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好的爱的蓝本。但你倾听我,活在我身边。我们彼此承诺。 (第1/2页)
大公偶尔也会参加艺术展览。 其实他并不能理解一些艺术作品,但理解与不理解似乎并不是艺术家该操心的事情。 那种既无法理解而又无法移开目光的困惑观众,也许是能让一些艺术家开怀的组成原料。 他有印象的作品,第一是一幅画。 娇美的花瓣纤细地弯曲着,叶片是奇特的赤红和湛蓝,饱和度很高,如同互相侵蚀般出现在同一瓣上,边界锋利如同撕裂伤。 应当是花蕊的部分插入了一根浅绿的塑胶阴茎,泛着柔润适手的光泽。 这是画面的一半。另一半是浅绿色的雾气。 大公微微皱眉,“他想表达什么?” 顶替了管家的年轻人恭恭敬敬地说:“很多人都不知道。您需要相关的研究文章吗。” 大公显然不想读,“把他人带过来。” 年轻人答:“他八年前酗酒过度死了。” 大公的回应非常迅速,如同水流汇入大海一样天经地义,“那就把画带回去。” 年轻人:“只要这一幅吗?” 陪同着的画廊主人露出了尴尬中竭力显现出恭敬的笑容,“当然,当然不止这一幅。” 大公看了他一眼,如同看到一块木头。 视线很快移开了。 第二件是一具雕塑。作品的名字是。 雕塑家被士兵带上来,他走得太慢,后腰被顶了一枪托,跌跌撞撞。 大公:“她不好看。” 雕塑家:“是。” 这对话某种意义上很幽默,但是没人敢笑。 大公:“为什么雕刻她。” 雕塑家:“我爱她。” 大公:“她不好看。” 雕塑家:“是,她还磨牙打鼾。” 大公:“那的确很糟。” 大公思考了一会,他仍然想问雕塑家为什么雕刻她,但是这个问题已经被提出和解答。 他于是问:“你爱她,那么她为你做了什么?” 雕塑家沉默了一会儿说:“她活过。” 嗯,这条是符合的。 雕塑家又说:“我在她身边很快乐。” 嗯……这条不符合,我今天早上很生气。 他尽忠职守,好好为我工作,口交做得很优秀,但是我却为此生气。 这个总结性的句子从大公脑海中划过,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如同一个浪头落下,另一个浪头就会浮起。 ——他是如何练习的。 真人还是假阴茎。 大公眨了眨他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挥手,雕塑家就被拖回了监狱。 大公问:“他为什么进了监狱。” 年轻人回答得很快,看来他已经为这个上场表演的机会准备多时了:“他婚内嫖娼,卷入了一起杀人案件。” 大公说:“哦,看来他在她身边也不是很快乐。” 说完,他忽然愣了一下。 关于爱的议题忽然像雪一样融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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