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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撑得几欲涨裂,受的脸色也由微红慢慢转为惨白,身子抖得好似散了架,止不住的痛哼从嘴里溢出,冷汗哗哗直流。有几滴流到了眼睛里,他便忍着刺痛去揉,但那汗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意识到什么,便停下了手。 那不是汗,而是他疼出来的眼泪。 破处原来这么疼呀。 受没有再管自己的眼泪,而是以手撑住攻的胸膛,骑坐在他身上试探性地扭动腰杆,用自己刚被破开、还沾着点鲜血的嫩屄去套弄这根肉棒,用尽浑身解数来讨好它。那又嫩又紧、湿软滑腻的小穴也懂事地没有嫌疼,即使被那柱身上遍布的粗硬青筋刮蹭得酸疼抽搐,也晓得要好好含着鸡巴殷切吸吮,乖顺地用自己嫩生生的肉腔作为这根阳物泄欲的容器,卑微低贱得都让人觉得可怜了。 弄到后半夜的时候,攻好像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但神志应该还昏蒙着,只是出于本能的动作,翻身将受压在床上,仿佛是嫌弃他太过温吞、爽得不够彻底一般,开始凶猛地耸动着腰往深里狠捅,将小嫩屄干得啪啪作响,外阴部被撞得殷红发痛,肉道里也被摩擦得肿热发烫,有好几处都擦破了皮,刺痛难耐。 受被他过于粗暴的肏干弄得想吐,但胃里空空,什么都吐不出来,身子也颠簸得头晕,他难受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抱着胳膊哆哆嗦嗦地掉泪,硬生生又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感觉攻的身体僵了一下,一声闷哼过后,那威风驰骋了半宿的玩意儿才开始喷精,射了他一肚子冰冷的精液后,攻又软倒在他身上,满足而疲惫地呼呼大睡了。 受躺在床上喘了口气,歇了几分钟,才感觉力气慢慢回复。他将攻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推下来,半坐起来,用手沾着那些随着软下来的肉棒的抽出而流出来的精液往自己穴里抹,但是没想到外面的还没进去多少,里面的倒越流越多。 都流出来了还要怎么怀宝宝呀?如果怀不上自己也就没有留下来的资格……受有些慌了,连忙又抓着那半软的鸡巴往自己下面塞,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权当是一个不甚好用的塞子了,所幸这之后再没有精液往外流。 受感到一点安慰,也实在是累极了,便努力将自己壮硕的身子缩成尽可能小的一团,费劲儿地往攻怀里拱了拱,摆出个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奸情的亲密姿势,他这时才后知后觉感受到睡意,慢慢闭上了眼睛。 至于鸡飞蛋打的第二天,推门而入来收拾房间却发现这不堪一幕的佣人是如何惊叫着引来众人,攻宿醉后头疼欲裂又发现怀里躺着自己最厌恶的人并且两人明显是经过好一番颠鸾倒凤弄得一床狼藉,是如何从惊愕呆滞进化到暴怒咆哮,一边大骂受趁自己醉得不省人事之际爬床不知廉耻,一边连声命人将遍身狼狈精液都未洗净只勉强披着皱巴巴浴袍蔽体的受往外赶,最后又是如何被匆匆赶来的父母严声喝止,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总之,事情的后续是,攻一人的极力抗议不想负责显然无效,族里长辈的意思是婚约先别急着取消,先等等。 等什么呢?自然是看受这一次有没有成功受孕,是否能够给他们家族诞下第一位孙辈了。 期间不管攻怎么撒泼大闹都没用,受被看管得好好的,每天仆佣环绕家庭医生随时待命,为了防止攻发疯伤到(有可能存在的)胎儿,他甚至不被允许接近受。 受还是他之前就看腻的那副逆来顺受、老实诚恳的蠢样,不管攻在他背后骂得再难听,他也蔫头耷脑的没什么反应,攻将他这副消极对待的模样当作得手之后的挑衅,气得饭都吃不下,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气氛格外庄重压抑的家里待下去,一周时间不到就又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借酒消愁去了。 受虽然反应迟钝,脑子也笨,但多少能感觉到攻这次怒气强烈到莫名其妙,那天他睁眼看见自己时的表情简直要杀人了,若放在先前,攻其实连恨都懒得恨他,只他是透明人,何时对他抱有过这么浓烈的情感?就好像、好像……自己抢走了他什么宝贵的东西,或者把他的美梦打碎了似的。真让人想不通。 不过,笨人也笨人的活法,想不通,受也就不想了,开始专心致志、满怀期待地等待检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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