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跨过山河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 (第3/3页)
。 倒是段景行被顶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朝前倒下来,倒到一半,被他用两手扣住腰接住了。 从他这角度看,段景行像被钉在了他身上,那两条腿极其柔韧,所以并不是跪在两侧,膝弯屈起的弧度小,几乎打成一字马。 腿根上还沾着一片红印,秦晚都不知道是自己昨晚下手这么重。 段景行的两只手撑在他的胸口,身体微微前倾,稳住了平衡,开始小幅度地摆腰上下吞吐他那根东西。 糜软的肉壁主动蹭弄着男根,来来回回,大约是被碰到了前列腺,段景行仰起头,喉结凸出,长长地吸气,窒住,颤了颤,脖子竖着的那条脆弱的筋脉显出形状,浑身都沐上一层薄汗。 秦晚抬手摸他胸口挺起来的乳头,那个肉粒像小石子似的铬着他的指腹,往下是肋骨、腹肌,摸起来像打湿的绸缎,又凉又滑。 他难以自制地握着那副窄腰拉向自己,把他扣到身上,牢牢摁着他,疯了似的往上顶。 段景行攀着秦晚的肩,后穴里正打桩的那根性器撞得又快又狠,几乎要把穴里的肉凿烂。 “晚哥……轻点……” 连同出口的声音一同被撞碎,秦晚抱着他翻了个身,换成最常见的体位,动之前,抓着他的手放在了二人交合的地方。 黏糊糊一片,手指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刃的一次次入侵,快感像小火花从尾椎窜上了脑,眼前冒出了闪闪烁烁的金星,他抓住秦晚的手臂:“晚哥,我想射……” “一起。” 秦晚说完,狠狠抽送了几十下,停下来搂紧段景行,开始射精。 段景行的腿还张着,秦晚趴在他身上歇了一会儿,抬起身伸手沿着他大腿内侧慢慢抚下去,像剑士擦拭自己的宝剑,声音微微发哑:“你从酒吧门口走进来,我第一眼先看见的这对炮架,那时就觉着你真漂亮。” 身体如同不是他的一样,段景行连转眼球也慢吞吞的,他注视着正啄着他腿根的秦晚:“直男……看人家的腿是炮架?” 秦晚撩起眼皮看他:“直男每次都被老公插射?” 段景行拢起腿,光是听这个不要脸的说出‘插射’这俩字,血便疯了一样往脑袋上涌,他翻过身想逃开秦晚的狩猎范围,刚转过去,对方立即扑上来,这次没急着掰开他的腿揉搓他,反而捉住他的手。 无名指被单拎出来,含进口腔。紧接着,便是指节传来的尖锐疼痛——秦晚在他手指上咬了下去。 咬过之后,秦晚垂眼检查一番,握着他的手递回到他自己面前,无名指上多出一圈不算整齐的血痕。 “婚戒。”秦晚说,“你愿意吗?” 他跪在床上凑过去跟秦晚接吻,胡乱地一遍遍答应他:“晚哥我愿意……” 昏天暗地的又做了两次,然后一起洗了澡。 重新躺回床上,秦晚替他掖了掖被子,脸对脸地陪他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幽幽亮起荧光,一直没睡踏实的段景行睁开了眼睛,看向秦晚手里的手机,那上面是时间的页面:23:59。 段景行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这一分钟。 “23:59”腾地跳成“00:00”,秦晚凑过来亲了下他的额头:“媳妇儿,生日快乐。” 楼上住的音响半夜又开始吵吵了,仔细听,还能听出来放的是朴树的。 秦晚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过头看着段景行,抽冷子举高两条手臂,像开演唱会的明星一样把两只手摇得像雨刷器,跟着楼上的歌一同唱:“我曾经跨过山河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只想永远地离开……” 不跑调,很好听。 段景行看了一会儿,举起手臂像傻子一样跟着他摇起来。 我曾经堕入无边黑暗,想挣扎无法自拔。 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绝望着、也渴望着,也哭,也笑,也平凡着。 秦晚笑出了一对梨涡,轻佻着朝他抛了个飞吻,关了门边的开关,卧室的灯黑下来,随即关上了门。 他盯着黑漆漆的门板,抬手猛地捂住脸,眼泪一下子漫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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