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要是坏了,以后可就不好玩了 (第2/3页)
敏感,更何况尿道内壁还抵着导管,即使荀七留了手,藤鞭终究是苛责。玲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瞬间红了眼圈儿,胸腔剧烈起伏,冰凉的汗液顺着脊线一路滑到尾骨。他竭尽全力克制移动闪躲的本能,把最脆弱的部位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主人鞭下,大开的膝盖磕在冰凉的茶几上,止不住簌簌地抖。 荀七把奴隶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他缓下节奏,颇有耐心地用鞭稍逗弄着奴隶在激痛中疲软下去的性器,断续在奴隶的阴囊、会阴和大腿内侧落下细密又堪称温柔的鞭子。他虽擅长用鞭,向来拿手的却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打法,对这一类调教玩弄的手法经验不多,但奴隶的身子早被他摸透了,此时每一丝细微的反应,都忠实地向他反馈着坦诚的欲望。他随着奴隶起伏的呼吸调整落鞭的力度和角度,不一会儿就使奴隶挂着红痕的性器再次颤巍巍挺立起来。 玲珑勉强从刚才陡然凌厉的激痛里缓过神来,目光追随着主人执鞭的手,看到荀七忽然极轻地向回扣起拇指,他的瞳孔猛地缩紧,在鞭子再次扬起时忍不住惶然叫了声“主人”。 这时机掐得实在好,荀七微眯了眯眼睛,饶有兴致垂下手里的鞭子,静静等奴隶的下文。 玲珑忙把嘴里的唾液咽回干涩的喉口,调整呼吸快速接道:“主人,求您饶了奴隶,这样……奴隶会坏的。” “哦?”荀七勾起唇角,抬起鞭稍狎昵地蹭了蹭奴隶的喉骨,慢条斯理道:“是吗?”只这几个字,可配合着动作神态,传达的意思已足够明晰。 ——那又如何? “是,主人。”玲珑睫上挂着的泪珠倏地坠下来,他喘了一声,艰难地低声道:“求您,真坏了,以后……就不好玩了。” “有道理。”荀七抬起手上的鞭子轻轻拍了拍奴隶的脸,笑问道:“可我还没‘尽兴’呢?” “主人,换个地方好不好?”玲珑仰起头,苍白的脸颊轻轻蹭上刚饮了他血的鞭子,轻声道:“求您了。” “挑三拣四”,荀七看着奴隶的眼睛,颇好商量似的笑笑,收回鞭子时手腕在空中划了个半圈。玲珑立刻转身俯趴下去,保持着膝盖分开的角度,弯腰把臀丘向荀七的方向抬起来。 不等奴隶重新趴好,荀七小臂一收,凌厉的鞭子接连落在奴隶赤裸的臀腿,肆无忌惮地撕开奴隶嫩白的皮肤,留下一片纵横交错的艳丽红痕。 玲珑闷哼一声,撑住手臂把腰身更低地塌下去,在荀七看不见的地方死死闭上眼睛。 破空声尖锐,藤鞭落在皮肉上,疼痛灼烈似刀劈火烧。肢体没有任何束缚,他撑住手脚勉力维持不躲不动的跪姿,一下下苦苦熬着名副其实的刑罚,直到鞭稍忽然咬上他微肿的穴口。 太疼了。 玲珑急促地呜咽了一声,泪水不受控制地冲破拦截,舌尖瞬间尝到一丝腥甜。惶然间,他勉强稳住晃动的身形,感受到身后不断落下的鞭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疼得太狠,几乎无意识地又叫了一声主人。来不及再想,他听见主人在身后问他,“多少下?”略怔了怔,他下意识回道:“六十七。” “账算得还挺清楚”,荀七笑了一声,卷起鞭子扔在茶几上,伸手掐起奴隶覆了一层薄汗的腰身,“那就这样,这一笔咱们勾销。” 玲珑顾不得牵扯伤口,顺着主人的力道转身从茶几上跪回地下,探身去吻主人执鞭的手,“谢谢主人。” 荀七默许了奴隶的吻,抚在奴隶腰侧的手轻轻一带,玲珑立刻顺从地倾身靠过去,下颌虚搭在主人膝上,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他仰头瞧着主人的神色,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道:“主人罚过,奴隶知道错了。求主人别生玲珑的气了,您原谅玲珑好不好?” 这话说得委婉,指的却不单是眼下这一遭了。 荀七俯视着奴隶,沉默了半晌,忽然笑起来,缓缓道:“我什么时候生气了?”他抽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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