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的男人(醉酒自读,呜咽求饶,彻夜贪欢) (第2/3页)
撕烂了上衣,解开了腰带,裤子顺着笔直的大腿滑到脚踝,被积水浸湿。 水流打在他温润的裸体上,乌黑的短发湿哒哒地搭在额头,水珠滑过他硬挺的眉毛和因愤怒而染红的眼角,另一个人的温度从过于贴近的肉体传来,让他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在闻绍祺豪宅里疯狂又混乱的一夜中,发生过这样的情形,他无力地被压在浴室任凭水流清洗身体,然后滚烫的性器顺着已经操得湿软的洞口就这么插了进去,把已经干净的肉体再次染得污浊不堪,即使他刻意遗忘,在这同样的场景中,那些细节又清清楚楚地回到了他的脑海中,提醒着他危险就要降临。 闻绍祺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服,许承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连唇色都发了白,直到男人白皙精壮的上半身都露了出来,他才找回神智,张了张嘴,艰难地挤出一句拒绝:“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放心,我会让你自己张开腿求着我插进去的。”闻绍祺轻柔地说着,仿佛邪恶的符咒。 闻绍祺背靠着玻璃门,堵住了唯一的通道,把许承困在这咫尺之间,只要稍微一动,两人的身体就会相贴,许承紧贴在玻璃墙上,拒绝和他有所接触,色厉内荏地蹬着他,“你别妄想了。” 闻绍祺终于褪下了内裤,暴胀昂扬的性器就这么弹了出来,他自己伸手握着上下撸动,精致白皙的脸上染着欲望的潮红,望着许承的眼神带着痴迷和引诱。 热水洒溅到许承赤裸的肉体上,晶莹的水珠星星点点地点缀在凹陷的锁骨里,因热水刺激而站立的乳头上,曲线分明的腹肌和劲痩的腰肢上,丰腴的臀部被玻璃压得扁平,从胯两边挤出多余的臀肉来,前方的性器软软地搭在胯间,水珠颤颤巍巍地挂在浓密的耻毛上,而那之下健美的大腿间就藏着淫靡的穴花。 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躯体引得闻绍祺情欲勃发,他喘着粗气,手指粗暴地撸动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两人离得太近,除了水帘没有任何的遮挡,闻绍祺灼热的呼吸和鸡巴滚烫的热度似乎都顺着水汽攀爬上了许承的身体,整个空间都燥热不堪,身前的性器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抵在腹肌上。 许承的呼吸带上了气音,这样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中让他有点难堪,伸出双手想要挡一挡,谁知手一碰上自己的性器便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上下滑动。 “嗯……”许承的头半仰着,剑眉紧蹙,睫毛颤动,腹肌随着混乱的呼吸起伏不定,修长健美的大腿微微颤抖,从喝完酒以来就萦绕在他身体里的热气似乎都爆发了出来,让他恬不知耻地就这么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自读,嘴里时不时地轻哼着。 闻绍祺的性器又逼近了一分,怒张的龟头几乎贴上了他的手背,腺液湿腻腻的。 “滚、滚开。”许承瞪着湿润迷蒙的双眼,底气不足地骂道。 闻绍祺勾起一抹伪善的笑容,发出魔鬼引诱信徒的声音:“承认吧,你的身体天生就是这么骚,是不是觉得骚穴也痒了,乖,把大腿打开,让我看看。” “不……”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味道,许承的身体内部觉得越来越空虚,只是被闻绍祺这么说着,后穴就不由自主地湿润了,性器顶端也冒出了粘稠的淫液,然而他还是咬着牙拒绝了这放荡的要求。 他抵抗着突如其来的欲望已经非常辛苦,一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让他暴躁不堪,脑子被酒意熏得不甚灵光,怒涨的性器粗大得他的五指几乎握不住,他的手快速地摩擦着,用力地几乎要破了皮,然而闻绍祺还要继续引诱他,“奶子也痒了吧,奶头都硬了,一定是想让我舔它了,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止止痒?” “嗯……呼……你休想……我不、不会让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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