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偷香,得寸进尺(微H) (第2/2页)
的舌尖触及阴核,容裳下意识的要叫出声来,到底咬着牙关忍住了。 他抱她上床的时候她就醒了。 分开那么久,她是想念他的,可他昨夜是真的伤了她的心,她无法这么快原谅他。 但当她将他推出房门的那一刻,她的心底其实是失落的。 靠着墙落泪的时候,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他的影子。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可又不想再赶他走,所以明知他知道她醒了,还是假装睡着,试图维持和平的假象。 只是她没想到,这王八蛋居然……舔得她好舒服。 阴核被舌尖顶弄,花穴深处泛起空虚与酥痒,刺激得大量的水液流出。 岑子义将水液吞下去,含着两片花唇反复吮吸,直到容裳受不住了,想要将腿合拢时,他眼里的笑意就更浓了。 她的花穴幼嫩,舔弄起来和接吻一样舒服,加上插进去做爱时的销魂蚀骨,当属她身上岑子义最爱的一处。 他正吃得上瘾,哪里会容许她躲开,轻易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更加方便的去舔弄。 反正她是在装睡,他也不怕“吵醒”了她。 舌尖从肉缝里钻了进去,在肉穴里交欢一般快速抽插,发出咕嘟的水声。 被他送上高潮的时候,她到底是没有忍住,呜咽着叫出声来。 “裳儿……”岑子义爬起来,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容裳不想面对他,又在此情此景下说不出狠话来,索性偏过头去不看他。 他也不在乎她的冷淡,埋首亲吻她的锁骨,脱了裤子把性器放出来,而后跨坐在她身上,蜂腰下沉,性器便进入她身体深处。 “嗯哼……岑子义……你……” 不要得寸进尺…… “……唔……” 岑子义哪里会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时候说什么,都比不得亲密无间的做爱更能软化彼此的关系。 他一面激烈的索吻,一面将性器用力顶入她的宫口,继而拔出又快速顶入,强烈的快感便从两人交合处散开来。 容裳想要忍耐,可他密实的舌在她口中肆虐,让她连咬牙也做不到,只能将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 欲望的口子一开便再难合拢,他激烈的征伐撞软了她的身子,也软化了她的心。 藕臂攀上他的肩头,扭动着身躯去迎合他灼热的进犯。 房间里仿佛只剩下肉体拍击的声音和叽咕叽咕的水声,性器抽出时带出被达成泡沫的水液,粘连在两人的耻毛上,弄得两人交合处又湿又黏。 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容裳早就忘了拒绝,配合着他将她套头的纯棉睡衣脱掉。 然后他将性器退出,把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他身前,从后面插进花穴里,又深又重的抽送。 容裳呜咽呻吟着,数十回便有些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索求,想要往前爬躲开去。 他却俯身将她搂住,双手握住她的双乳将她的身子掌控,口中含着她的耳朵吞吃,舌尖模仿交欢往她耳朵里抽插。 末了,他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唤着她,每唤一声,便用力往她花穴里狠戳一次。 她被刺激得头昏目眩,早记不得两人间的矛盾,娇娇软软的哀求:“老公……我不行了……嗯哼……啊啊……不行……要……要坏了……子义……” “宝贝儿……裳儿……宝贝儿……说你想我……” “嗯……想你……啊哈……想……” “老婆……我也想你……射给你……老婆,宝贝儿……到了……都给你……” 在她的尖声吟叫里,他粗喘着放松了精关,与她一起达到高潮的彼岸。 在她的身后,茉莉花枝快速绽放。 从情潮中缓过来,容裳沉默的垂下头去。 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所谓的恨字如同笑话一般。 她根本无法否认,早在上一次分别之前,她就真真切切的喜欢上了他,这一个多月以来,甚至常梦见他搂着她安睡。 重逢,她欢喜到了极点。 可昨夜他的那些话像是一根刺埋在肉里,原谅二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岑子义……你走吧。”过了许久,容裳轻声道。 房中一片沉寂。 好半晌,才听岑子义一声低叹:“好……你……好好休息。” 他不敢操之过急。 只能不舍的放开她,稍作清理后穿了衣裳,离开她的房间。 ……至少,她还让他碰她。 容裳独自坐在床上,终是落下泪来。 岑子义,你这个蠢货。 次日,除了陈彦澈和容卿卿准备留在庄园里住几日外,大家都就此分开各自忙碌。 因有旁人在,容裳又不配合,一直到离开,岑子义都没找到机会与她说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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