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爹娘献身哭求夫主(麻药、小郎中被抱进营帐后入、初次跪舔王柱 (第2/3页)
身子给破了,夫主也叫了。他没有自己逃出府,而是沉王要他走。 虽然不愿意被纳郎,但更不想害家中二老因他穷困潦倒。 “夫主,夫主~那几百两银子,我们还不起......”倪程予吸吸鼻子哭着说,“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烦......” “……什么?”沉王压根不知道这事。 那些聘礼是恶仆们以为沉王和倪郎关系破裂,私自抢走分了。 “我爹娘背不起这么重的债,求您了!”程予还在哭。 沉王就当他是家里负了债来要银子,回头送点东西去就是了。 “既然如此,倪郎再取悦本王一次。” 倪程予吸吸鼻子,答了声“嗯,夫主”。 沉王丢开鞭子,往倪程予臀沟倒了不少花油。 湿湿凉凉的,沟底胆小的菊花忍不住打个激灵。 玉茎出鞘,冠头轻松滑进沟里,在穴口戳弄几下。迫不及待地插入。 “啊...夫主~嗯啊!!啊啊啊——” 倪程予比之前更敏感了,后穴被进入,仿佛屁股是被捅出个大洞。 “呃,倪郎好紧...紧得恰到好处......最合本王心意。” 沉王进过半百个穴,开过三四十个苞。 安伊没情调、廖凯太松、青霄太紧、若儿太软、暖烟太肥雨游太皮、沐霜有受虐癖...... 没想到这小郎中的穴最合心意。 “呜呜...嗯...疼......啊啊啊......” 倪程予啜泣着,被沉王的王根深入甬道。 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圆环的肉壁吸附着王根,被抽插弄得里外摇摆。 “夫主...夫主轻一点......” 他不反抗了,顺从地哀求起来。 脸颊在粗毛地毯上被蹭的通红。 略微晒伤的手臂搁在两旁,瘦得骨节支棱。 二十岁理应正值青壮,他却纤细脆弱。 似乎弯个腰,就能从中间折断。 “唔、唔嗯...痛,夫主...好痛......” 背上的鞭痕疼进骨头里去,倪程予咬紧了牙也忍不下去。 他看到过府里小贱物浑身血都能边笑边跑,怎么唯独自己这么脆弱。 “呜呜呜呜......”又哭起来。 啪、啪、啪、啪—— 沉王整个趴在他身上,作乐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轻轻啃咬倪郎肩背,还故意舔舐鞭痕。 “嗯啊!啊、啊啊......夫主...啊、夫主!呜呜呜......” 倪程予断断续续的吭叽声里成字的只有“夫主”。 边哭边喃喃,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倪郎真是不懂取悦。” 沉王直起上半身,两手拉扯他的臀瓣。 盯着被凌辱抽插的紧穴,狠狠又刺入几下。 “本王教你。你该说,喜欢被夫主用穴、想每时每刻与夫主交合、愿意被夫主玩弄至死......倪郎懂了?” “呜呜呜呜呜......”倪程予哭得更厉害了。 难道为了爹娘,他就必须说这些贱人淫荡话不可? 他咽咽,尝到咸咸的泪。 “嗯、嗯...喜、喜欢,喜欢被夫主用......呜呜......” 沉王听见,灼热的王柱更加蓬勃。 不停捣动被干得艳红的穴,在比霜雪透白的肌肤上接连打出几个掌印。 “嗯啊!啊!啊啊啊啊......” 倪程予哭喊着,声音一下比一下大。 拳头也能攥紧了,直薅毯子,抓出一手粗羊毛。 是麻药的效果在消退。 沉王本不想逼他做到最后,只用了微量的药。 拔出来,连带起一圈艳丽的肠肉。 算是给他反抗和逃走的机会。 倪程予却费力支起大腿,抬高了屁股。 纸薄透血的皮肤震颤着,一身香汗淋漓。 就这么静静跪趴,等待被再次进入。 “呵呵。” 沉王笑几声,三根手指戳进穴里搅动。 润滑的花油混着沉王的体液,顺着手指流出。 胯间吊着的囊袋和玉笛都湿淋淋的。 “莫非倪郎同府里那些贱物一样,是个被用过穴就不要廉耻的浪荡坯子?本王看你百般拒绝,还以为是真的贞洁烈男。” 倪程予吞下百般苦楚,喘息着试图讨好可怖的皇亲国戚。 “夫主~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烦。只要爹娘安好,叫我如何侍奉您都可以。” 沉王多少有些纳闷,他怎么一直提爹娘。 “你爹娘受了什么苦?与本王有何干?” “求夫主,夫主不要如此折磨二老!对我怎样都可以!求您!” 倪程予理解错了沉王的意思,转过来磕了几个响头。 “之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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