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第4/4页)
彦弯着腰喘着气,抬头看到青年冰冷的眼神俯视着自己,这模样神奇地唤起了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但是角色相反,记忆中是自己冰冷地俯视着那个凄惨地躺在血泊中的美丽女子,睁着一双眼,其中满是伤心绝望和深藏的爱意,却没有一丝恨,那眼神刺得陈彦心脏隐隐疼痛。 安陌看着陈彦神色变化,猜他定是想起什么亏心事,轻蔑而冷戾地开口道:"你就安心做安凌身边的一条狗好了,你和他总有一天得跪在我姐坟前给他道歉。你告诉安凌,他不是重男轻女么,不是把安婞看做利益筹码么,不是蔑视她的梦想么?那我就做给他看,看他那么喜爱的儿子扮作女相、进了娱乐圈,定会是心痛不已、后悔万分吧?至于你,一个毫无担当的怂货罢了,根本配不上我姐,安婞认识你,算是她倒了八辈子霉。" 说完就要推开他向前走去,陈彦直起腰拦住他。安陌眼神一沉,说道:"怎么?一条狗还想挡路?" 这陈彦可不简单,就算在这么多人面前挨了骂、丢了面子,只片刻的失神便恢复了沉稳的样子,沉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这个宴会,如果你喝了这杯酒,我就替你引荐。" "我用得着你吗?" 安陌不屑道。陈彦勾了勾嘴角说道:"你要是有办法也不必委屈自己来这样的宴会。" 安陌没有应答,看了看陈彦,又转眸看向那杯酒,皱了皱眉头。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杯酒有问题,除非安陌不要那对他至关重要的利益,否则他非喝不可。陈彦望着冷着脸的安陌,心想这杯联姻的酒他必须得喝,为了安家,也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且自己也能完成安凌吩咐的任务。真不愧是亲生父子,拿捏儿子的心思如此之准,提前扼住其喉咙,若是他想得生,那这杯酒就是希望。 张然再单纯迟钝的脑子这时也知道这时安陌处境的为难。男人是真的单纯,只觉得他是一杯普通的酒,只需要作为保镖的自己替他挡了这杯酒,安陌也不必为难。 于是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壮实的不知是什么身份的男子站了出来,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我来替他喝这杯酒。"安陌低眸看着这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眼神闪烁了些许,抿了抿唇,心里只觉得这男人真是蠢死了,自己就算不喝这杯酒也有其他出路。他今天也不止为了那利益而来,在知道这个宴会的主办方后就明白了一切,他今天就是来砸场子。自己纯属是被安凌的手段恶心到了,但现在这事态发展倒是出乎意料。 "你有什么资格替他喝?"陈彦皱眉道,心想怎么冒出这么个敢接安家话的人。"我……我是他的保镖,他不愿喝就由我来喝。"说罢张然说罢就夺过那杯酒仰头一喝,想着快刀斩乱麻,自己先喝了这杯酒他们就没有威胁安陌的筹码了。安陌还想阻止,看着男人极快的动作,心里不快的阴霾被扫除些许,竟是轻勾了嘴角。 宴会结束后,倒是安陌扶着张然出了门。在这场闹剧后,来宾只当看个热闹,看看京城安家的丑闻,实际都有自己的目的,交际照样继续。 看男人为自己喝了那杯酒后,安陌心里就有了打算,于是让这蠢男人为自己挡了不少酒。张然头脑晕涨得不行,脚步虚浮,不知是酒精烧人还是怎的,只感觉自己身上热的厉害。 安陌找了代驾,将男人扶上了后座。张然一张脸烧得通红,不止身上热,那身下的两个部位竟开始泛了痒,不住地翕合着,也泛了水意。自己脑子也开始不清醒起来,都快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了。怕自己醉酒失了态,于是坐离了青年,高大的身子就这样蜷缩在车角。 安陌发现男人慢慢挪动着远离自己,还扭着身子蹭着车门,似是觉得身上痒。因为想进一步看看男人的情况,于是慢慢靠近了他。 而张然快要坚持不住了,因为那杯酒的确有问题:里面下了从国外花重金购来的媚药,其须经酒精催发才能产生药力,只需几克就能让人化身原始的野兽。而男人替安陌挡了这么多酒,药力更是被催发得完全。 安陌手才放到男人脸上,感受到异常的高温,就被张然一把抓住那只冰凉的手放到自己鼓胀的胸肌上,似是觉得这衣服碍人,不能让里面的身体感受到那沁人的凉意,于是自己粗鲁地剥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个小口,将那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那痒意已经泛上了奶头,痒得男人直哼哼,只觉得要是有人掐掐它舔舔它就好了。这还不是因为张然被肏弄了许久,身体开发得敏感不已,刚才自己蹭弄车门也不能缓解这痒意,竟希望有人能帮帮他。 似是发现自己胸前有一只手,竟恼怒起这只手不替他止痒,于是睁着一双迷蒙湿润的眼望向身边的青年,软声道:"你怎么不摸摸我,我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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