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情人拆散养成奴下奴、SM捆绑鞭打虐心、倪郎镜前插柔冰早泄 (第1/3页)
日上三竿,倪程予才从沉王的榻上醒来。 “......夫主?”是为何会在此? “本王早起如厕,就见你睡在门口。是有何要事?” 他清醒,想起昨夜之事。 日光透过雕花的木窗,落他满身斑驳。宛如白茫茫雪地,无端被盖上一层阴影。 “郎身,想求个东西......” 碎泪在疲惫的垂眼中晶莹。 “柔冰?” “……正是。” 沉王瞥他,神情肃穆。厉色:“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落,倪程予如风中摇曳的柳条,跌跪在地。 他整个趴伏下去,瘦弱的身体抖如筛糠。 “抬起头来。” 他得令抬头,对上沉王年轻俊俏又颇有威严的脸。 “夫主,郎身当牛做马,也......” “当牛做马?呵!”沉王笑,“仿佛有谁已经这样说过。” “郎身只求柔冰......” 比珍珠还大的泪水颗颗砸下,浸湿指尖、膝盖、和轻柔的衣裳。 沉王盯他兔眼,已找不到曾经的含情脉脉。 “你也对本王无情了?” 情?好陌生的字眼...... 沉王何时谈情说爱了?莫非是南宫来给他开了窍? 可南宫少主也不像那样的人呀! “你在想何事?”沉王问了,其实并不关心。 倪程予啜泣一声,脱了衣服。 因为他想起,讨人喜欢的薛宁佑和伶俐贱宠们,哀求时都会脱衣。 “你也学聪明了。” 沉王失望透顶。 看中倪程予,不过是想要只清纯小白兔。 摸他、他会躲,亲他、他会哭,入他的穴,他就失禁...... 如今,惨白裸体瘦骨嶙峋,五体投地甚是难看。 光看着,就没了肉欲。 最初那个倔强自杀也不要入府的倪程予,恐怕是死得骨灰都不剩了。 却又想到别的玩法。 “倪郎不懂调教贱奴,只怕是压不住。本王调教你,如何调教贱奴。” 把小白兔养成个大老虎,岂不乐趣十足? 沉王亲自站出门去,唤柔冰的名字。 柔冰惶恐不安地来了,小布袋的绳都没来得及系好。 兜在布袋里的贱根勃起着,大概本来忙着自慰。 “往后不必再自渎了。” 柔冰不懂主人是何意,只是莫名感觉嘲讽。 惧怕着,进门看见被绳捆缚的倪郎。 倪郎赤身裸体跪在圆桌旁,手指粗的麻绳勒紧他过瘦的身体。 白化病的肌肤布满鞭痕,倍显可怜,比珠圆玉润的柔冰像多了贱物。 柔冰不敢直视,那倪郎双乳和胯前性器一片酒醉般的红。 是挨打了,却都兴奋挺立着。 柔冰识趣地脱光了,跪下抱紧沉王大腿。 “主人,柔冰已与倪郎无关了。从今往后只是主人的~” “柔冰,从今往后,喊我老爷。” 沉王坐到榻边的老爷椅上去,抬腿踹了一脚倪程予的腰杆。 “这才是你的主人。” 新主人倪程予狼狈跌倒,任人踩踏鞭打。 柔冰看着,心跳得七上八下。 沉王很快收了,命令: “程予,站起来,让你的贱物拜见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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