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第2/2页)
是生出把男人困在家里的心思,但只是转念一想,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养着这样的人尽可夫的婊子?安陌本就是吊儿郎当、随意得不行的样子,对什么都是玩玩的心态,况且昨晚吃饱了心里满足了不少,反而想起了昨晚他那主动卖骚的样子,想着他怕是爬过不少男人的床,屄穴的颜色也不是初经人事的样子,心里生出了一丝嫌弃的态度。于是放开了手,带有些冷淡地说道:"早餐在这里,衣服也给你准备好了,我在楼下等你。" 张然没有察觉青年突然转变的态度,还是礼貌地向其道谢。 到了青年们共住的别墅区的地下车库,安陌有些烦躁地看着这?扭扭捏捏、慢腾腾地走在后面的男人,说道:"怎么了?" 张然当然不能说自己那两处穴被肏得疼得不行,根本走不动。"你……你先进去吧,我慢慢来。"安陌也没有想起自己昨晚凶狠地按着男人肏了几回,只觉得男人应该伺候鸡巴惯了,自己会适应调整。 进了门,安陌就发现其他人居然都在客厅坐着,随着开门的声响?都抬起头。他可没错过一些人眼中或失望或怒意的神色,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对视了半晌,一种诡异的气息弥漫开来。 安陌还想调侃几句,张然就推门进来。青年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转向他,而男人却低垂着头,想避开那几道如狼似虎的视线。张然觉得还是得开口打声招呼、道声歉,不然显得不礼貌。"我……我回来了,待会就把你们训练需要的毛巾和水准备好……"张然有些哑有些磁性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说罢匆匆地抬头扫视了青年们一眼,就强忍着身体不适装作正常的样子,快步离去。但其他青年们怎么会看不出,这明明就是被肏得合不拢腿的模样,浑身散发着一股烂熟的骚气味道。 白至源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眼神暗了暗,回头看向那漫不经心玩着自己手指的长发青年道:"昨晚他和你呆在一起??" 安陌闻言抬头对其笑了笑道:"是啊,睡得可香了。" "你是不是……"白至源握紧了拳,有些问不出那已经有明显答案的话。 安陌倒是想起男人明明泛着骚却着急想要回来的模样,就起了作弄的心思,带有些炫耀餍足的语气道:"张叔味道不错。而且,有趣极了。"那话语的内容仿佛张然只是一件供人玩赏的物品,廉价而美味。况且最后那四个字只有肏过张然的青年才能领会。 白至源听出了那言语中轻视的味道,怒道:"你别太过分!" 安陌故作疑问地说道:"难不成他还真代替了牧晗的位置?"牧晗这个名字一出口让白家兄弟同时变了脸色,只不过含义不同罢了。 "不一样……他两不一样……"白至源喃喃道,眼眸中痛苦不堪的神色让白至琦眼神一凝。 "牧晗哥怎么可以和这个婊子相提并论?!注意你的言辞!"白至琦怒道。 而温若恒隔着衣服摩挲着胸前的项链,一言未发,只不过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用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然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这样被青年们轻贱地说着,平时无微不至的照顾似乎并未给青年们留下一抹良好的印象,倒只有那败坏的形象。可怜而可悲。 殷自清本就厌恶男人,刚才的对话倒是让其明白张然和他们肮脏的关系,心里更是嫌恶:"一个男人罢了,不值得我们了坏了关系。" 许久未开口的罗之言突然抱着猫起身,淡淡说道:"自清说的对,是应该回到正轨了。" 虽然罗之言一心喜欢音乐,但是能与其他青年成为利益联盟,肯定也有不少厉害的地方,而且似乎在青年中也有不轻的话语权。 那相对无言的青年们,眼神中却流转着看不懂的神色。 背对着其他青年上了楼的罗之言,坐在房间里,一只手把玩着那一把精致的小刀,另一只手轻柔地抚着黑猫,眼神中似有癫狂的神色,轻声道:"他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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