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第3/3页)
着嘴簌簌发抖,“不,不行,太深,太深了,季正则......” 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好似夯烂了他的五脏六腑,捅到嗓子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一边哭得满脸是泪,一边舒爽得欲仙欲死。 季正则把他架起来,两条腿大敞着对着镜子,肉蚌被操得深红充血,裂开一条大缝,肥厚的阴蒂依然挺立着,收缩的阴道口在滴滴答答地流着精。 季正则从身后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夹紧点,别漏了。” 方杳安一抖,颤颤巍巍地缩着屁股,憋住穴里菇滋冒响的热精,粗黑渗人的阳根在他阴户上拍打,那么重又那么舒服,他咬着手指头舒爽得浑身哆嗦。 季正则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气息热烫灼人,异常阴冷,“你看着,看我怎么把你操烂的。”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镜面,累大红硕的冠头抵在穴口,粗挺昂健,被淫水浇得发亮,越显得黑紫可怖。他眼睁睁看着那根怪物似的大东西插进他窄嫩的甬道里,阴唇被涨得翻开,扎刺的阴毛终于磨在他穴口,再次将他填满。 激烈的性爱似乎没有尽头,他高潮的时候听见季正则说要把他干死,干得他满肚子都是男人的阳精,让他不停地生孩子,每天都怀孕,再也不能出门。 他吓死了,明明知道是假的,却仍然哭得歇斯底里,“我不要,不要生孩子,救,救命,干死,干死了。” 中途床头的闹钟响了一次,已经到早上了,他瘫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季正则吻在他汗湿的太阳穴上,声音是哑的,却也温柔,“你睡会儿,我马上就来。” 他简单穿条裤子,又套上衣服,出去的时候,季方昭已经醒了,自己踩着凳子把多士炉里烤好的面包装到盘子里。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季正则从后面把他从抱下来,孩子喜欢腾空的感觉,像被人挠痒似的,喜滋滋地笑起来。 “我去找妈妈。”他一落地,就颠颠往他们房里跑。 方杳安含着满肚子精水,全身又汗又潮,被热精烫得脸颊坨粉。季方昭蹲在床边上,吻他的手背,很乖巧,“妈妈,我要去幼儿园了,我在幼儿园也会想你的,最爱最爱你。” 方杳安藏在被子里的两条腿抖个不停,像被人抽了筋,下体酸胀不堪,甚至还在淌精,淫乱的性交让他啜泣不停,他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嗓子像被扯烂了,涩哑难听,“妈妈也是,迢,迢迢再见。” 孩子的嘴唇刚落在他脸上,就被季正则提着领子牵出去了,“爸爸,我也想去送妈妈,来接我好吗?” 他抱着季正则的腿,摇来摇去,“我也想去,我想去送嘛,好不好?!” 季正则出去一趟又回来了,开始另一波淫媾的战役。方杳安不知道他们这次做了多久,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在快感的泥淖弥足深陷,他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但他闻得到,床单上有他的尿味,淡淡的骚臭,他又喷尿了。 前后两个洞里全被灌满了,炙热的,腥臊的,属于季正则的精液,太多了,他甚至吃惊自己可以吃下这么多东西,可是好舒服,被射满的感觉真舒服。 他抱住自己上隆的肚皮,贪婪地想把这些东西全留在他肚子,疯狂又病态。 季正则舔他脸上的汗,带着热腥气的舌头在扫他的眼皮,钻进他的耳眼里搅吮,潮热黏重的水响让他难过。 季正则的手伸到他下面去,被干得骚红的小肉户像在冒热气,他摸了摸阴蒂,又想把这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吸进嘴里嘬一嘬,可快要三点了,方杳安四点半的飞机。 他亲了亲方杳安潮粉的脸颊,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小安不哭,乖,我们去洗澡了。” 方杳安坐在飞机上紧紧并着腿,腿间两片软肉火辣辣的,又热又肿。 好不容易把穴里的东西抠干净,换好衣服终于要出门了,还是被脱了裤子,压在玄关,被季正则含着操得烂熟的小逼,狠狠吸喷了一次。 时间太紧,没空去幼稚园接季迢迢了,只能径直去了机场。季正则把他困在机场厕所亲了又亲,两片嘴唇全被嘬进嘴里,肿得发麻。 季正则一遍遍地嘱咐,说话的时候也不停地吻他,“不要和别人多说话,不准对别人太好,不准笑,要想我,天天都要想我。”火热干燥的吻落在他额头,季正则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根本舍不得松开,“早点回来。” 过度纵欲的后遗症让他头昏脑涨,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软在座位上,小腿肚子还在轻微抽筋。 飞机起飞时的失重感让他一阵恍惚,他忽然间想起,该带孩子去看牙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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