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内里腐烂,却散发着甜腻香气 触手玩弄,现实身体调教 (第2/3页)
那即将破开肠道侵犯的物体带着不属于人类的淫邪冰冷,抵在汁水淋漓的腿心,在那被调教得媚熟,热情分泌着骚水的臀穴上来回研磨。 放肆亵玩的动作一点点勾起骚浪的穴肉曾经被彻底填满的快乐记忆。 但那物就是不进入,仿佛要看够了方潮难耐的肉穴空虚的失落发颤,穴口蠕动翕合,流着汩汩蜜液打湿了床单的狼狈模样才愿意让他得到满足。 月色似薄凉流水,床上昏睡的大美人难耐的扭动着雪白滑腻的身子,像一条发情求欢的白蛇,那根蓄势待发的粗大东西终于操进了湿热滑腻的软穴中。 冰冷粗大的藤蔓彻底把汁水淋漓的穴肉肏开,过于冰凉的柱身将潮湿柔媚的软肉刺激的愈发紧致。大美人被这样非人的触觉折磨得发出呜咽,全身颤颤发抖,被硬生生扳开捆束的两条大腿根更是抖个不成样子,他本能想要将腿合拢,绑缚在腿根的黑色皮套却不给他机会,在腿根勾勒出色情肉欲微微鼓胀的弧度。 “好多…不可以一-身体要坏掉了…”在梦境里的大美人明显比清醒时更诚实,也更加汁水浪荡。 方潮喉咙里全是溢出的破碎哽咽,若是他能睁开眼晴,便可发现他此时的眼神已然失去了神,只余下一片混沌迷蒙的水色潋滟。 梦中的藤蔓将方潮的蜜穴撑到极致,藤蔓入侵的足够深,他的小腹被肏出微微凸起的形状来。那邪恶的植物似乎可以无限的往里延伸着,内脏都要被侵入的恐惧,让方潮的身体紧绷起来,在月光下呈现出狼狈又艳丽的情态。 所有理智都被捅坏,在抽插发出的淫靡水声中,方潮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击碎。他花瓣一样的红唇发出的泣音,身体已经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快感一一“呜…求你…不要…” 被欺负的大忙美人想要蜷缩起来,就像一只美蚌想将柔软敏感的白肉藏在坚硬的蚌壳中那样。 然而四肢都被藤蔓捆住,就连因为快乐与痛苦下意识抓握住什么的手,也被人也被一根一根地掰开,湿漉漉的舌头挤进他指缝,微冷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腕,含在唇齿间亵玩。 苏眷把他的僵硬的手握在自己掌心,轻轻捉住了纤细如玉的无名指,开始由头部至根部缓慢抚触。 他抚得异常缓慢,动作煽情暧昧,男人开始捉着无名指指腹上的软肉,轻轻揉捏起来。他的指腹,有多年接触枪械的薄茧,反复揉捏那一点软肉时,就像一场温柔的施暴。 在甜腻的馥郁熏香与幻梦中,方潮的头颅终于无力低垂,口涎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他被玩的合不拢的丰润唇肉划下。娇嫩狭小的肉穴里敏感点被无情的研磨着,快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被欺负得大美人喉咙间呜咽出泣音,他纤长又充满肉欲的雪白身体开始挣扎,宛如濒死的蝴蝶无力又凄艳。 璀璨金发的的男人幽黯抬了抬眼,亲手慢慢为他解下所有束缚,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皮肤在相触的瞬间,大美人就难耐地瑟缩了一下,白腻修长的脖颈浮现出氤氲的薄红。 苏眷微怔,一向心冷如铁的男人像被蛊惑般舔上了那块白腻皮肉,那是一种满占有欲的力道,过了许久炙热带着微冷冽烟草香的呼吸才从方潮颈侧离去。 窗外雨意初歇,秋日的阳光带着明显冷意,倾泻在铺饰着昂贵的丝绸伊斯法罕地毯房间中。沉浸在迷迷糊糊睡梦中的大美人被灿烂阳光搅扰到了睡眠,方潮睁着半懵的眼睛静静躺了片刻,然后才慢腾腾地翻身起来。 身体依旧是情事过后四肢无力的酸涩,藏在臀丘里的肉穴更传来某种被彻底满足后的隐隐空虚。 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不绝,方潮对着镜子眼神冷漠,他注视着自己的身体,全然不顾自己浑身赤裸。 方潮睫毛浓黑秀长,黑色微翘的线条密密织成一片,他神情微变,镜子里的自己,细碎的黑色发丝软软搭在雪白脖颈后,还没消去的红痕细腻覆盖在柔软的颈侧皮肤上。 那是充满着占有欲,或是像野兽一样宣示主权的红痕。 “这就忍不住了吗,叔叔。” 镜子中拥有一身雪白皮肉的美人着灿若桃花的稠丽脸庞,墨色瞳眸却暗沉如墨,宛如噬魂夺魄的魅人精怪,这样的美人,仅是抬眼垂眸便能轻易收割生命。 方潮久久伫立镜子前,黑色的眸子缓慢厌倦阖拢,然后清艳的脸上渐渐露出艳丽又散发着腐烂甜香的笑容。 苏将军权势滔天,冷峻又会玩。 他真的好喜欢。 方潮站在二楼,赤裸着白腻的脚踩在地毯上,俯视着至少掌握着这个国家一半军事权利的金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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