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能弄疼我的事儿么 (第2/3页)
屉,找着了个小针线盒,伸手朝他驱驱:“我给你缝,洗澡去吧。” 十分钟后,等段景行腰上裹着浴巾走出来,那件T恤已经缝好了,扎染的丝巾从破洞中穿过,轻盈地垂下,像T恤原本的一部分,没有半点违和感。 破洞的位置被一匝白线封了边,整整齐齐的。 他由衷夸道:“晚哥手真巧。” 窗帘拉着,浅灰色的窗帘并没完遮住正午的阳光,屋里的光线又暖又昏,秦晚笑出一对酒窝:“是,你晚哥的手可巧了。” 说完,他一把抱住段景行的腰,反手扣他在床上,手指一挑,勾开了他腰上的浴巾。 这人身上到处是水珠,一看就是囫囵擦擦直接从浴室出来了,摸起来温温凉凉的。 秦晚顺着腰上薄薄的腹肌摸到人鱼线,最后落在他腿间,握住。 段景行哼了一声,看过来,瞳仁像泡在水里,亮晶晶的。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张脸,握着手里的阴茎撸动起来。 秦晚很快就发现控制住自己手劲儿是件挺困难的事儿,就像小时候看见漂亮的猫,偷偷溜过去拧人家耳朵那样,总想要轻轻弄疼他一下。 段景行身上的水珠渐渐变成热腾腾的水汽。 还有个别顽固的水珠还贴着这副身体,在他轻颤时滑落下去洇湿了床单。 段景行一直偏着头,脸贴在床单上。 秦晚近乎自虐地隔着半个手掌的距离欣赏他,手里抚弄着的阴茎像只顶他掌心的小兽。 直到那双眼忽然摄过来,段景行极尽坦然地喘,眼睛注视着他,皮肤莹白,微张的唇瓣透出一种盈润的水红。 秦晚没有亲下去,他怕现在亲下去之后会失控。 床上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头仰起,下颌到喉结,再到明晰的锁骨,全是流畅的线条。 他加快手上的速度,直到这具身体痉挛似的往起一弹,那根被他握着的阴茎跳动着,喷射出几股精水。 段景行的喉结慢慢地上下动了动,喘息时脖子上绷出若隐若现的筋脉,显得那几节颈骨意外地有种脆弱感。 过了一会儿,段景行的视线重新聚焦,依然是看着他。 秦晚觉着再这么待会儿自己就要扑上去了,避开相对的视线,他坐起来,无意间看见段景行那根白净净的器官被他撸得红通通的。 于是下意识开口问:“弄疼你没?” 段景行贴过来,湿发隔着秦晚薄薄一层上衣戳在他腰上。 秦晚从床尾摸到刚才放那儿的手机,一脸认真地低下头瞎划拉。 “晚哥,”段景行靠着他又拱了拱,“你想干能弄疼我的事儿么?” 秦晚觉着这都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两秒后,不是男人的秦晚站起来靠到了对着床的墙壁上,仔细阅览着手机屏上显示的天气预报,头都不抬,正气凛然地说:“补觉,晚上带你看星星。” 说完,他去冲了个凉,把浑身的火儿全浇消停了才出来。 结果刚走出浴室,一抬头就看见段景行兴冲冲地掀开被子,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地方:“晚哥,来不来?” 房间里两张正常酒店标间那样的单人床,靠着窗的那张床,床单崭新得没一条褶。 靠着门的,也就是段景行占着的这张床,皱皱巴巴的。 秦晚走过去,伸手抻平了床单,犹豫片刻,还是躺了上去。 床上另一个热源如小狗一样盯着他,刚要开口说话,他立即先发制人:“别撩了,祖宗。我开了一宿的车。” 热源又往里靠了靠,然后像被人拔了电源似的栽在枕头上,眼睛还盯着他,眨了眨。 等人睡着,秦晚才凑过去把头埋在他肩窝闻了闻,奶香奶香的。 他跟八百辈子没见过活人似的,贴着段景行稀罕不够,恨不得炖了吃肉,直到倦意卷上来,兴奋的神经歇下,才终于睡着。 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 段景行还没醒,秦晚起来穿好衣服,拉开窗帘,直接抬头看向夜空,漫天繁星——挺好,天气预报是准的。 他想叫人起床,回过头,发现对方已经睁开了眼睛,还在枕头上蹭了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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