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一)蟠龙(师徒sp,1k2蛋:姜柱肏裂后穴失禁) (第3/3页)
失了他们大宗大派的气度。 况且那张陆仁本身也是个变数,背负着不小的天机,只是此事没必要说与自己这徒儿听…… 司徒骞眼睛一红,却是想起了之前的表现,在那流影步之下自己的反击数次扑空,空有精纯内力和杀招却无法锁定对手,被戏耍了个完全,可不正是“丢人现眼”么!但仔细想来,那套路也并非无迹可寻,他自信再遇一次绝不会让那小子讨到好处。 当即就站起来往门外冲。还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誓要去找那人另行比划一番。 司徒屿在背后沉下了脸色。只一意动,刚要迈出门的司徒骞便撞上无形屏障被摔到地上。 “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 司徒骞从地上爬起来,却是觉得连师父也在莫名其妙地帮那张陆仁,出声辩驳:“不是,师父,若我们就这样放过了他,阴阳宗的脸面岂不是被他一个人踩在头上?那外界又会如何编排,又叫徒儿如何自处。” 善缘尊者已然明白自己这徒弟钻了牛角尖,非得教训一顿让他清醒清醒不可。 “司徒骞,你又何时能代表阴阳宗的脸面了?背靠阴阳宗可是你耀武扬威的依仗?明是为宗门张目,实则报一己之私,莫说宗门,我司徒家可没有这般的子弟!” 司徒骞委顿于地,两膝跪直,不敢应声,眼神却依然倔强。 “比斗胜负即定,落子无悔。你可是不服?”“……弟子是不服。” “不服待如何?” “再战一场!好教人知道,我并非不如他!” “幼稚。孺子不可教。” 司徒骞见说不通理,便不说了。手里现出一把紫檀戒尺:“自己敛住气息,伏到墙上。” 这是要司徒骞行门中秘法把一身修为暂时封闭,以身体贴墙的反省姿势受这戒尺责打了。 修行不知岁月,在修仙者中以司徒骞的年纪不过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不懂事了自然也合该管教。而且司徒骞是司徒屿本家不知隔了多少辈的子弟,入门后司徒屿便如父如兄,管教起他来也是顺理成章。只是这善缘尊者人如其名,平时性子极好,不是那些喜欢罚人的,也轻易不会动怒。 司徒骞小时候耍性子叫人觉得可爱,越大了却越加桀骜不驯,才叫司徒屿不得已拿起了管教他的物事。 可他又不舍得下重手,只用凡界教训小孩子的方法打他几下屁股。没想到歪打正着碰上司徒骞的弱点,一直沿用下来。 司徒骞瞪大眼睛,没想到师父要在这里教训他,咬住牙扭过头去不肯听从命令。 这让司徒屿有些恼怒,乾坤袖一挥,便有一条金色绳索自行飞出,此物唤作捆仙索,为一件拘敌灵器,此时竟是有灵性一般,两头飞快扭动,制住人后又两三下将司徒骞下裳亵裤剥了个干净,露出两瓣浑圆紧实的麦色翘臀和修长双腿来。 没等人反应过来,这捆仙索攀上身躯,将人压到旁边卧塌上,缠过膝弯、大腿,在胸前拉紧,迫使人趴跪着摆出个塌腰撅臀的姿势,绳子嵌进肉身封锁了全部修为,又把臀肉勒出,让司徒骞只能被动挨打。 “啊!师父不要!”司徒骞因为头朝下而身后高高撅起的光屁股脸色涨红,他自打突破以来许久未被师父羞罚,觉得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用这种姿势打屁股……他心里有些后悔,脑袋因为过热一片空白。 司徒屿不多言,扬起手挥下去,戒尺击打在肉上的“啪啪”声响彻在屋子里,又羞又痛的感觉惹得司徒骞身子不断扭动,又在捆仙索下被牢牢固定,只有臀瓣不住抽动,随着戒尺起落不时夹紧。不一会儿那肉臀便被抽得青里透红,迅速肿起二指高。 司徒骞这时是真觉得痛了,屁股瓣上火辣辣的,是与修行时忍受的苦楚截然不同的一种疼痛。 说来也怪,他辅修锻体时这肉体也熬打过,那时随着进境全身都要忍受水煮火炼,也生生受下了。如今这区区打屁股,为了按捺住口中的呻吟竟然忍得十分辛苦,只能说是天然的弱点。 而且现在的他被迫剥夺修为,如旅人在雪天被扒去外衣,天然就有十足不安,羞处又袒露出来任师父责打,又惊又怕,却硬撑着不肯认错。 戒尺“啪啪啪”又落了百来下,司徒骞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一片,臀丘印满尺痕,额头已经被汗水浸透,等尺子再打下来时他也控制不住口中痛呼,牙关狠狠咬住,却仍不告饶。 司徒屿见他冥顽不灵,到底没有狠下心把他屁股打烂,知道再这样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叹了口气收起了手中的戒尺。 “那你就呆在这里,等想清楚了再起来吧!” 善缘尊者亲手关了屋门,便再无人能够前来打扰。 任这蟠龙盛会举行得如火如荼,俊才天骄你方唱罢我登场,却与屋内曾经也是天之骄子、现在却跪伏在地的司徒骞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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