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即使只是以这样不堪的形式,可被需要的感觉确凿无疑 (第2/3页)
在身前,反复把性器抽出来,又重新连根没入。他明火执仗,肆意妄为,而怀里的奴隶驯顺配合,甚至助纣为虐,把自己的身体彻底向他打开,每一声低泣和喘息都恰到好处地呼应着他贪婪无度的索取,即使承受不住,也只是掉着眼泪轻轻叫一声主人。 他把头埋在奴隶颈间,唇齿在奴隶柔软的皮肉上厮磨,随心所欲地掌握着交合的节奏,心上严密浇筑的长堤打开了闸门,嗜血的戾气被欲望裹挟,混着所有来不及分辨的情绪,以他自己都没能预计的方式汹涌而下。 玲珑靠在主人怀里,被主人一次次带到情欲顶端。多巴胺的分泌中和了疼痛的信号,然而席卷全身的情潮与未被允许发泄的欲望拉锯,很快成为了新的折磨。未加限制的性器直直翘在他身前,随着后穴内有意针对腺体的磋磨而不受控制地淅淅沥沥淌出淫水来。他用尽全身的意志压制着源自本能的射精渴望,腿根在淫靡的撞击声里不由自主地绷成一条直线,又几乎痉挛般地轻颤起来。 荀七的性器被奴隶快速收缩的后穴不断挤压摩擦,澎湃的欲望层层累积。他双手向下环住奴隶轻微抖动着的腰肢,狠狠向上挺起腰跨快速抽插了几下。细密的快感冲刷过四肢百骸,在奴隶崩溃般的啜泣声中,他射进了奴隶早已被他艹得湿软的后穴里。 玲珑蓦地睁大眼睛,过激的快感让眼泪成串地从他眼中跌落下来。他在主人骤然加速的冲刺中浑身战栗起来,被唾液润泽得艳红的唇瓣近乎茫然地开合了两下,缠着哭腔含混地又叫了一声主人。 奴隶的声音喑哑,这一声“主人”承载了所有不敢言说的情绪,直欲叫进人心里。荀七从登临绝顶的快感里缓缓收回思绪,左手下意识揉了揉奴隶的发心,接着右手勾住奴隶的性器自下而上地搓动了几下,直到奴隶被锁在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绞紧,喘息声一连变了数个调子,眼泪簌簌落在颊边,硬挺的性器在他手里几乎跳动起来。他勾起唇角,俯身在奴隶耳边赐下了打开锁住奴隶欲望的枷锁的钥匙。 玲珑从经久的高潮里勉强回神的时候,主人已经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正给他打开腕铐。情事带来的快感缓缓退潮,疼痛难受一点点重新占据上风。主人的手段他清楚不过,因此即使乳首烧灼般肿痛着,从腰腿到后穴无不因过度使用而酸疼难耐,他也并不敢就忘了自己还是个戴罪之身。他挪动仍在轻轻打颤的双腿,转身熟练地替主人做了清理,随即默默从沙发上退下去,在主人身前重新以标准跪姿跪好。 荀七餍足地靠在沙发上,感到近些天来身心难得的宁静放松,思绪微散开去,那些被血腥味勾出的戾气已在不知不觉间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在十几岁上就进信调局领了第一份差事。他有江东最尊贵的姓氏,军旅生涯的起点已比普通人高出太多。可他的身世不是秘密——一个没爹没娘,被当时年纪还小的荀家二少爷从街边捡回来的野小子,正经论起来,他的出身还不如戴筱这样几代侍奉荀氏,在军方有着深厚人脉的家臣。 那时候的荀展已初露峥嵘,但还远没有如今在军方的地位。也正因如此,在情报上,他需要一个能信任的自己人。 荀七当仁不让。 信调局的人事从来复杂,有人欺他年轻识浅,有人妒他少年得志,有人阳奉阴违,也有人笑里藏刀。他的差事,办好了是理所应当,办不好,丢的却是荀展乃至荀家的人。他吃过亏,流过血,长了许多教训,也在不见天日的地下泡出了一副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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