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阿霂是个废物母狗(清理/sp打小穴/强制插入) (第2/2页)
,坐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双腿张开成M形,两只手勾住腿弯。 两口殷红肿涨的穴和一根泛着淡粉的玉茎在灯光下无处遁形。那根玉茎与下面的女穴长在一个人身上虽说怪异但不得不承认它们确实别有一番绮艳,对于一些人来说很具有赏玩的价值。 “真乖,打三十下,不用报数。” 桑霂缩了缩身体,怯怯的点头,无论是在强光下展视自己还是用幼软的穴眼去迎接狂风骤雨般的抽打都值得让桑霂害怕到想把自己团成一个真已的团子,然后随便找个角落在里面待上一辈子。 桑霂这么想着的时候戒尺已经重重的落在了桑霂隐隐显出肥厚姿态的阴唇上了。 “唔啊!” 阴唇上立即出现了一块红棱子,桑霂的身体很容易留印子,在手腕上轻轻嘬一都能红上半天,所以平常桑霂被他们玩得凄惨无比、浑身没一块好肉的时候,偶也只是平淡地说:“年纪小肉太嫩了,过几年就好了。” 桑霂痛得脚趾蜷缩,脊背都弯曲了下来,等痛感慢慢消散3桑霂也不敢放松身体,他不知道一下次戒尺会落在哪里,要用多大的力度,他还要控制自已的声音不能太过尖细让主人听着心烦。 “阿霂自己把阴唇掰开,主人要打阿霂的贱逼和骚阴蒂。” 傅修竹在外人眼里是个多霞姿月韵的人物啊,纵然性格冷峻也有源源不断的人抱着讨好,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在亲弟弟面前竟然脏话不断,种种行经恶劣到了这样的程度。 桑霂满心惶恐,却又不敢不听,松开了手,腿弯赫然几枚月牙的伤痕,想来是刚才痛极,把指甲嵌入肉中了。桑霂的阴唇被肏肿了,蒙着一层水亮的淫水滑溜溜的抓不住,试了好几次都从指尖滑开了。 傅修竹等得不耐烦,一把抽在了桑霂的玉茎上:“动作快点。” 傅修竹这下没收着力,着实让桑霂痛得浑身巨颤,连声音都哽在喉咙里,差点从台子上摔下去。 “嗬呃……” 桑霂顾不上痛了,只听见傅修竹的声音成冰棱快要把自己扎死了,他用相对干燥些的手腕狠狠地擦拭几下,穴肉都被桑霂粗暴的动作弄得外翻出来。 桑霂这才稳稳的掰开了两瓣阴唇,也是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巨痛,把痛呼憋了回去,泪早就淌了满脸,眼睫也在颤动,像在抖落细雪,将要合上的样子。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受罚的,不记疼的废物婊子。” 不是不是!阿霂知道疼的,阿霂好怕的!阿霂很努力了,哥哥不要这么说阿霂,不是婊孑才不是婊孑……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桑霂睁着眼,盯着自己被肏开到现在也合不上的两口穴,豆大的眼泪不止的往下落,怯生生的言语上的反抗也不敢,连“哥哥”这样的称呼也只敢在心里念。 戒尺一下下落在穴眼上,不时还会被戒尺肏进去捅几下,退出来时还会牵扯着几条银丝或是翻出一截软红的穴肉,看起来淫靡的厉害。 花穴被打的彻底绽开,艳红的像是将要滴下血,桑霂抿着唇,颤抖都带着担惊受怕的意味。 傅修竹用戒尺的棱角一下下顶弄着桑霂一处隐密的小眼,是桑霂的女穴尿道口。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刺激着,明明感受不到多少快感,但两口穴被调教的极其放荡,随即都喷射出几股晶亮的液体,甚至连一直软垂的玉茎都有微微挺起,滴着些腺液,几种液体混在了一起,把桑霂的下身整个浸湿。 傅修竹看见了:“这样也会潮喷啊,小母狗浪荡过头了。” 傅修竹用指头掐揉着外翻的穴肉,作恍然大悟状,说:“小母狗其实故意勾引主人打贱逼让自己舒服的对吧,果然是一只只会求肏的骚母狗啊。” “那主人就满足骚母狗好了。” 桑霂呆滞住了,像是不能理傅修竹话中的意思,没有故意的,没有勾引主人,没有舒服很痛的,不想被肏,被肏好痛好痛的……不要不要被肏,不要不要不要! 等桑霂迟钝的反应过来时傅修竹已经把大半天个龟头挤进了女穴的甬道里,撑的黏膜生疼。 “不、不要不要不要!主人不要、求求主人,主人主人阿霂错了,阿霂错了……” 桑霂觉得自己几乎尖叫出来的,可傅修竹可能隐隐听到桑霂在说些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眼泪掉得更凶了。 傅修竹现下也顾不上他,一巴掌甩到桑霂脸上,红色迅速在桑霂的侧脸上蔓延,不是多疼,但足够警告桑霂让他闭嘴。 桑霂的确瞬间安静了下来,也不反抗,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桑霂把手收了回来,抹了抹眼泪,又扶在洗手台上支撑身体。 傅修竹其实刚进去就知道桑霂的穴肿了,尤其是肿到存在感十足,都不用仔细寻找的敏感点,穴肉挤压着阴茎有些疼,像是刚开苞的那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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