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抚慰兄长的事物 (第2/2页)
偏对他作这般的,是相伴多年,颇多关照,内里早已类比血亲的兄长。 赵谦的风流不止在文章,亦在品性。 人行的正派端雅,席从雁自相识他便日日以他为榜,朝朝的钦慕。他二哥说什么的都觉着再好不过,又喜与赵谦处之,赵谦高中离了书院还常常到安定候府拜访。 赵谦与席从焉的亲事已毁,席从雁内里很是愧疚。虽然这并不是双方的错处,他疼惜胞姐,却也觉着终是自家对不住他二哥,徒劳赵谦力争,现下去哪儿娶一门亲事。 他二哥糊涂拿他圆房,席从雁虽被药软了身子,到底没多做抵抗…… 少年被人压在画桌上喘息,身子颤动。背后的男子贴着他的身子,一只手探入少年胯间伸进亵裤中,握着被揉硬了的肉茎上下套弄,又揉到上方的冠沟,反复伺候。 “二哥……松开……” 席从雁气喘吁吁,少年初尝情事,竟都是身后的人给予。这身后的男子也是被委以重任,先时要教导少年书学,现下连着人事也一并倾囊相授。 少年还却要挣动,前个儿几次皆是药物所迷,如今清醒着那里肯愿。 赵谦紧压着他,席从雁一只手被十指扣在桌上,另一只手肘撞着贴紧的胸膛。肉臀被硬物顶着,赵谦伸入少年腿间的大手,手指捏着肉茎的孔眼,席从雁被捏的睁大眼睛,臂肘无力,急喘着气儿。 腮帮子被湿热的舌头舔过,少年涨红脸躲避。赵谦在他耳边念到,声色温厚:“从雁夜里总是比白日里乖巧。” 怀中的人羞赧,脸上的抹布被人拉扯。 “二哥能作什么?”赵谦唇贴席从雁的耳垂。 唇齿张动,说的细微,席从雁听了一瞬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决然不肯认这是他二哥口中能吐露的话语,便是身子被揉散了,也动弹的更加厉害。 赵谦含着他的耳垂,手指又快又狠,按捏着小孔,满手的湿黏。 “哈啊……”少年身子猛然一颤,双腿间粘黏一片,瘫软在男子怀中,几乎要站立不稳。 少年胯间粘黏,那只手捏过卵丸,试探的往下,插入一指。席从雁反射将腿并紧,空着的手自个儿伸入双腿间,扒扯那只手掌。 手指刺入湿软,再进不得。便弃了,反抓着少年的手,摸了一手腥黏。又抓着少年的手从亵裤抽出,带置往后,来到勃然处。 隔着衣物碰了烫热之处,少年欲要缩回手,赵谦捏着席从雁的手腕,将手覆盖住那处。 “……二哥!”少年舒爽过一回,趴在桌上不肯。 赵谦松手搂住人,退后一步,带着人坐到黄花梨木椅子上。抓着少年的手圈住腰,一手掰开从雁的双腿,跨间顶弄。席从雁被顶的发慌,一只手被他二哥往那处带。 “从雁自个儿爽快了,便是忘了二哥因着从雁挺立。”赵谦带着席从雁手塞入自个儿的裤中,肉物勃发粗大,顶着少年卷缩着的手。 席从雁听的内里发烫,他因着自个儿躯体有异,避讳情肉之事,自个儿都没得给自个儿抚慰过,如今被他二哥迫着抚慰肉根,紧闭嘴唇不肯。 赵谦将肉物自裤中放出,刚巧磨蹭着少年的蚌穴,席从雁身子僵硬。 “生辰宴夜从雁难受,二哥也是为从雁抚慰过一番,如今二哥难受,从雁却要不管不顾……”男子低头细舔舐着少年腮帮子,口里叫屈,胯间肉物弹动。 这原不是一回事…… 赵谦喘息着喷发在席从雁脸上,凤眸里艰难。 “从雁……嗯……帮帮二哥?”赵谦早早勃发,眼下越发耐不住。柱身深肉红色、青筋盘柱挤着蚌肉,冠头戳着少年迟迟不肯张开的手。 少年那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意气风发的端雅状元郎,他钦慕多年的兄长这般揉抱着叫唤着他。席从雁不知那里来的欲念,张开手指,握住那根事物。那事物又烫又硬,勃动在手掌间,赵谦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从雁……”赵谦松开圈住少年手,一手带着少年抚慰自个儿,一手又掏出少年胯间的一根套弄。 两人气息不稳。 赵谦将两根合在一起,带着席从雁的手掌一同套弄。少年的手一会子摸着他兄长的,一会子自抚自个儿的,又羞又耻。两根抵在一块儿,一大一小,更加羞愤。 两道喘息越发粗重,赵谦带着少年越来越快,直至两人闷哼,胯间手指衣物尽是腥黏。 席从雁靠在赵谦身上喘息过一阵,突然清醒过来,脑瓜子嗡嗡的响。连忙用赵谦的衣袍擦干净手指,拉上亵裤,虚软着身子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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