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 (第3/6页)
“今个是我夫人的生辰,往年没想办这么大,一是因为夫人节检,二是我也不愿。但今年不一样,因为我——在北平彻底扎稳了,也就此安家扎营,有足够的底子护佑我夫人周全。软肋亦是盔甲,只要敢碰他便是同整个华南作对,亦是同许家为敌。” “你们只管往大了写,但如若安苹的模样有流露出一张,你们就等着法庭见吧。” 空气凝结一瞬,人们只觉心头一沉,万分庆幸自己未曾有过任何伤他的念头。 新来的记者们更是紧张的指尖发抖,他们总算明白为何这种肥差前辈不愿来了,这真是用命去热爱工作啊!空气压抑的快要窒息,直到徐丹樱安抚的摸上许援秋的手背,温润道, “小秋,生日我要开开心心的过,你也要陪我。” 许援秋这才回过神有些抱歉的摸摸他的头,朝人们笑道, “没事了,无论何事都没夫人的生日重要!大家开开心心的,不要想太多,就当百忙之中的放松!该吃吃该喝喝啊!”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欢乐的琴曲霎时化解空气中的冰霜,人们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喝口香槟,开始聊天共舞。侍从适时递给记者杯酒,算是递了台阶,记者讪讪接下,暗自感谢夫人的解围。再抬头就看见许援秋牵起徐丹樱的手跳起华尔兹,寿星舞步轻盈,一袭飘扬的袍裙操着女步毫不违和,而许援秋也一改平日的冷峻古板,笑得柔情似水,转圈侧身,留洋成果展露的恰如其分。一曲毕,掌声雷动,得到香吻的许援秋心满意足的接过他手里一滴未沾的香槟,递过杯橙汁,便放人去吃小甜点了。 许援秋同朋友交谈着最近的游行之事,还时不时侧目留意徐丹樱的一举一动,直被调侃离开妻子活不了,他大笑承认回怼, “你不也是吗?哪来的脸面说我?” “彼此彼此!话说你不介意丹樱一直穿女装么?他怎么说也是个少爷身,再者这旗袍开叉露腿可不是小事。” “他喜欢啊,而且我定制的都是长款,到脚踝,叉很低,轻易露不了。他也不怎么抛头露面的,出门看着点就行了。” 朋友无奈摇头,就看见徐丹樱同妻子坐到一块,妻子正兴高采烈的同他聊着什么。许援秋温柔的凝视正专心吃小松糕的徐丹樱,只觉分外可爱。他只愿心上的人能永远这般干净澄澈,那些肮脏血腥都由他扛就好,这也是他不愿登出爱人照片的原因,那些个闲言碎语,同情或谩骂或迁怒,从不该因为是他的夫人而被迫承受。 徐丹樱听着阿丽讲起隔壁李家近来的丑事,温柔的眼底满是复起的火苗。 “那李家夫人因纳妾的事耿耿于怀,没进屋呢就在外头明里暗里碎夫人的嘴,这进屋还得了,气得她直跑亲娘家躲着去哩!现如今还气得心绞痛!” 徐丹樱含笑递给她块红丝绒蛋糕,温和道, “那李家父亲不是不让人进门吗?他怎让人进去的?” “唉!不就因夫人难生养吗?膝下就一闺女,李越那可是师长,总要有个儿子子承父业吧,结果可巧那小妾怀孕进的屋,老爷子能怎么办。” “唉那正室也是可怜的……” 徐丹樱盘着手若有所思,就听阿丽笑言调侃,满是对家弟似的疼惜, “唉!你呀不晓得这些,外面多了去啦!你就好好待援秋怀里,不肖操心这样的事,他可疼你呢!” 徐丹樱笑吟吟点头,暗自盘算和李家夫人去聊聊。生日宴乘兴至傍晚,许援秋想着他困便将人先送回家睡觉,自己收尾。待忙完回去,书房外警卫员同他耳语几句,他思忖下点头,径直转去卧房,凝视沉睡中的人,眉眼间满是怜爱心疼,最后摸着徐丹樱额前的发丝亲了几下,才去洗浴,再回来就被假寐的家伙缠上身,见他粲然狡黠的眼眸,许援秋不负众望将人压着要了个爽,犹如饿了几年的瘦狼,力拔山河,狼吞虎咽。直至徐丹樱哑声喊不要,才抱起人清洗,裹着人睡去。 次日徐丹樱醒来已然晌午,腰酸背痛的就听佣人敲门,他赶忙皱眉强忍酸楚正过身套好睡袍,让人进门,只见覃竹端着早餐走过来,满脸八卦的笑意,他无奈的喝口水,刚要开口就听覃竹意味深长道, “夫人如若吃好喊覃竹就好,可不能自己下来,再伤着了。” 徐丹樱臊得满脸通红,碍于教养只能怨念的瞪她一眼道, “真是惯的你!陪我用完才准走!” 覃竹捂嘴偷笑着答应,就见人耳朵都粉了,低着头大快朵颐,夜里体力透支,醒来就饿得慌,只觉什么都好吃了。他把盘里的培根吐司扫的干干净净,大口喝完牛乳,才觉有了些力气。这时刚换好军装的许援秋进屋,感到空气中诡异的气息,他看眼憋笑的覃竹又看眼害羞垂目的徐丹樱,最终无奈挥手让人下去,自己则捧起爱人的脸亲吻他凌乱的头发,满是真诚的歉意, “抱歉啊哥,憋的太久了,昨夜用力过猛,莫怪罪。” 徐丹樱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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