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武力制服哥哥扛走再操晕/焦虑自残 (第4/4页)
鸟情结。一开始的在乎确实是受剧情的不可抗力影响,也是符合性癖的顺势而为,可后来身体的改变是骗不了人的。 ——但现在,那种莫名其妙的在乎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虽然不甘但又释然的矛盾心情,是想要让宗政律幸福而放手的决定。 ——哈……为什么要放手?可不放手难道要把宗政律囚禁起来吗?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剧情的不可抗力都叫不可抗力了,肯定会出现各种意外。 ——还是说……打断他的双腿,甚至削去他的四肢,让他没有我就没法独立活下去…… ——不。我对宗政律的感情没有病态到那个程度,宗政律也没做什么应该遭受这种苦难的事。 流光思考的同时,手上的小刀不断扎进自己的肉里又拔出来,又或者用刀刃划开自己的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的刀伤。 他了解人体结构,知道怎样满足自己的恋痛又不会给自己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他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来自疼痛转换的性快感,眼神又无比清明,专注于思考。 宗政律恢复意识后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流光。他的记忆很混乱,从他意识到自己发情喊了流光的名字开始到现在,期间的记忆他都有,只是混乱模糊需要梳理。 流光满腿的血迹让他无法放任不管去梳理自己的记忆,流光脸上割裂的眼神和表情使让他的心忽然悬了起来,明明才结束发情期,就从头凉到了脚。 “流光……”宗政律开口,声音沙哑到几不可闻。他这才察觉到嗓子火辣辣的痛,浑身酸痛得仿佛散架,阴茎和后穴都一抽一抽的痛,后穴更是肿胀感明显,连穴口都温度都比其他皮肤高很多。 “醒了啊,阿律哥哥。”流光看向宗政律,他随手将小刀上的血在身上抹了抹,然后收起小刀丢到办公桌上,不顾身上的血迹去给宗政律到了杯温水,扶着宗政律喂他喝了下去。 “你……”宗政律才开口,流光便竖起手指抵在他的唇上。 “发情期刚结束,先休息吧。我抱你去清洗。”流光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宗政律往休息室里的浴室走去。 宗政律长了张嘴,每次想发出声音就被流光用“嘘”打断。他很不安,对于流光改变对他的称呼这点。 宗政律的发情期一般在五天左右。如果和他交配的是契合率高的Omega,这个时间可以缩短至三天。如果和他交配的是契合率低的Omega,这个时间一般是五到七天。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流光对自己的态度变了。明明还是那个人,也明明也依旧与自己坦诚相见,可却像突然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隔开了。 宗政律在流光帮自己清洗时努力梳理着发情期时的记忆,流光的改变开始于他不受控制地企图靠近那个Omega,之后帮他度过发情期的流光也和平时他们做爱时完全不同,沉默到让他心慌。 宗政律抬手抚上流光的脸颊,费力却一字一顿道:“对,不,起。” “没关系。”流光轻飘飘地回道:“这不是你能控制的,我理解。” ——毕竟我们并不是老废物笔下的一对。 他握住宗政律抚上自己脸颊的手,转过头吻了一下宗政律的手心,“结束吧,阿律,别说什么‘只能有我’这种话了,做普通的炮友就好,我不想和我永远不会有的东西挣。” 宗政律的瞳孔骤然紧缩,他猛地反握住流光的手,“不!可!能!你,只能,有我!” 宗政律的声音沙哑坚定,即使痛苦也依旧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就算死,也要,和我装,在一个盒子里!” “可以啊,不冲突。”流光笑道,挣脱了宗政律的手。他的手摸上宗政律的后颈,在腺体的位置按了按,“你反抗不了它。既然如此就别玩什么独占了,其实共享也很好。” “……”宗政律沉默。 流光也不再言语。他对开放性性关系的接受程度一直很高,可轮到宗政律身上他就双标得难以接受了,这就是所谓的翻车吧。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对一段感情认真,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和谁共度余生。 ——没关系,只是一切都恢复原状罢了。至少,现在不需要为无法逃脱的组织卖命。知足吧流光,你已经获得了自由的新生,又何必去奢求本就不曾设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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