,折磨他,他还不能拿卿怜雪如何,只能由着人闹。 竟突然觉着,这是卿怜雪予他的小小惩罚。 但他也只需再忍一忍,扛过这一阵,那醉酒之人闹够便自然就安歇了。 可卿怜雪没闹够,不如他的愿去休憩。 噬人精气的妖精坐在他精干的腰际,他反而被这妖精压在床榻上。 卿怜雪舔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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