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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祁翎就后悔了,他不应该这么冲动,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他应该更加深思熟虑的。 祁翎匆匆道歉:“对不……” “翎翎。”祁翎的道歉被祁司打断了。他将性器从失神的祁翦的小逼里抽出,穿上浴袍,又给祁翦盖好被子,才抱着祁翎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翎翎好贪心。”祁司揉了揉祁翎的后颈,“这么喜欢爸爸啊。” 祁翎低下头,埋进祁司的肩窝。爱是独占,爱是胆怯,爱是牢笼。他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个男人,像是看某种符号,像是看某种象征,他浑然天成的傲慢与确凿无误的胜利使他成为自卑于身体缺陷的双胞胎的某种精神寄托。神的光辉平等地照耀在每个人身上,他无法独占;他甚至胆怯于将爱意宣之于口,怕背叛母亲,怕祁司连那一丝礼貌的怜爱都要收回——他被囚困,被鞭笞,被恶毒的心火日夜烧灼,不得安宁。 被催眠反倒让他不再那么痛苦。被选中使得祁翎成为了特殊的祁翎,他不再只是遥遥远望他的千万人中的一粟。令他辗转反侧的爱意倾泻而出,汇入了全新的祁翎的体内,他终于被拯救了,同时也被种下了更恶毒的诅咒——明明离祁司很近了,但为什么不是最近? “爸爸喜欢翎翎吗?” “嗯,喜欢的哦。” “……” “爸爸可以多喜欢翎翎一点吗?”比喜欢别人多一点点就好。 “今天的祁司比昨天的祁司更喜欢祁翎,现在的祁司比上一秒的祁司更喜欢祁翎,只要你永远是祁翎,祁司就永远偏爱你。” “爸爸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翎翎要保密哦。” 祁翎凑过去吻祁司的唇:“爸爸要贿赂翎翎才可以。” 祁翦在床上睡去了,祁司和祁翎叠在一起,相交的胯间发出黏腻的水声。祁翎撒着娇要祁司吃他的奶尖,抓着小小一捧的嫩奶子往祁司嘴里喂。柔而韧的一小粒在祁司齿间挺立,被吃得湿漉漉的。 骑乘的姿势让鸡巴进得深极了,祁司并不大开大合地肏逼,而是细细碾着祁翎的宫口,没一会儿就把人磨喷了。肉褶吮吸着鸡巴,祁司捏着祁翎湿透的屁股干了几十下就入到深处中出了。 祁翎缠着祁司接吻,心里小小的得意,爸爸的精液还是被他吃到了。 两人做的太投入了,连祁翦中途醒过来了也没发现。祁翦眼睁睁看着爸爸内射了哥哥,大声哼了一记,叉着腰要爸爸尿屁股上。 祁翦心满意足地被祁司的尿液标记了屁股。不管有几个人,只要爸爸一直一直喜欢他,注视他,祁翦就满足了。玫瑰愿意盛开就是天大的运气了,哪里还能要求它只为自己绽放呢?不知道自己被比喻成娇花的祁司抱起跪在地上的祁翦,任劳任怨地给人洗屁股。 等祁司把双胞胎都洗漱拾掇好了下楼,时间已经不早了,闻钰正百无聊赖地给电视换台。一看见祁翎祁翦两块小粘糕一样贴在祁司身上就牙痒,酸唧唧地说:“起床啦。” “早安,小钰。”祁司过去贴了贴闻钰的脸颊,闻总就住了嘴,垂下眼睫亲亲祁司的嘴角,小声道了早安。 四个人在看似风平浪静的气氛下吃完了早饭,各自按部就班,上班的上班,学习的学习,好像昨天和今天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一个家庭。 可是实际上…… 闻钰:我先假装是来加入你们的,再偷偷把你们拆散! 祁翎:爸爸一定得最喜欢我! 祁翦:爸爸看我!别看他们! 祁司:上钟了上钟了。 四个人住在一起,晚上睡觉成了大问题。原本定好了一人一晚轮着睡,可架不住总有人白天偷吃晚上偷袭,最后总是闹得三只水淋淋的骚逼一起凑在祁司胯间磨着要吃鸡巴。面对三条自己调教出来的母狗,祁司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得挨个肏过去,一根鸡巴当三根使。 祁总最后也没有酷炫商战,那只能do doi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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