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攻本性暴露,变态舔脚,把受堵在家里用各种羞耻姿势操了个遍 (第5/8页)
从他身下逃脱,又一次次被抓回来。梦中的何浅安有着和失忆后如出一辙的清澈瞳眸,那里面除了眼泪什么都没有,只映出他因欲望疏解潮湿痛快的脸。 他一边对着何浅安的两只脚爱不释手,含的寸寸肌肤都泛出湿润光泽,一边大力的揉捏着青年紧绷着的大腿软肉,性感呻吟出声,“宝贝儿,说啊,我弄的你舒不舒服?你下面是不是很痒?” “现在,这个变态就要来操你,干你了” 何浅安一直在小声呜呜的哭,直到听到了这句话,他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摇着头说“不要”。 “嗯!”,拒绝的声音陡然变成了颤音,还夹杂着一丝丝甜腻,雪白大腿被打开,粗硬性器抵在鼓起的馒头穴上,龟头点着阴蒂,滑过湿黏细缝,停顿了片刻,似乎在试探着内里的温热,然后用力地,狠狠地顶了进去! 何浅安细白十指抓紧床褥,难以忍受猛然后仰,熟悉的快感和饱胀感惊人袭来,浑身蚀骨地痒,从指尖到脚趾,酥酥麻麻地仿佛过电一般,他睁着涣散泪忍不住激烈向上挺动腰肢,架在男人肩头的纤细小腿绷紧,喉咙里发出难受又隐忍的呻吟。 没人知道他里面紧成了什么样,又湿成了什么样,只有操着他的连绍卿爽的快要发疯。 “三天了,一想到你这里三天没被我干过,我就恨不得把你操的下不来床”,连绍卿咬牙闷哼,挺了下腰胯,盯着何浅安涨的通红的脸开始了重重的撞击。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何浅安的面前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曾经,他怕何浅安会吃惊于自己对他的占有欲,怕何浅安窥破到他骨子里的偏执和恶劣,那想要把一个人全部占据的想法,根本就是病态的,不正常的,但和何浅安怕他与失去何浅安相比,他永远都不会选择后者。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越发的沉闷,胯与臀之间抽送的距离缩到了最短,连绍卿双手大力揉弄着嫩滑臀肉,时而闷哼着扣紧,时而拖着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湿淋肉棒猛然噗嗤全根钻进糜红肉洞,龟头顶凿着骚心,狰狞肉筋狠碾着内壁,操的青年透不过气般,张嘴尽是破碎不堪的吟叫哭喘。 “慢点!呜呜!你慢点!”,男人凶悍极了,这种凶悍让何浅安联想到了风餐露宿了多年的野兽,终于捕捉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之前所有的蛰伏都到了回报的时刻,再也承受不了一分一秒的伪装,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猎物。 那些疯狂而压抑的欲念,终于得以释放,它们张牙舞爪的扑向何浅安,将他死死包裹在其中,他每一个呼吸间,闻到的都是男人周身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不知道怎么的,何浅安突然就想到了失忆时,连绍卿虽然欲望也很强,但却没这么,这么的……强烈的让人想要逃。 “怎么?插疼你了?”,听见何浅安的哭叫,连绍卿笑着凑过去,右手握着他的脚踝压低,另一只手色情的把玩着乳肉,嘴角是笑着的,盯着何浅安的眼神,又带着些许的故意。他在惩罚自己。这一念头刚出,连绍卿便将抬起的劲臀狠狠砸下,又急又快的耸动在何浅安大张的两腿间。 上冲的凶猛力度次次顶的何浅安猝然往上弹起,还未脱离他的肉棒,就被他给压了回去,将粗巨的硬物全根含裹在体内,速度过分的快,盆骨间都是湿淋淋的淫液腻滑。 “疼吗?”,连绍卿将何浅安的两条腿分到最大,暧昧的含住他通红的耳朵,伴随着一遍一遍的挺送,那声音里都染上了紧绷的狠劲,“我问你,我操的你疼,还是爽?” 似乎还嫌不够,连绍卿突然笑的恶劣,“你失忆那阵子我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不过那时候你什么都不懂,只会叫我轻点,慢点,那现在呢?宝贝儿,你明知道我在对你做什么” “你看看你,都被操成这样了,你说,你以后还能离得开我吗?” 连绍卿以俯视的角度扫过何浅安全身,青年姿态无力的躺在他身下,臀部和腰部都悬空,衣物来不及全部脱下,撕扯的破破烂烂的挂在他的胳膊上,导致他看起来是一种被强迫的受辱姿态。 翘起的小脚上满是被侵犯的痕迹,两团如凝脂一般的乳肉被他揉玩搓弄了一番,小小的粉色乳头也被他掐得充血肿大。 腰肢细细的,被操干时软得几乎要断掉,大鸡巴扯拽着穴肉抽出,它又哆哆嗦嗦的跟着抬起,平坦的小腹上清晰的浮现出他肉棒插入的痕迹。 真骚。 连绍卿低声笑着在何浅安耳边吐出这两个字,高挺鼻梁状似亲昵的贴着那越来越烫的肌肤,不顾何浅安露出的羞耻表情,只疯狂的摆动着雄腰,将粗黑狰狞的硕大器物连根送进青年滚烫湿滑的体内。 肥厚饱满的花唇被粗的吓人的肉茎挤得往外翻开,鹅卵般的龟头刚刚消失在穴口,男人的下身猛的一沉,绞在一起的嫩肉被挤开,粗硬的肉柱跟着就狠狠的往汁水泛滥的嫩穴里干了进去。 “啊!连绍卿……你要……你要弄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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