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人不成反被操,误食春药的黑道大佬被禽兽医生干到失禁神志不清 (第4/6页)
,席大少爷?” “呵……有种你,你现在就脱了裤子,让我上你一次” “还嘴硬”,看着这个时候还要和自己较劲的席峥,陈少寒眯起眸子,那只刚在席峥体内肆意抽送的手指,先是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继而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直到这一刻,席峥才真正的有了危险即将来临的意识。 “陈少寒,你要是敢……啊!” 毫无温柔可言的长驱直入,甚至连让他适应的机会都没有,陈少寒胯下那根硕大的东西便破入席峥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那处,席峥眼前一片破碎,但更多的感觉不是痛,而是爽,异物的填充让空虚了许久的骚穴的痉挛般的阵阵抽动,热簌簌的电流从尾椎直窜到后脑,他的四肢好像在瞬间被电麻了一样,身体酸软的要命。 “我……操……你那玩意是驴做的吗”,虽然席峥还在挣扎,但仍能从他那不稳的声线中隐隐听出一丝哭腔。 陈少寒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个矛盾的人,一方面,他的心都因为席峥这难得暴露的脆弱柔软的一下,另一方面,男人的本性就是征服,尤其是对待席峥这样从不肯屈居人下的性子,更让人有一种把他给狠狠干哭的欲望。 最终,陈少寒还是选择了听从于身体本能的召唤。 “你的也不小,可惜,它没有机会操别人了”,陈少寒的唇贴在席峥耳边,犹如情人般缠绵低语了一句。 “你他妈什么意思?” 席峥喘息着要去掐住陈少寒的脖子,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体内狰狞硕长的性器狠狠顶在了床上,那置身于他两腿间的腰胯一次接一次的砸过来,蜜色的饱满屁股间被耸动的大鸡巴渐渐插满,当那肉刃连根没入的时候,俩人都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 “唔!嗯!”,只见那湿淋淋的艳红穴缝完整的吞进了一根粗长巨屌,在蜜色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肉唇的颜色淫靡的不可思议,席峥被插的扬起脖颈,喉结随着呼吸剧烈滑动,两条修长大腿开合着,压抑着渴望,怎么都不肯去夹住陈少寒的劲腰。 但同时这样完全敞开的姿势也更方便了陈少寒的冲撞,盯着胯下已然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陈少寒克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手抓揉着席峥浸湿弹韧的臀肉,一手固定着席峥的腰,用力地操干着那湿漉漉的肉穴。 “现在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嗯?” 脱了白大褂的陈少寒有一种别样的野性,那根硬的像铁一样的巨物在肥美的蜜色肉臀间一次次整根没入,直捣深处,又一次次带出黏腻的汁水,他感觉到每当他往一个方向插的时候,席峥就会发出动情的哼声,脸上的表情更加迷乱,肉穴也会用力地缩紧,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将席峥的腰臀抬得更高,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全力朝那敏感的地方顶了过去。 “啊啊——!”,黑色湿发猛的向后一甩,席峥仰着高昂的脖颈激烈喘息着,大腿肌肉都被一下子狠操捣的狂颤,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闭,闭嘴!嗯!” “那就是操的你还不够爽” 陈少寒拉开他的大腿,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凶狠地操干那湿软的肉洞,棒身飞速的拉扯在饱满的肉唇间,每次都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大开大合,在这惊人的捣操中,两人下体的撞击声逐渐连成了啪啪啪啪地一片,顶得太过用力,结实的大床甚至都被撞得咣咣直响。 尽管十分不想承认,但只有席峥自己明白,这就是他煎熬的忍了一个晚上最为需要的发泄方式,不是什么柔弱的男大学生,也不是什么温柔小意的调情,陈少寒的粗暴带给了他莫大的刺激,有一瞬他竟然像个求操的婊子似的想要陈少寒干的在深点,在狠点! “爽……爽你妈……”,抖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就见伏在自己身上年轻俊逸男人的面容上挑起了危险的浅笑,紧接着,他更为强势地向前挺动起腰部,在席峥的体内展开一连串迅猛的撞击,席峥无法自控的大叫出声,性感长腿倏地紧绷,仰起的脖颈上除了沁出的汗水就连青筋都亢奋到凸起! 刚被开苞的青涩嫩穴从最开始的不甘愿,到后来自发地裹着男人的性器吮吸,交合中的骚肉不断地淋出让两人结合得更顺畅的汁液,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从被勒紧的棒身上传来,陈少寒一把揪住席峥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下半身不断的上顶狠插。 “你这张嘴,可没有你下面那张嘴来的听话,看它被我操的多湿,多浪” 说话间陈少寒的呼吸又是一紧,面上满是沉迷,眯着的眼睛里透出莫大的享受,他挺着硕大的猩红巨屌强悍的贯穿艳红的雌穴,动作色情又粗鲁,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耸动间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直顶的席峥那柔韧的身躯不断拱起,简直和狂风暴雨中的帆船没什么区别! “啊啊!陈少寒,你个……你个畜生!轻点!呜啊!轻点!”,那抓在自己头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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